我回头,看到左戈尖削俊美的脸,他的头还在流血,触目心惊。然而他看着我,死死地看着我,漆黑眼眸里已经没有了冷漠,有的只是受伤动物般撕裂的痛楚:“我以为昨天我说的够清楚了,以为只要我原谅你,一切还能回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