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大了什么事情都发生,这边的事情刚解决,那边又出了事,是两家打斗了起来,人们都纷纷前去观看。
两位男子差不多,二十五六中等身材,相貌一般普通打扮,就练起了摔跤功夫,都不失落,谁也摔不到谁。
还有两位妇女:二十四五岁中等身材,美貌面容普通打扮,也撑起了老婆架子,一位妇女好像有病受过伤似的,就被对方摔倒在地,用三寸金莲踢踹道:她娘的,女贼,老娘废了你,敢偷我家的东西,你真是找死。
男子看妇女倒地挨打,发疯似的甩出对方,向前奔对方妇女就是一拳道:她娘的臭婊子,敢打我媳妇,老子灭了你。
妇女也没有想到,对方的丈夫会冲上来,她躲闪不急,就被对方男子一拳轰飞数丈开外,摔了一个仰面朝天道:相公,快替我报仇雪恨呀,我被贼汉子给打了。
男子被对方甩出三丈开外,翻身爬起一看,自己的夫人也摔在了身边,就急忙搀扶道:夫人,你没事吧,快起来休息一会儿,待我给你报仇雪恨。
此男子拿起一块板砖,就冲向对方男子道:他娘的贼汉子,敢打我媳妇,老子灭了你。
男子看到夫人受伤,一拳轰飞了对方的女人,就抱起自己的女人道:夫人,你没事吧,快回家休息。
此男子刚进入大门口,就被后方男子追了上来,一板砖拍打在了后脑勺子上,此男子闷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
妇女看到丈夫倒地不起,就急忙用手捂住他的伤口道:他爹,你怎么了,快醒醒起来呀。
对方男子道:臭娘们,他敢打我媳妇,老子就得灭了他,你就去陪他吧。
说着一板砖,又拍打在了妇女的头上。
妇女一声惨叫,也倒在了地上,一股鲜血冒出,和男子的鲜血染红了大地,是生死不明。
众人道:哎呦,不好了,打死人了,快去报案吧。
小锋来时已晚,悲剧已经发生,急忙推男子一旁,打出种种印结护住男女的魂魄,释放一股能量隔开冷空气,就取出两颗丹药蹲身,扒开他们的嘴巴,就填进他们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就变成了一股能量冲进他们的体内,修复着他们的伤势。
还有两位男孩,大的六七岁,小的三四岁,普通打扮,看到父母倒在了血泊之中,就向前晃着他们的身体大哭道:爹,娘,你们快醒醒起来呀,孩儿一定给你们报仇雪恨。
小锋道:两位少爷,不必哭了,你父母没事,一会儿就醒了,请到一旁等待。
两位男孩道:叔叔,我爹娘死了,是他们打死了我爹娘,你可一定救救我爹娘呀,我哥俩是感激不尽。
伤人男子看小锋推了自己一个跟头,就气冲冲的道:臭乞丐,你是什么人,敢推老子,真是找死。
此人都打红了眼,向前奔小锋又是一板砖。
可是小锋是给他们拉架,也不能和此人一般见识,就屈指轻弹释放一股能量,是男子无法靠前道:叔叔息怒,怒气伤肝会得病的,在下是过路乞讨人,不知你们两家为了何事,如此仇视对方大动干戈,能说来听听吗?
此男子离小锋一丈开外,再也无法前进半步道:臭乞丐,说个屁,老子看到他们就生气,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一家全是贼。
小锋道:叔叔消消气,有话慢慢说,擒匪擒王,捉奸在床,抓贼抓脏,你有什么凭证说他们一家全是贼。
此人道:臭乞丐,老子既然说,就有证据,我姓疑,名仁心,今年二十六岁,对门邻居姓诚,名实军,我们两个同岁,从小就是好朋友,是前些日子,他们夫妻经常来我家打牌,有一天我们打了不几把,女子就依大姨妈来为由,拉丈夫回了家,他们走了以后,我就发现床铺下的五块现大洋不见了,
第二天我就找他们评理要钱,他们不承认不说,还说了一些我不爱听的话,我一气之下,就去治安大队告了他,多亏了豆长官明察秋毫,把他们夫妻关入大牢,才还了我五块现大洋,
今天一早,我发现家中少了一只鸡,就四处寻找,我寻找了半天回来,就发现诚实军在家中退鸡毛,我就进家和他理论,他非说鸡是他家的,我们两个言语不和,就打斗了起来。
小锋道:疑叔叔,你家养了多少只鸡,少了一只什么样的鸡子,能说来听听吗?
疑仁心道:臭乞丐,我家少了一只大公鸡,金色的羽毛,大红冠子花外衣,金黄的爪子黄嘴吧。
小锋道:疑叔叔,既然如此,那就把他杀的鸡端来看看,是否真是你家的大公鸡。
有人进家端来鸡子一看道:哎呦,这鸡都死了,毛也拔光,还如何辨认呀。
小锋道:各位父老乡亲,鸡毛拔光了,不是还有鸡在吗?刚才疑叔叔说了,他家是一只大公鸡,大红冠子花外衣,金黄的爪子黄嘴吧,你们大家伙都看看,这是一只老母鸡,冠子小,黑鸡毛,黑爪子,黑嘴巴,和他家的大公鸡完全相反。
众人一看道:哎,疑仁心,不对呀,你不会是搞错了吧,你家的大公鸡,怎么会变成了老母鸡呢,你不会是公母不分吧。
此时来了四个治安人员道:怎么了,怎么了,是谁打死人了,快跟我们走一趟吧。
众人指点道:哎呦,凉白开,是疑仁心,打死了对门诚实军夫妻,就因为他家的大公鸡,变成了老母鸡,还请你门把老母鸡,再变成大公鸡吧。
凉白开道:他娘的,就为了一只鸡,竟然出手伤人,疑仁心,把鸡带上,去治安大队再说吧。
小锋向前道:哎呦,这不是表弟凉白开吗,你表哥等人的肚子痛,好了没有啊,今天是你办差,你们端走了老母鸡,也变不成大公鸡呀,还有两人躺在地上呢。
凉白开看到小锋,好比耗子见了猫,一股凉气从脚后跟升起,就到了天灵盖,头发都炸起道:哎呦,神医,你也在此,我们只是公务公办,奉命带人犯前去审讯而已。
小锋道:我说凉白开,审讯应该公开吗,这样才显着你们治安大队无私,带回治安大队就得两头吃,有钱钱为人,无钱难为人,嘴巴是两层皮,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无钱没有理,有钱就是理,无论何事,观众可就听不到了,还是听听受害者说什么吧。
凉白开知道小锋不是等闲之辈,没有他发话也不敢走掉,他恨透了小锋,更恨去报案之人,就在旁站着似如木桩。
男女夫妻服用了小锋的丹药,不一会儿醒来道:哎呦,我的天呢,死了死了,怎么我们还是死了,阎王爷爷,草民冤死了,天下的恶魔你不抓,你非抓我这老实巴交的诚实军,我们是死不瞑目呀。
小锋道:叔叔,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你还活着没死,阎王爷爷是不会抓你的,就放心吧。
男子折身做起道:哎呦,朋友,怎么还是你呢,你被治安大队豆长官抓走,莫非也被他们害死了吗?我分明被对门疑仁心一板砖拍死,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阎王爷爷看我们死的可怜,还给我夫妻每人了一颗药丸吃,怎么会没有死呢,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小锋道:叔叔,你们夫妻的确被疑仁心一板砖拍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也不是在梦中,而是你夫妻福大命大造化大,命不该绝,阳寿还不到,阎王爷爷不敢收留,又让你们回来洗刷自己的冤屈,证明你们的清白,有治安人员凉白开,为你夫妻作证,就说说你们两家的事情吧。
男子看夫人没事,就把她揽在怀里叹气道:唉,朋友,一言难尽,我和对门疑仁心同年月日时出生,从小长大,就和亲兄弟一样,
我夫人姓小,名雅慧,小我两岁,
对门夫人姓顾,名玉花,和我夫人同年月日,不知她们两个谁大,我们经常在一起打打牌消磨时间,
前些日子我夫妻去对门打牌,没有打几把,夫人来了大姨妈,就拉我回了家,
第二天疑仁心就去我家说,我夫妻偷了他五块现大洋,让我立马交出来,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一口咬定,是我夫妻偷了他的现大洋,就去治安大队告了我,
凉白开来就把我夫妻带去治安队关入大牢,是严刑逼供,我夫妻没有做的事情,也不能屈打成招,我倒是没什么,皮糙肉厚抗打,咬紧牙关就过去了,可是夫人哪受的了他们的酷刑,都被打昏死了多次,用凉水泼醒继续打,我一再祈求,他们是照打不误,我也被打昏死过去多次。
岳父母看我夫妻下了大牢,就卖掉耕牛凑齐百块现大洋,赎我夫妻出牢,夫人回家就病倒了,请来郎中说她身体虚弱,需要好好的养,我就每天都杀一只老母鸡给夫人补身体,
夫人的身体也慢慢好转,岳母又送来了两只老母鸡,我又杀了最后一只鸡,
可没有想到,对门疑仁心来说我偷了他家的鸡,本来夫人受伤都是他害的,我们言语不合就打斗了起来,没想到夫人出来和他们评理,还被他媳妇给打了,我一怒之下,就打了他媳妇,可没有想到疑仁心,就用板砖打死了我夫妻。
两位男孩看父母醒来,就向前哇哇大哭道:爹,娘,你们终于醒过来了,可吓死孩儿了,是大哥哥救了你们。
诚实军给两个孩子擦了一把泪水道:大娃小娃,快照看你娘,爹谢恩公救命之恩。
诚实军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跪地叩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诚叔叔,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请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不怕影子斜。
疑仁心道:臭乞丐,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狼走遍天下吃肉,牛羊走遍天下吃草,贼人永远改不掉偷。
小锋道:疑叔叔,你们是对门,又是从小到大的好友兄弟,这低头不见抬头见,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都这么大人了,连公母都不分,见到对门杀鸡,就说是你家的大公鸡,你凭什么说他是贼。
疑仁心道:臭乞丐,他偷我家的现大洋,可是真的吧,如果不是治安大队严刑拷打,他能招认还钱吗?
小锋道:疑叔叔,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是亲眼看到的事情,都不一定是真的,官府的三十六种刑具,哪一样都能让人生不如死,是痛入骨髓,就是你一套也熬不过,屈打成招的冤案,是数不胜数,诚实军也不例外,你口口声声说他偷了你五块现大洋,你的现大洋可有什么记号吗?
疑仁心道:臭乞丐,当然有了,老子在每一块现大洋的反面,都留下了一个大字。
小锋道:疑叔叔,既然你在每一块现大洋的反面都留下了一个大字,你可从他家寻出吗?
疑仁心道:臭乞丐,他藏起来了,我可去哪里寻找。
小锋道:疑叔叔,既然如此,能去你家看看吗,不要像你家的大公鸡一样,到了他的手里,就变成老母鸡了,如果他有这本事的话,也不会被你冤枉打死了。
疑仁心道:好,臭乞丐,去就去,夫人,敞开大门,就让臭乞丐进家一看。
小锋道:凉白开,各位父老乡亲,诚叔叔,你们夫妻也去看看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