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连镜一夜未归,他们都以为纪如诗会就此作罢,谁知纪如诗寻了冷烟鹤出面,愣是把拒之门外变成让人同情的苦情戏。
“冷叔叔,我也不知道镜哥哥在里面怎么了?他不会有什么事吧?冷叔叔,我真的好担心镜哥哥的!”
冷烟鹤听着,眉头紧皱,立马叫东柳去撞门。
“冷叔叔,我知道镜哥哥不待见我,可是我只是想做一碗甜汤给他喝,现在也喝不了,我守了一夜,也没守到他!”纪如诗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
“你说什么?你守了一夜?”听见纪如诗守了一夜,冷烟鹤越是生气,萧连镜怎么说也该看他的脸面给人家一点好脸色才是!
东柳带来两个帮手,一起撞门,果然空无一人的房间,东柳推着冷烟鹤进去看,他还不如不看,一看气不打一处来。
“马上去把大师兄给我找来!”
不知何时周围围满七七八八等着看好戏的弟子们,纪如诗哭的更凶了。
于是有人提前通风报信,萧连镜在冷星缘的屋子里刚起一会儿,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仙儿做的早点,他不过是顺带沾了冷星缘一点光,还没吃几口,立马胃口全无。
“看来,这纪如诗是要把我们釜元门闹的天翻地覆啊!”冷星缘觉得好笑。
“我看大师兄你把她收个二房也不错,省的她天天在我们这儿闹腾!”冷星缘也只是随口一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仙儿着急推了冷星缘一下。
“大师兄,你别听他胡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仙儿永远都会站在萧连镜的身后。
冷星缘跟着萧连镜一起来,冷烟鹤不用猜也知道他昨晚的归宿,纪如诗一见萧连镜的出现,哭声一片,仿佛在刻意提醒纪如诗所受的委屈。
“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怎么能让一个姑娘家大半夜在外面守了你一夜?再说你们两可是有婚约的迟早要完婚的!”此时此刻的冷烟鹤真像恨铁不成钢的父亲苦口婆心。
“我从未开口答应过这门婚约!”萧连镜义正言辞,也代表自己的态度。
纪如诗听到此话,那作势不想活了的架势,只有冷烟鹤会为了面子叫人拼命把她护好。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吧?”萧连镜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他只是不喜欢这门亲事,他一直尊敬爱戴的师父,冷烟鹤的话还是让他心下一惊!
他多想替自己解释不是这样的,可是萧连镜忘记,冷烟鹤有多顾全自己的面子可以忘记他二十五年来的付出!
那眼睛里的震怒,他知道师父真的生气了,在那么多人面前就这样宣布将萧连镜关在无尘殿,连冷星缘都是不可置信。
“师父,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还真信她是在这守了一夜啊?大师兄绝不是故意气你的,大师兄说了他是……”仙儿忍不住为萧连镜说情。
“你住嘴!”连同仙儿也受到了冷烟鹤的怒火,再也没有人敢开口,也包括冷星缘,或许他从未想过开口。
比仙儿还着急的还有纪如诗,她没想过事情会越演越烈,如果萧连镜被关起来,那么岂不是纪如诗见萧连镜的机会越来越少!
可是俨然这个时候,冷烟鹤听不见任何的好话,原本从一个不受祝福的亲事开始,已经上升到师徒二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