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打了结,哆哆嗦嗦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
那张脸,分明是他全家的恶梦,女儿和老婆都疯了,家不成家,业不是业,他恨极了这张脸,可又怕极了。
他突然跪下,朝着赵尔东作揖磕头“尔东啊,冤有头,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