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你只不过想为自己留个借口而已！”
凌铉圣用力推开他，凌铉羽倒在地上！
“羽！”穆暇惊慌地跑过去，“你没事吧！”
正在愤怒中的凌铉圣逼向他。
穆暇看到圣那颤抖的拳头，那刻她挡在凌铉羽面前。
“圣，够了。”
看到她慌忙失措的眼神，他才发现自己冲动了。
凌铉圣握住她的手腕，而那只手的温度是那般炙热。
“告诉他，你爱的是我。”
他的眼神似乎在哀求她，“暇，快告诉他你会回到我的身边，暇……”
病房里的氧气仿佛一下子消失，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夏天的风从窗户飘进，暖到让人窒息。
“这是你该对一个已有未婚夫的人说的话吗？”
凌铉羽站到穆暇的身后。
穆暇怔了……
眼前是苦苦哀求自己的圣，而背后是充满强烈警惕气息的羽，她该如何做才不会伤害到任何一方？
“是因为他的病？”凌铉圣的眉间皱起，“是他的病让你无法抉择，是吗？”
凌铉羽怔住！
穆暇转过身凝视羽！
“我的病，你都知道了……”凌铉羽淡淡地对她喃道。
“羽……我……”穆暇咽住。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凌铉羽苦苦地笑，“是四年前你决定戴上订婚戒指的那天？”
穆暇的眼睛朦胧了。
“原来是这样……”凌铉羽的眼神里透着心痛，那刻他默默地走出病房。
“羽-------------！”
穆暇想追上他，却被圣拉到怀里。
“暇，我的穆暇，你终于回来了，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圣，太迟了……”
她的手握紧，“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你说慌，你骗我！”
凌铉圣拴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爱的人是我！”
她的脸露出一丝冷笑，“你错了，以前我可能爱过你，可那时候我年纪轻对爱情还是很懵懂。人会随着时间慢慢长大，更会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而我现在选择的是留在羽的身边。”
圣，对不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只能伤害你了……
“那为什么你不看着我的眼睛说？”
“……”
他哀求她，“暇，别再欺骗自己了。”
“真的要讲实话吗？”
“？！”
穆暇凝视他，语气寒冷，“羽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而不是你。我爱大海，你却从没和我去过那里，而他却能轻易做到！你知道吗？以前我常把自己幻想成人鱼公主，而你就是那个傻傻笨笨的王子，我为了得到你的信任已经非常努力了！可最后我的心还是化成了泡沫，请问已经死了的心怎么可能复活？”
“……”
“只有跟羽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笑，而你只会让我伤心，我为什么就不能选择让自己快乐一点的生活方式？”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旁。
“是吗，我能给你的只有痛苦？”
他苦涩地笑，“你不可能原谅我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