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两次特别想骂脏话,觉得只有脏话才能表达我某一时刻的情绪。一次是沙标拒绝提前14天写审核计划,让我把电信的一阶段改到后天;另一次是我把客户推荐给了轨道交通部的同事,他突然说我可以不用去了,玩过河拆桥。我一时间有点怀疑自己一直投入工作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环境,我到底有多少拆台的猪队友。突然间觉得这种所谓的百年老店,外资集团,上市公司其实在管理上非常荒谬。有一种很厚重的无力感和难以抚平的愤怒。
后来觉得忍着这种情绪非常难受,又急于总结出一些避坑指南,我打给了董峰,他果然有一番高见,读过书的人确实不一样。他给我讲了郭英凯撂挑子不干,他拿过接力棒力挽狂澜的故事,给我讲述了勇于承担,提升自己能力和影响力的意义。取得了大家的信任后,后面就有可能有更多的绿灯,更多的机会。他对于沙老师的定位更为精妙,说团伙就是只顾自己利益,撇清责任,真是一针见血。这个案子他提出了关于执行规则的时间节点的问题,也值得参考。
跨部门合作的事他解释的就更生动了,我潜伏在别人的地盘,在别人眼里就是随时要摘走玉米的人。谁掌握资源谁就有主动权,轨道交通的业务据说就有CER的人签过,再转包给外部的资源。我以前的思路太死板了,竟然没想过外包这个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