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宝胜带领着三个儿子,把一年一度的春季播种的活是干完了。都收拾好了东西,装好的车回到了家,也就是先回来干点小零活。是不是给汽车再找点活,过一个月就又去作业点上去灭草了。
严宝胜又是去了发电厂,找到了管理基建的负责人。这个负责人也是有点亲戚,找到他一定是好说话的。果然是那样的,早晨刚上班严宝胜就来到了齐明的办公室。
哈哈,严兄弟你这么早就走了这么远,一定是有事吧?齐明说
对呀!我就是来找你有点事,我们这不是播完了种回来没有事干,看看兄弟你再给我们的车找点活干,也就是能干一个月的活,过了一个月我们又得上点去灭草去了。严宝胜说
哎呀!你昨天来还是真有点好活儿,我已经分配出去了。在这厂区倒零的,那活儿还轻快,时间还长呢!那现在就得去后山拉石头,还有拉沙子。这两个活都是累活,要不就再等等,过两天有去城里拉零件的。齐明说
不等了我们明天就去拉沙子吧,也就是个数月的活儿。严宝胜说
那就这样吧,你们明天就去东边的大河里去拉毛沙,来到这厂区就卸到大沙子堆就可以了,那边有人给你记数的,一会儿他过来我在和他说一声,让他在检尺的时候不能亏了咱们。齐明说
老弟弟你费心了,我就回去了,你忙你的!严宝胜说
严宝胜回到家,把明天去拉沙子装车的人都找好。让汽车去加油站把油箱的油加满,就等着明天早晨就出去拉沙子。
严宝胜还得去找二小子,把拖拉机好好的保养保养,也准备去点上做夏翻的工作。
严朝阳正拉着沙子,他原来考取的人造板厂,也给他稍来了口信,让他在下一个月回去上班。严朝阳想,去上班也是学徒工,一个月才三十五月。不如在家里多干几个月,实在摧急了再去上班。
就是这样严朝阳的上班,那是一拖再拖。他没有及时的去上班,到了秋收之后,把粮食都收回来了,严朝阳还是没有上班去。今年的收入还是不错的,出去各项的费用,今年竟剩了三千多元钱。
今年咱们挣了三千多块钱,我给你们俩分开。你们俩留着说媳妇用,一个人一千五百元。今年的年头这样,明年还不知道是什么年头。要是好年头那是更好,要是不好的年头怎么办?严宝胜向着严朝阳和严富友这样说
我不要了,我现在还没有媳妇。给严富友吧,他在年前要结婚,一千五百块好干什么?严朝阳说
那要是没有意见,那这三千块就都给你弟弟了,你要是下一年办事,那可不知道年景怎么样了。要是好的年景还是可以,要是不好的年景可是没有办法了。严宝胜说
行啊,年景不好呢,就晚结婚一年,就往后拖一拖呗!严朝阳说
到了冬天了,本地区就开始拉烧火柴了。也就是去七十里以外的大山里拉桦木杆子,那木头才好呢。严朝阳顺势也买了两车,也准备给严富友盖房子,他到了冬天要结婚用。
夏天严朝阳播完种回来,就到了人造板厂请了一个假。就帮助严富友盖房子去了,当时的人造板厂也没有生产,和小领导说一声就给一个月的假。
严富友把盖房子的地址也找好了,一切都开始干活了。把汽车开过来,把这些桦木杆子都拉到严富友的房场去,他打算盖一幢杆加泥的。大家也都是愿意让他早早的把房子盖上,也好早日的结婚。要开工的当天,家里的人全都去了。那是干什么的都有,有后勤做饭的,也有在第一线抬木头的。盖房子要出力气的,做饭也得做点好吃的。严朝阳在房场做放线的指挥工作,严富友就做一些小活儿,帮助拽一个线,砸一个撅子什么的。严富珍就和孟根其其格在家里做后勤工作,严富荣也来到了房子的现场。帮助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要是茶水不够是她给干活的来回拎茶水。
严宝胜是没有时间来到现场的,他和严富国在家里修车,把车修好了就下去播地去了。
头一天干的都是相当的快,一个四十二平方米的房子,起了五层桦木杆子。一层桦木杆平均是十八厘米,这样下来就可以留窗户口了。真是干的挺快的,也就是最下面是这样的顺手。到了上面就不可能有这么快了,上面的杆子就难递了,还得搭撬板,人来回上下都有困难了。
中午的饭菜就是那么随便的吃了一口,就上房场去干活了。可是到了晚上,严富珍和孟根其其格给这几个盖房子的做了四个菜,还有一箱子二十四瓶啤酒。严朝阳和严富友都在一一物举杯,那也真是喝的一个痛快,严富珍和严富荣也是没有少喝,这四个人那才叫频频的举杯,畅饮酣淋就是一个爽,她们在喝酒上一点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经过了二十天的努力,严富友的房子已经是盖好了。这一天房子也竣工了,还是大吃了一把。这一把不知道是象征着什么,还是这四个人坐在一起,推杯换盏喝的是一醉方休。
农业点的那边也开始灭草了,他们收拾好了行礼,开上大汽车又出发了。
1986年的7月份,人造板工厂的负责人,总是捎口信让严朝阳去上班,工厂很快就要投产了。这样的话严朝阳今年的秋收工作就不能去了,他要到工厂去上班了。
冬天的时候严朝阳就来过两次,看到那一车车的大木头,都相继的拉进了人造板厂的大院子。那木头楞堆那是一堆接着一堆,有些工人已经都上班了。还有一些像严朝阳这样的人得儿往后拖就往后拖,他们家里都有好多的活儿,要是没有活儿不就上班了吗!也听那里的工人讲过,可级要在八九月份投产、但是没有定下来是哪一天,这里的人都是这么说。
严朝阳来到了管劳资的科室,找到了那个管劳资的科长杜国文。他让严朝阳填一张报到表,他就直接的把严朝阳分配到锅炉房工作去了。到了锅炉房看到有二十几个人都在那里,给大锅炉做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也就是从锅炉的顶端打开,一个人一个人的爬进去。用砂纸给锅炉除锈,七月份正是热天的时候,一个人钻进去,也就是十来分钟就是全身是汗。上面的人只好把你叫上来,换也一个人进去擦一会儿。这样的活儿严朝阳干了一个月,他们的锅炉车间主任王国民就开始编班车了,工厂有令让他们先熟悉运行的环节,先试验几天就开始投产了。
王国民编排的运行组人员为四个人为一个运行组,其中有两名女的(女的是给推煤的),两个男人是运行锅炉的正负手。一个运行组上两天的八点班,第二次上班是两个十六点的班,都是两天制的,上完了两天十六的的班,就上夜间零点的两天,上完了这两天的班后就休息两天。再上班就是从八点开始,依此类推,
这样的运行也就是试运行才一个星期,工厂就下令正式生产了。那是一点也不能松懈,稍微的一不注意那锅炉的压力就掉下来。这时候严朝阳的工资还是学徒工的工资,一个月还是三十五元钱。冬天的锅炉更是难烧,那是怎么烧这压力就是上不去。一个四吨的锅炉全负荷运转,要供大生产车间烘干,还要供一千多平方米的暖气。细算一下能供上吗?可是大车间的烘干机一要是低于四个压力,他们就来到了锅炉房找,并且还说些不好听的话。
你们这锅炉是怎么烧的,我们那边就两个压力,都干不了活儿。大车间烘干组的人说
我们也是在努力的烧,你看看这炉中的火就知道了。不给办公室供暖气,办公室的人也来找,她们说都快冻死了。我们这边也是尽力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严朝阳和他的同事说
这气还供不上呢,厂子又酝酿着上一个造纸厂。这也是锅炉没有阔大,造纸也得用气。到了第二年的秋天造纸厂就建好了,又开始试运行了。这烧锅炉的不管怎么累也是供不上气。没有办法就是得供一个停一个,只是这个办法了。
造纸车间也去厂里找厂长,人造板车间也去找厂长。他们反应的问题都是一个事,就是气压上不去。可是厂长和一些车间主任也来过,都是无济与事。什么办法都没有用,就是锅炉太小,满足不了这么大的用汽所求。后来厂长开会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让白天上班的人造板车间先用汽。造纸厂要在夜间用汽,这样就能缓解一下用汽紧张的局面。
1987年的四月份,厂子里突然就下了一个命令。严朝阳不在断续留在锅炉房工作,上班之后去大车间到四工段工作。
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严朝阳刚一上班就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他是仗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当时他就找到了锅炉房的车间主任,问一问这是什么情况。
你为什么把我拿出去,我是哪一点做的不够好,还是做错了什么?严朝阳说
我也是不知道这个事,上班就接到了厂子里打过来的电话,就是传达了把你调到大车间工作的消息。我也是问他们这是为什么,他们也不向我解释就把电话给挂了。锅炉房的车间主任说
那我就得去大车间报到去了,我真是不愿意走出这个锅炉房。严朝阳向着锅炉房的主任说
去吧!我看一看是什么情况,你先去干着,好好的干。我看准了时机,再把你要回来!锅炉房车间主任说
严朝阳在锅炉房把工作都交待了一下,收拾收拾他在锅炉房里的个人用品。直接的就走出了锅炉房的大门,来到了大车间一进门,在那高高的房梁上掉着安全生产四个大红字。一工段的旋切机正在轰鸣的工作着。工人们也是在各伺其职,都在忙碌的工作着。二工段的烘干机也在吱吱的响个不停,工人也在不紧不慢的往烘干机里面入着单板。三工段的人就比较轻松了,她们每人拿着一个大熨斗子,把一条一条的板子都连接在一起,也就是熨烫在一起。四工段的热压机在压着胶合板,还冒着那呛眼呛鼻的那种甲荃气味。严朝阳找到了四工段的段长苏玉山,把来这里的情况解释了一下。
我们是奉调来到四工段上班,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严朝阳说
这个事刚才咱们的主管厂长给我打过来电话,也就是告诉我这个事。你今天来到四工段,我不给你安排工作。就是让你先看一看这个工段的工作流程,你熟悉了工作流程之后,再给你确定工作的段位,你的工作就是去组坯,咱们的组坯人员太薄弱了,也就是没有大个子的人、苏玉山段长说
这我就明白了,那我集体是要干什么呢?严朝阳问
你就是练习着拿单板,这个东西刚接触是有点困难,你练习练习就会了。苏玉山说
严朝阳来到了工段上,看着那些工人都在紧张的组坯。他也看到了拿单板的那个人,拿起两张单板是那样的娴熟。不大一会儿,这伙组坯的工人就休息了。那个拿单板的工人说,你过来我教一教你,这个拿板的工作不难。严朝阳就在他们休息的时候,也就是练习了两次就会儿了。
下午严朝阳上班,苏玉山主任就给他分配到宋士英和何英小组,这是两个英的小组,也是四工段组坯的最快小组。他们很快就合作的相当的默契,论速度他们也是一直都是领先的。
严朝阳刚在组坯的工作干了一个月,他工作又变了。由于厂里打算扩大生产,把四工段的一个班分成两个班生产。这样严朝阳就只好不能再组坯子了,厂里让他上热压机,带着一个班工作。这对严朝阳来说是有点压力,他毕竟才来到这四工段一个月。有些工作也就是一只半解,就听苏玉山那么简单的一说,就开始独立的工作了。
分到严朝阳班的是十二个人,九个人分三组这是组坯的,都是女人。有两名给热压机装毛坯板的,这是两个男人。严朝阳就是这个班的班长,抓这个班的全面工作。他们一个班在八小时之内,就要压出来五立方米左右的胶合板。
由于工厂扩大生产,本厂的工人就没有那么多,又从外面招来了不少的待业青年。干这个工作多数也是都招来的是女工,男工很少招到。给严朝阳班分到了三个临时工,都是女工。其中就有两名是刚高中毕业的学生,都是小姑娘!有一名是家庭的妇女,新来的临时工都是往上传带胶的芯板。这个活在组坯人当中,它是比较累一点的。干这个工作得去推独轮的拉上涂好胶的芯板放在小推车上,还得快速的把芯板传递给中间的这个组坯人手中。一个组坯小组就是这么三个人,一个人拿板子,两个人把涂好胶的板子摆好,不能离芯更不能叠芯。
今年的秋收还是不错的,夏天一直也不缺雨,小麦和油菜都长的好。到了秋天更是好天气,所以今年种地的收成还是挺好的。严朝阳在工厂也是唱的主角,一点也帮不上家里的活儿。每天严朝阳都是骑着他那辆二八大杠上班,他的上班路线是从大街的西头一直骑到大街的东头。一去得儿有五六里的路程,他从家骑上自行车就是一个劲儿的猛蹬,一直到了工厂为止。严朝阳穿着得体,他的衣服每天去上班时,那里的同伙都以为他有好几套衣服呢。其实严朝阳就是一身衣服,他晚上到了家,要把衣服脱下来洗,搭在火墙子边晾干,早晨早一点起来再熨烫一遍。尤其是那条牛仔裤,穿上那是笔挺笔挺的。一进了工厂的大门,严朝阳全是正步走进去的。这也是相当的拉风!
工厂也有很多的烦恼的事儿,干着干着就停电。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那停电就是家常便饭,它们说给停了就给停了。停了电工人们不能随便的走,就得在原岗位待命。在停电的期间不给加工资,停一天也是如此。工人们都是习以为常,也不会去工厂里找什么麻烦。工厂已经实行了计件工资,多干就多得少干就少得,不干就不得。
严宝胜在秋收的麦场里急那是团团转,小麦子已经到了收获期了。没康拜因收地,就得等着别人家的地收完了才能给外人收地。可是别人家里的地收完了,轮到给别人家收地了。小麦子长的再好有什么用,让大风给绕晃的差不多了,减少一半的产量。白白的盼了一年,丰产了没有丰收。
严富国的地也是一样,该收地的时候也是没有车,别人都收完了,他的地也是被大风都绕下去了。眼看着大风把鼓流流的粮食刮的满地,油菜也是一样,一夜的大风油菜地一遍白(就是把油菜的角全都刮开了)。这样的事情下一年能不能避免呢?一台小型的康拜因都要十三四万,哪怕就是二手的也得要六七万元人民币。小小的家庭拿出来这么多钱,那可是相当的难。
这一年的冬天严富珍也结婚了,她的结婚婆家那边是大办的。严朝阳因早晨就和运输队的陈志全开着汽车去了 140农场,接严朝阳刚处一个女朋友。她叫梦淑梅,是在一家140林场上班。
由于冬天的汽车不好起动,出去有些晚了点。到了140林场,梦淑梅才刚起来。陈志全把我们的来意说了一遍,梦淑梅开始是羞涩的不想来。可是这陈志全那是一顿劝,这才把梦淑梅给劝活了心。她同意来了,可是还得化妆呀,这让陈志全和严朝阳等的那是急也急不的,是走也走不得。陈志全一遍又一遍的走进化妆室,她可终于出来了。严朝阳他们把汽车开到最快了,可是到了家严富珍的接亲车队已经走了。听孟根其其格说,她们的车队才走没有十分钟。那也不能去追了,自己在家里做点早餐吃完。吃完了饭,梦淑梅和陈志全一起就去了他的家。严朝阳有些失落感,在家里想着什么......
这就是又出了一个插曲了,在冬天严朝阳去了140农场那边拉杆子。有一天和陈志全一起去的,他140林场办理入山的手续。正好去梦淑梅的那个办公室办理这些手续,和梦淑梅有过正面的接触。他认为梦淑梅的言谈举止还可以,是一个挺好的姑娘。在回来的路上,陈志全就有了想法。
刚才你在140林场,你和我一起去办的入山手续。你看那个给我办手续的那个姑娘怎么样?我是看着挺好的,我给你介绍介绍怎么样?陈志全说
我可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我先等一等,往后再说吧!严朝阳说
你可别等了,再等下去得儿多久呀,明天我就给你介绍介绍,明天还是咱们俩上去。陈志全说
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我这还没有什么条件,你看要房没有房,要钱也没有钱。严朝阳说
你呀,还是处着吧。我也没有说让你马上就办理结婚,你们处一处。我还没有问人家干不干呢,这就是先问的你,等我问一问那边看一看是什么态度。陈志全说
你还是别问了,人家是正式工,我这是合同制,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严朝阳说
行了,咱们这事就放到这,明天咱们俩一起走。陈志全说
第二天严朝阳还是早晨正常的出车,他到陈志全家,把陈志全拉上就直接去了140林场。因为去山上拉杆子必须走140农场这边,汽车到了140林场,陈志全就下了车。严朝阳还得走20公里的路,去山场装杆子。严朝阳装完了杆子下来山,到了140林场都是下午了。到了林场的办公室,那梦淑梅的表情就不是原来的样子。显得很是拘谨,一点也不自然了。他们没有停,接上了陈志全就直接的回家了。可是在路上陈志全就把梦淑梅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我这一上午把这个事和梦淑梅说了,开始她是不同意的,我就劝她,又把你的情况也和她都说了。她后来是这么说的,陈哥我是相信你的,按照你说的这些条件,我们可以处一处。陈志全说
那陈哥你都这么费心了,我也只好是处一处看看吧!严朝阳说
当时就是这样陈志全的安排下,也是他给140林场的梦淑梅打过去的电话。让她在第二天坐班车来到了陈志全的家,很快陈志全就让他的媳妇把严朝阳找了过去(陈志全和严朝阳的家距离不过五百米)。时间是一个冬天的上午十点钟!
严朝阳和梦淑梅你们俩也都见了面,(严朝阳坐在沙发上,中间是茶几,梦淑梅坐在茶几的这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以来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们俩也是都自己同意处一处看看,我呢才在这中间搭这个桥。我在这里也是不藏不满,小梦是林场的正式工人,小严虽然说现在还是没有工作,但是凭自己的实力也考入了人造板厂了,上班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这些常识我也都说了,你们都是自己愿意处一处看一看。那我就把下面的时间交给你们俩,你们都相互的了解一下。陈志全说完了就走出了他们家的会客厅
你在林场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上班几年了。严朝阳问梦淑梅
我是在林场的一名小营林员,说实在点也就是场长叫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也没有集体的工作。怎么说呢,反正是哪里忙就到哪里去。我上班三年了,已经是林场的正式工了。你的老家是哪里的?你们过来几年了?一家人都过来是不是刚来到这两眼墨黑的地方不那么习惯呀!梦淑梅笑着说
是不太习惯,我们来到这里什么事都是自己去努力解决。亲戚还顾不过来亲戚呢,我们跟着季节走。到了秋天都收土豆子的时候,我们就等人家收完了土豆子地,扛着二尺钩子去遛土豆子。到了农场收完了地,我们就下地去捡麦子,一天一个人也就是捡十来斤小麦粒子。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是八年了,这八年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来了。我的老家和你的老家一样的,咱们两家的距离就是隔着一条小河。严朝阳也是笑着说
啊!捂脸!怎么!我的老家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你们的老家就是小河南的吗?小河南可是有我的两个姨在那边,我也是经常去她们家玩的。梦淑梅笑着说
我是听陈哥说的,他很是了解你还有你的父亲。你父亲和陈哥他们早就熟悉,还经常办事呢。你回家问一问(这里严朝阳巧妙的绕开了一个词“你爸爸”)你就知道了。严朝阳也是笑着说
你对我们的相处有没有打算什么的,咱们这个事虽然说是别人都不知道,这是咱们第一次谈话。我也知道我问你的这些有点过深,你可能也是不好回答,我是希望你认真的对待这个事情。梦淑梅说
没有事的,也好回答你问的这几个问题。我现在还没有正式上班,这些事咱们就这么先处着,先了解着。有关的打算现在我说了,你可能认为我是在吹。等着上班以后咱们在谈这些,好像是现实点吧!(他们还是那样的拘谨,就好像是两个人在谈生意一样。谁也不愿意站起来,走到另一边去)严朝阳笑着说
你开车能去二道梁子林场吗?我今年还批了五米木头的指标昵,你能给我拉回来吗?梦淑梅笑着说
拉木头是我的强项,二道梁子林场我是经常去的。你把木头的指标办好了,我有时间就给你拉回来了。这点小事根本就不是一个事,你是选几米的段,要是太长的我可拉不了,我的车没有单轴,只能拉四米的木头。严朝阳笑着说
你说你经常来140林场的山场拉杆子,我就怎么没有见到过你呢?梦淑梅笑着说
哎呀!你怎么能看的上一个小临时工呀!你是高高在上的办公室人员,对我们这些进你办公室的外来人都是不屑一顾。严朝阳笑着说
你可别说了,我回忆了挺长的时间了,进我办公室的人员,就没有你这样的长像。梦淑梅笑着说
你听我给你说一说,我跟着陈哥那几天就进了你的办公室几趟。都是陈哥告诉我,你在什么位置坐着。严朝阳笑着说
唉!对呀,你就在陈哥后面那个,手里拿着一把汽车钥匙在手里晃来晃去的。梦淑梅笑着说
哎呀咱们说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喝水吧,我给你倒点水去吧。严朝阳问
不喝水的,你也别去倒水。这也马上就到了中午了,你也该回家吃饭了。我下午要是有方便的车我就回去了,赶到休息的周日我再来。梦淑梅说
那你去我家吃点得了,没有特意的安排你看怎么样?严朝阳笑着说(当时的人不是随便吃男方家的饭,因为还没有正式定下来。)
正在这时陈志全也从单位回来了,推开门进了屋,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俩谈的怎么样。
我们谈的挺好,我认为还算是可以,还能再深入的了解一下。严朝阳笑着说
我回得和家里人老人都商量一下,现在还确定不下来下一步的事情。梦淑梅笑着说
那也好,你们都好好的了解一下,没有错。你回去和父亲商量商量,下回你来给我打电话,或者让小严去接你。我们这做好饭了,你们俩从这吃吧!陈志全说
我家离这近,我回去吃,小梦不愿意去我们家,我就自己回家了。严朝阳说就起身走出去了
我觉得你在这吃吧,小梦一会吃完饭就回去了。陈志全说
陈哥我不在这吃,我还是回去吃吧......
陈哥我也不在你这里吃饭,我去我的亲戚家吃饭去,她们的家都离这不太远。梦淑梅说着也走出了陈志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