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兴沉吟了片刻:“陛下,臣以为,新政的好坏,根本无从道哉,只因这新政,只在济北推行,暂时,天下各州并未推行新政,因此,这新政的好坏,与其他人何干?只需济北上下人等,没有站出来反对,那么……与其他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