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011下山

每次偷偷溜出去都被童老逮个正着。

心里那个气啊!

“啊?还要叫上他啊,”明明是是他和哥哥去玩,怎么还要带上个煞风景的。

“当然了,他可是你的小跟班儿。”云清戳了戳南宫堔的头。

“师兄,别戳了,再戳就戳傻了。”

“嘿嘿,本来就傻,说不定哪天就变聪明了。”

“哪有,我本来就聪明的好不好,”南宫堔反驳说。

“哎,你这个老头,到底哪顺来的小祸害,搞的我们宗门鸡飞狗跳的,”

“什么祸害啊,你不前几天才夸他是个天才吗,就知道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要是再说,老夫就跟你急眼,”一听到有人说自家徒弟的坏话,就怒道。

“得得得,本长老才不想理你这个护徒狂魔。”二长老一脸不想和你说话的样子撇撇嘴道(张钧瓷的师傅,教弟子练习剑法)

过年后,你还要继续去寻找她吗?还是留下来教你的徒弟?”

童老陷入沉思,许久才开口说:“已经十五年了,走遍天下,却是连她的消息都没有,如果有缘分的话,早就遇到了,可惜……”说道这他笑了笑:“可惜没这福分啊。”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说着就走了,独自留下童老在桃花树下。

他孤傲的站在那儿,没有说话,一直抚摸着桃树粗糙的纹路。

腊月二十八号的早晨,南宫堔早早的就起来催着云清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山。

“南宫堔,你去喊张钧瓷,我等会就起来,”云清真的困的不行了,昨晚直接聊到丑时(凌晨一点-三点),感觉才睡下,就又被人吵醒了,而肇事人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那好吧,我去去就回,”说着,南宫堔就出去祸害张钧瓷去了,为什么是说祸害?

当然,某人也睡得天荒地老。

“小胖,小胖,起床了,”南宫堔直接把门推开,砸的很响。

但并不影响到张钧瓷的睡眠时间。

最后,张钧瓷只知道自己是被压醒的,差点就让他吐了。

“小胖,你没事吧?”南宫堔担心的看着他。

丫的,你说呢,“那你也试试?”张钧瓷用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行的,就我这小身板会被你压死的。”言之意下,就是‘你这么重,丫的,还想压我?’

额,莫名得脑补所有的画面,羞羞哒。

此处传来两人声音‘我们可是乖巧得好孩纸,别来污我们。’

作者:‘……’

好吧,而这边,云清才从床上懒洋洋的起来。

不过不是云清自愿起的,真的是外面的老公鸡叫的真是‘死去活来’的。

“咯咯咯~”

“丫的,有完没完了,在叫,就把你炖了再煎了最后在烤了。”

“咯咯咯~”结果人家鸟都不鸟你,叫到最后还发出颤音来。

“真是……”云清还想冲上去,却看见一道白色的影子:“哎,老头你怎么来了?”

“哼,你们要下山,居然也不带上老夫,”童老气鼓鼓道。

“您老人家不是和二长老还有其他人去下棋的嘛,又怎么和我们这群小孩走啊?”

“他们抛弃了老夫,”说道最后居然委屈了起来。

云清只能说辣眼睛,毒耳朵。

“行了行了,你不就想跟我们下山玩嘛,可以可以,”云清不耐烦得说道。

“好,老夫去收拾东西,”童老笑嘻嘻的走了。

额,我这是……

“记得多带点钱,”想了想就又说道。

“好的,没问题,”钱乃身外之物嘛,小意思。

到了山下,他们就雇了一辆马车通往城镇去的。

一直到响午才到达离宗门最近的无水城。

“老头,这里的河挺多的,为什么叫无水城?”

“想知道?”

云清点点头。

“就不告诉你。”

“幼稚。”

其实云清本想在马车上小憩一会儿,只是没要他半条命都是不错的了。

但有两人却是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南宫堔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今天又早起,而张钧瓷是被他师傅罚蹲墙角,不要问这是为什么,闯祸了呗。

“哎,你们醒醒,到无水城了,”云清催促道。

“唔,”他们两个都揉了揉眼睛,“到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嗯。”

童老付了钱就去了最近的客栈。

悦来客栈,这名字…真广泛,云清默默的吐槽道。

想着就跟童老进去了。

“客官你好,需要点什么,”小二叫道。

“四间客房。”

“客官,真不好意思,客满了,只剩下两间中等客房了。”

“不是过年了嘛,怎么就客满了?”童老疑问道。

“客官你不知道吧?”你说呢。

“明天就是薄家的小女儿文武招亲会,薄家的女儿个个都是美女呢,所以从各个地方涌来的爱慕者,都把整个无水城的客栈都包满了。”小二一口气说完原由,又转了话题:“客官,那你还住吗,错过了可就没了。”

“那就两间吧,”童老说着就往里掏钱。

“好嘞。”

“等会,我出双倍价钱把那两间房给我吧,”突然出现虎背熊腰的男子,身上还有一些臭臭的味道,云清又手扇了扇,没有说什么。

但南宫堔出口了,不说还好,一说惊死人:“云清哥哥,他怎么这么臭,是不是挑粪的啊,”说着又唔着鼻子。

空间似乎静了几秒。

“可恶,臭小子,你是不想活了,”说着就抬手准备打

向南宫堔。

手在空中就被童老抓住了。

“臭老头,你给我滚开!”大汉有些被激怒了,语气十分差。

童老使了劲,直接把大汉捏的哭天喊地:“大爷大侠小的不识泰山,下次不会了,放过小的吧,”大汉只觉得手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还有下次?”童老的声音低沉的可怕,在别人眼里不怎么样,可在大汉的眼里却是恶魔。

“不敢了不敢了,”大汉连忙摇摇头。

“放开他,”又从外面来了个男子,不过却比大汉俊俏,二十岁出头,但那贼亮的眼睛,却破坏了浑身书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