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蓝玄泪,自伤自毁

这样想着,龙守望倒是挺满意的。只是东方若水接下来的话,却让龙守望也是一愣,她对着龙守望说:“严君,这醒酒汤,要不,还是你帮若水送进去好不好?”

“你不送?”

对于东方若水的这个请求,龙守望不能理解,他便也是这般问她了。

可是东方若水却说:“不是的严君,公子不是一向不看好若水吗?若水是怕自己送进去的时候,公子不喝也就白搭了,你说是吗?”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给我吧!不过你以后也要加油,争取让阿渊对你改观,毕竟夫妻之间,是要相处一辈子的。”

听着东方若水的话,龙守望也是无奈极了。作为长辈,他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儿媳和睦相处,相敬如宾的。

可是依目前的状况来看,距离那样的愿望还远着呢?所以他也是这般教导着东方若水。

虽然知道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他的操心显得有些多余。可是终究,他们都是他的孩子,便也是这般忍不住就说了。

东方若水倒是觉得,这龙守望挺好的,人也挺憨厚的。自从她到这不沃山来以后,他对她倒也是挺好,心中想着:若是有一天,她与龙子渊真的敌对了起来,她要如何对待这龙守望啊?其实他是一个特别好的老人家呢……

东方若水心中突然多了一番思绪,她若有所思地对龙守望点了点头说:“是,若水谨记严君的教诲。”

不再说话,龙守望从东方若水的手中接过了醒酒汤,在东方若水的注视下,走进去了。

回想起自己在醒酒汤里加的东西,东方若水唤来了一旁的家仆说:“去,你去太姑那里把太姑唤来,就说,公子今晚多喝了些,不知怎么的,突然间不舒服了,想唤她来给公子看看。”

“是。”

家仆恭敬地向东方若水回礼了之后,匆匆的出门,向着明月居的方向而去了。

而东方若水却心想:这龙子渊,他的戒备之心太过于强烈,而今晚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过了今天,她再想要寻找这种机会可不容易,说什么她都要行动起来。

再说了,自从不打战了以后,这龙子渊,他把他的那柄傲天剑都藏到了何方,她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查不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所以她得主动出击,就算是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不然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更何况她还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这龙子渊了,若是与他……

那自己应该也不亏吧!

东方若水这般思索的时候,龙守望也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躲于暗处的东方若水,在看到龙守望离开了以后,也悄悄的走进了龙子渊的卧房里去。

此时的龙子渊,原本喝了父亲送来的醒酒汤,想着应该会好了许多的,没有想到的是,此刻却感觉到身体异常燥热,犹如置身于火炉里烤了一般。

他不禁伸出手去松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想试图寻得一丝凉快。

哪想,那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一遍遍的席卷全身,意识也越发的不清醒起来。

好难受,龙子渊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可是却不想要起来去找水喝,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身为男子,他自是明白自己怎么了。可是他的意识也不清醒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身红衣的东方若水从外面走了进来,似是怕龙子渊会发现她的脸一般,她用一张薄薄的丝巾盖在了自己的脸上,犹如他们初次成亲时一般。

龙子渊看着一身红衣的她从外面进来,不知怎么的,他仿佛又见到了梦中的红衣女子了。

他看见了一个红衣女子,斜斜靠在锦织的软塌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他想要将她看得清楚,可是此时,他难受得快要疯掉了。

鼻息间的呼吸,也是越发的重了起来。

在东方若水靠近他的时候,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臂,用力一扯,东方若水撞进了他滚烫的胸膛里。

因为药物的原因,龙子渊只觉得怀里的人能够让他感到一丝丝的冰凉,再加上脑海中的红衣画面,让他近乎失去了理智。

翻、身,他将她压在了身、下,因为面纱遮住了脸,再加上此时他的意识模糊,身体便不受控制。

所以,没有犹豫一下,低头去寻,因为药物的作用,龙子渊觉得似是找到了解药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起初,东方若水也是愣了一下,毕竟不经人事的她,也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才好。

可是她才要动一下,却看见了听雪突然间出现在了门口,她便又附和着龙子渊来。

感觉到回应,龙子渊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再加上药物的促使,此时的他,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了。

本来被人唤来此处的了听雪,在一进屋就看见了此刻的这一幕时,她感觉的心都停了。

脚下没有了任何动作,大大的眼睛里,万分震惊,心好痛,痛到她都觉得不能呼吸了。

心想着:龙子渊,你就是把我唤来看这个的吗?

一滴蓝色的泪缓缓的从眼睛淌出,面纱下的嘴巴,一口鲜血狂喷出来,染红了她的面纱,顺着面纱往下流。

双腿突然不听使唤的软了起来,缓缓的往下倒去。只是她的手却一直捂住胸口,那里让她痛不欲生。嘴角鲜血一直不停的往外吐着。

就在她的身体快要倒地的瞬间,柏崖一阵风从门口飘过,瞬间用法力将她隔空拖走了。

榻上不堪的二人,继续着,被柏崖抱走的了听雪却不停的吐着鲜血,一直不停,像是要将全身的血液都吐干一般。

柏崖看得着急,他一边拖着她往明月居去,一边说:“了了,别怕,柏崖哥哥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去。你乖啊!你要好好的,你别吓柏崖哥哥好不好……了了……了了……”

柏崖喊得急促,听起来是又担心又害怕的样子。可是此时的了听雪,却只是一个劲的不停吐血,那种感觉就是要把全身的血不吐干就不会停下来一般。

吐得她自己和柏崖两个人的衣裳都全部染上了,血红血红的。

柏崖将她放到了明月居她的床榻上,对着她施着功法,试图想要用法力来缓解她的痛苦,让她停下,不要再继续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