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509，你要离开墨家吗

视线迷蒙中，萧夜白的声音再度缓缓响起，“你哭什么？”

“……”墨唯一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说话。

男人抬起手指，就这么贴在了她的眼睑下，将她的眼泪，一点一滴，擦拭干净。

“我在问你话，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