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为了开导他引向正确的思维,死神的侍仆为此做了不少的弥补。
但还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错失了一次生命的轮转。
可等死神的侍仆反应过来以后,已经无济于事。
只能够在心里默默为那惨死的无辜妇女轻声哀悼。
这种行为若是被他看到,肯定又开始一番无厘头的嘲讽唾弃。
尽管如此,死神的侍仆心里仍持有转头的余地。
因为只要不放弃,死神的侍仆便坚信一切都还来得及。
希望的诞生不就是如此吗,在每一个念头在心底萌发时:没有什么是比战胜自己的懦弱、守护自己的信仰更为重要的事情了。
好在仔细的观察下,死神的侍仆发现了一丝端倪。
在离开了牢房后,他还是有些后怕的。
不仅如此,在想到若是该妇女没有自尽,那么他触目可及的地方就只能是该妇女更加残忍的死绝方式,他思考的时候也不敢有过多的留恋。
那就是他并没有完全的拥有十足的攻击趣味,也就是说他还藏有一丝最深处的犹豫,可以凭着这一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替他重新拾起渐渐泯灭的良心。
在发现了这一点后,死神的侍仆豁然开朗了许多。
也升起了对他的行为意识纠正上的全新动力。
但究竟能不能彻底剔除他的恶性骨髓,这还是个待定的说辞。
那一夜,他孤枕难眠。
不是因为他的谎言造成的伤害,而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他这样思索着,念想今后又该如何面对相似的情况为此做出怎样的应对性措施。
而这样突然变得突兀的罪恶想法而非从善而流是如何产生的?
这就在于他刚想有所改正心态的之后,也就是出了牢房以后他所经历的。
只见脸庞略带疲惫却没有愁容的他走出了牢房。
很显然,他在此时此刻还是警惕着的,依然掩饰的很好。
一走出牢房,那另一个妇女就在门外等着他。
一见他出来,就一拥而上,好奇地询问他审讯的结果:“怎么样,情况如何?”
他听后,假装露出一脸庆幸的表情:“她畏罪自杀了。”
一开始,那妇女并没有真的相信:“当真?”
只见那妇女瞥了一眼他,继续说道:“我了解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寻死。”
他一股子好言告知、诚实无误的气运:“千真万确。”
那妇女还是有有疑惑,就问了问走出来的审讯官。
审讯官还算仁厚,没有邀功行赏,自然流露:“多亏了这小子,才能找到借口草草结案。”
那妇女一听,确定以后,面色舒坦:“我就说,那个斤斤计较的村妇也配和我相争。”
说完,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做得很好,也因而暴露了自己的本性:“这都算是便宜她的了,死不足惜,贱人就是矫情。”
话毕,那妇女长笑两声便自傲离开了。
只留下他一人一脸呆愣。
本以为自己已经十分不讲情面,却未曾想还有比自己更加厚颜无耻、轻贱人命的屠妇。
这不禁令他开始了思索,也因此发生了晚上夜落明灯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