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一个小木屋,看样子是猎户废弃了的。木屋前面的道场上,有两个人正抱着刀,在等着他们。
两人一胖一瘦,胖的强壮得像头熊,瘦的很精干,看那站姿和握刀的姿势是练家子。
看到师慕野,两人就像鬣狗看到了食物,眼睛不住地围着她打转。
车夫将师慕野推搡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这个小木屋共有里间和外间两个房间,用一道木门隔着。里间严严实实的,只有一个脸盆大小的窗户。
屋子里铺着杂草,墙角堆着发霉的腊肉,地下散落着干柴和树枝,还有一些零散的炭灰。
她快速地将稻草、干柴和捆柴火的草绳拢作一堆,又用美人刺的簪子切了一块腊肉,在上面撒了一堆炭灰,开始忙活起来。
门外,胖子嘿嘿笑着,满脸的邪恶:“老大,这女人就是国士师慕野?长得真不赖。”
瘦子摸着下巴:“看来这次的金主背景很深,连国士都敢动。就是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玩到手。老子这辈子还没玩过国士呢,刺激。”
车夫粗着嗓子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采花贼改行了还惦记着女人。这次的要求金主说了,在山上留两天就放人。你们两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瘦子继续说到:“金主的要求很含糊啊,只是说留两天,没说怎么留。我的理解是,只要留着命就行了。”
胖子添油加火地撺掇:“如果金主想客气地留人,大可以请别的绑匪来。咱们哥三的底细金主又不是不知道,但凡女人落到我们手里,就算活着回去,也想不开自己了断了。既然金主请我们,就应该知道我们做事的风格。”
外面沉默了一阵,车夫似乎在犹豫不决。
师慕野听着外面肆无忌惮的对话,心底涌上一股寒意。
看来今天自己是落入了虎狼窝了。
门外,车夫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到:“随便你们。别给大爷我添麻烦就行。要是人跑了人死了,你们拿自己的脑袋赔给我。这次的酬金是笔大数。”
两个人大喜,嘻嘻哈哈地开始客气起来,你推我让。
“胖兄,你年长,你先上。”
“客气啥,你经验丰富,搞得定,你来。”
这两人各自心怀鬼胎。
一般女人要是遭人凌辱,一开始肯定要激烈反抗,搞不好身上要挂点彩。
根据他们的经验,一般女子经历过一轮蹂躏后,情绪就崩溃了,后来的人就好搞定多了。
两人正在谦让着,师慕野推开了门。
她看了眼两人,淡定地说:“瘦的先来。”
两个人愣了一下。
平常女人遇到这种情形,要么惊恐,要么哭喊。
这女人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处境,还这么淡定,仿佛接下来的悲惨遭遇和她无关。
“这么识趣?”
瘦子有点意外。
师慕野叹口气:“反正跑不掉,哭也没用,不如快点解决了,我好早点睡觉。”
胖子兴奋地搓了搓手:“国士就是看得开啊。比那些一来就哭唧唧的娘们爽快多了。”
师慕野又说到:“我配合你们,你们也要配合我。进去不许点灯,给我留点面子。不然,除非你们杀了我,我不会让你们靠近来的。”
瘦子点点头:“关灯有关灯的乐趣。”
师慕野冷冷地说:“我准备好了叫你。”
瘦子嘴一咧:“好好准备。”
师慕野又退回了屋子里,熄灭了灯。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