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明的母亲趁凉爽下地忙农活,小亮起床还不忘记小锋的承诺,看母亲下地干活,就去了河边,小明不放心小亮,就在后跟随。
小亮来到河边四处不见小锋,就叹气道:唉!哥哥,小锋少爷说话不算数,今天没有来河边,真是一个大骗子,不讲信用,害我白跑来一趟,饿的我肚子都咕咕叫了。
小明道:小亮弟弟,你不是一顿吃饱三天不饿吗?怎么现在还不到一天,你肚子就咕咕叫了,这是为啥,不是小锋少爷说话不算数,而是咱们来的太早了,昨天咱们来的时候是中午,今天是早上,他不会骗人的,咱们还是回家吧,等下午再来找他如何。
小亮道:哥哥,是小锋少爷承诺咱们,今天来河边等待,我就一早起来释放掉了肚子里的废渣,才饿的我肚子咕咕叫,咱们已经来了,就在此等待吧,咱们回家还得再回来,也挺麻烦的,你就不嫌累吗?你看河里还真有泥鳅青蛙,咱们就下河抓吧。
小亮说完就下了河,小明看河里果然有泥鳅青蛙,也下河去抓。
可是泥鳅青蛙看到有人下河,都跑的是无影无踪。
小亮在水里找不到泥鳅青蛙,就嗷嗷的喊叫道:哥哥,你可笨死了,就不会慢一点吗?泥鳅青蛙都被你吓跑了。
小明道:小亮弟弟,你因为泥鳅青蛙是死物吗?它们等着你来抓,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在做白日梦,不要向里边走,小心淹着,快回去吧。
前方一棵大毛白杨,树高枝繁叶茂,上边还真有一个大喜鹊窝,两只花尾巴喜鹊,在树梢上喳喳叫个不停,好像在嘲笑小明哥俩太笨了。
小亮听到喜鹊的叫声,就抬手指点道:哎呀,哥哥,你看,那树上有一个大喜鹊窝,里边很可能有鸟蛋,咱们就去摸鸟蛋吧。
小明抬头道:小亮弟弟,还真有一个大喜鹊窝,走吧,哥哥去给你摸鸟蛋。
他们来到树下,小亮道:哥哥,我和你一块上去吧,到时我还可以帮你拿鸟蛋呢,省的让你含在嘴里,总是滑进肚子里去了。
小明道:小亮弟弟,哥不把鸟蛋含在嘴里,可如何拿下鸟蛋来呀,你还不会爬树,就在树下等着,我上去拿了鸟蛋就下来。
小亮道:哥哥,不吗,这一回我也要上去看看,鸟窝里有几个鸟蛋,别让你再偷吃了。
小明道:小亮,你还不会爬树如何上去,听话在下边等着,哥哥是不会偷吃掉鸟蛋的,你就放心吧。
小亮道:哥哥,小弟有办法上去,你快蹲下,小弟给你说如何上去。
小明听小亮有办法,就蹲下身子道:小亮弟弟,你有啥办法上去呀,快和哥哥说。
小亮爬到小明的背上道:哥哥,你背着小弟,不就爬到树上去了吗?你可笨死了。
小明道:小亮弟弟,不行,快下来,这样爬树很危险,你一旦搂不住我的脖子,那后果不堪设想。
小亮道:哥哥,你是我的好哥哥,就背着我上去看看吧,我搂着你的脖子,是不会有事的,就放心吧。
小明道:小亮,如果你不下来的话,哥哥就不上树摸鸟蛋了,我可不能背着你爬树冒险,这一旦有个闪失,娘还不活剥了我的皮吗。
小亮看小明不背他爬树,就哭着道:哥哥,你是胆小鬼,没出息,不是男子汉,就连女人都不如,回家我就和娘说你欺负打我,总爬树偷吃鸟蛋。
小明看小亮哭闹不停,为了哄小亮开心道:小亮弟弟,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流泪不轻弹,哥哥背着你上去也就是了,不过你可得搂紧我的脖子,千万不可放手,懂吗?
小亮擦了一把泪水道:哥哥,你这才是我的好哥哥,我就知道你会背着我爬树的,我一定搂紧你的脖子,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的爬树吧。
小明背着小亮,就爬上了大树,他刚爬到鸟巢下,小亮就伸长了脖子一看道:哎呀,哥哥哥哥,我看到了,鸟窝里有四个蛋,还都是绿皮的呢,你快再向上爬一点,我就能拿到鸟蛋了。
马蜂无处不在,鸟窝下还有一户人家,门口冲下不怕风吹雨打,有上百只马蜂在守护家园。
小明听小亮一说有四个鸟蛋,就急忙向上爬,他也没有想到,一把就抓到了蚂蜂窝上,接着上百只马蜂飞起,就包围了他们哥俩狂轰滥炸叮蜇。
他们哥俩哪里受得了马蜂叮蜇,疼痛的小亮嗷嗷喊叫道:哥哥,怎么喜鹊还雇用马蜂做保镖,可痛死我了,怎么办呀。
小明也被马蜂蜇昏了头道:小亮,还能怎么办,快跑呀,不要在此等着挨蜇。
小亮也被马蜂蜇怕了,就双手抱头,从树上摔了下来,多亏小锋赶来得及时救了小亮。
小明也被马蜂蜇的慌了手脚,就急忙双手抱头拍打马蜂,他撒手也从树上掉了下来,才多亏了小锋搭救,不然哥俩可就去了阴曹地府摸鹊了。
小明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小锋道:小明少爷,原来如此,爹娘把你们养大也不容易,小亮不懂事,怎能背着他爬树摸鹊,就是不被马蜂蜇的话,小亮伸手去拿鸟蛋,也不是一样有危险吗?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你爹娘还不急疯了,以后不可作此冒险事情了,知道吗?
小明道:小锋少爷,我已经知道错了,多谢你搭救,大恩不言谢,请受我小明一拜。
小明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沙土,就跪地叩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小明少爷,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请起,无论做啥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咱们不能为长辈分忧,可也不能给老人添乱呀。
小亮哭的是泪流满面,鼻涕长流的道:小明哥哥,快把鸟蛋吐出来还我两个,不然我和你没完。
小锋道:小亮少爷,就不要哭了,哥哥为了给你摸鸟蛋,从树上摔下来差点丢掉小命,以后不可爬树冒险了,知道吗?
小亮道:小锋少爷,小明哥哥不讲理,我亲眼看到喜鹊窝里有四个鸟蛋,又被他偷吃了,还骗我说没有拿下来,你说我有多冤呀,白上去了一趟被马蜂蜇,我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小锋道:小亮少爷,小明不会撒谎骗你,待我上去看看,里边是否真有四个鸟蛋。
小锋脚尖点地好似灵猫,就爬上大树一看,鸟我里果然有四个鸟蛋,就伸手拿出四个鸟蛋点着喜鹊窝,以防其他孩子爬树摸鹊再有误伤。
小亮道:哎呀,小锋少爷,你好棒呀,比哥哥小明可就强多了,这么高的大树,你三下五除二就上去了,可真了不起。
小锋下来给了小亮四个鸟蛋道:小亮少爷,你误会哥哥小明了,你看,这才是四个鸟蛋,就不要哭闹了。
小亮看到四个鸟蛋,就眉开眼笑的接过道:哎呦,小锋少爷,没想到四个鸟蛋,还真在鸟窝里,没有被小明哥哥偷吃掉,这一次还真冤枉他了。
小明道:小亮,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四个鸟蛋是否在鸟窝里,你不是说是哥哥偷吃了吗?
小亮笑嘻嘻的道:哥哥,非常抱歉,因为你经常偷吃鸟蛋,小弟才以为你又偷吃了四个鸟蛋。
他们说话间,无弃徽柔也前来道:哎呦,小明小亮少爷,你们哥俩玩耍的空中飞人可真好看,打着醉拳就飞下来了,好厉害呀,下次你们再表演的时候,一定让我们前来观看,不可忘记了。
小锋道:无弃徽柔,不要说了,他们哥俩不是在玩耍空中飞人,而是上树摸鸟蛋被马蜂蜇了,才不小心掉下来。
无弃徽柔道:哥哥哥哥,你看他们从高空坠落,好似你教我们练的醉拳,只不过他们哥俩下来的太快了一点。
小明道:无弃少爷,徽柔妹妹,惭愧惭愧,是我哥俩爬树摸鸟蛋,不小心摔了下来,才多亏你哥哥小锋搭救,不然的话,我哥俩就去阴曹地府摸鸟蛋了。
小亮看无弃徽柔前来,就把手中的鸟蛋,给了无弃徽柔每人一个道:无弃少爷,徽柔妹妹,此是你哥哥摸下来的四个鸟蛋,给你们每人一个,咱们就平分了吧。
无弃徽柔还回鸟蛋道:小亮少爷,谢谢你,我们经常摸鸟蛋,都吃腻了,这两个鸟蛋你就自己吃吧。
小亮道:无弃少爷,徽柔妹妹,既然如此,那就等小锋少爷抓到泥鳅青蛙的时候,咱们煮着吃吧。
小锋看小亮还在等着吃泥鳅青蛙,就下河抓了一些,在昨天火炉子上又炖了两大锅,让他们哥俩吃了一个够。
此时从远处跑来了一只野兔,十多斤重,两腿站起前腿下耷,竖起两个大耳朵来回的旋转,探测是否有危险,小心翼翼蹦跳着来河边饮水。
无弃徽柔发现野兔道:哎呀,哥哥哥哥,你看,那里跑来了一只野兔在喝水,好大的个儿。
小亮发现野兔道:无弃少爷,徽柔妹妹,小点声,待我前去抓住它。
小明道:哎呀,还真有一只大野兔,小亮,不可去,你是抓不住野兔的。
小亮翻滚跳跃,就去抓野兔。
可是野兔的警惕性很高,小亮的爬行惊动了野兔,就蹦跳着逃跑。
小亮看野兔逃跑,就追赶道:兔崽子,回来,快回来,不许跑,老子就是追到你天涯海角,也要抓住你这一个兔崽子。
小明道:小亮,野兔已经跑远了,就不要追了,小心摔着。
小亮道:哥哥,不要说了,你也快追,咱们哥俩加在一起,一定能追上野兔的。
无弃徽柔道:哥哥哥哥,野兔跑远了,就帮小亮抓住它吧。
小亮看野兔越跑越远,急的他就嗷嗷怪叫道:哥哥,你这一个大笨蛋,还傻站着干啥,快追呀,不然野兔跑远就追不上了。
小亮如此喊叫,是野兔跑的更快。
小锋向前道:小亮少爷,不要追了,野兔已经跑远,你是追不上它的。
小亮道:小锋少爷,快追,野兔已经被我追的跑没了力气,等我休息一会儿,一定能抓住它的。
小锋道:小亮少爷,那你就在此休息一会儿,我替你抓回它来吧。
小锋屈指轻弹释放出一股能量,野兔就转身奔小锋跑来。
小亮看到野兔返回道:小锋少爷,快看,野兔又跑回来了,快抓住它,不可让它跑掉了。
小锋伸手抓住野兔的两个大耳朵提起道:小亮少爷,野兔是跑不掉的,放心吧。
此野兔被抓,就来回摇摆着身子,是吱吱的乱叫唤,想挣脱逃跑,可小锋哪能让它逃跑,就取出一根绳子拴它树上。
小亮向前踢打道:兔崽子,让你跑,老子打死你,看你还跑不跑了。
野兔被小亮踢打的是吱吱乱叫。
小锋道:小亮少爷,不要打了,此野兔送给你了,就抱它回家吧。
小亮道:小锋少爷,你说的可是真话,不骗我吗?真把此野兔送给我了。
小锋道:小亮少爷,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从不骗人,说送给你,那就是你的了。
小亮把绳子缠在野兔身上,就眉开眼笑的道:小锋少爷,谢谢你,这一回我又要吃上野兔肉了。
小明道:小亮弟弟,不能要恩公的野兔,快还给恩公。
小亮哪听小明所说,就向家中跑。
此时来了一位妇女,三十多岁瘦高个,柳眉杏眼瓜子脸,鼻直口方唇红齿白,三千青丝在后挽了一个发髻,上插几根绣花针,被太阳晒得黝黑放量骨瘦如柴,上穿青大褂,下穿灰色裤子,脚踏方口鞋,没有残足,好像刚从农田里回来似的,就东瞅西望的喊叫道:小明小亮,你们在哪里,快回家了。
小明听到呼唤声,就急忙应答道:娘,我们在这里呢,孩儿已经听到,就不要喊了,我们马上回家。
妇女看到小明哥俩道:哎哟,小明小亮,你们哥俩这是怎么弄的,全身绿油油的,小亮,怎么你还抱着一只野兔呢,这是哪来的。
小明向前道:娘,孩儿闯祸了,还请你老人家惩罚,小亮抱的野兔,是小锋恩公给的。
小明是个诚实的孩子,不会撒谎,就把事情的经过,大约说了一遍。
妇女道:哎呦,小明啊小明,让娘说你啥是好,你爹躺在床上就是个活死人,如果你们哥俩再有一个三长两短的,可让娘如何活呀,看娘不打你屁股,你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锋向前躬身行礼道:阿姨,怎么还是你老人家,多日不见,阿姨一向可好,晚辈小锋有礼了,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打了,以后让他永远记住这次教训,不再重蹈覆辙也就是了。
妇女道:哎哟,孩子,我一向很好,不必多礼,你就是小锋啊,我怎么不认识你呢,多谢你救了我的两个孩子,大恩不言谢,请受民妇一拜。
妇女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跪地叩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阿姨,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请起,你真不认识晚辈了,你可还记得一年前,有个烧伤的孩子抱着一位婴儿,让你给他喂奶水,你跑回家中拿出治伤药膏,就给我涂抹烧伤处。
小锋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妇女仔细一看道:哎哟,我的天呢,小锋啊,怎么还是你呢,这一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我哪里还认的出来呀,快让我看看,你身上是否留下伤疤,但不知你捡的那一个孩子,可曾有人收养。
小锋道:阿姨,多亏你赠送的药膏,才是晚辈没有留下伤疤,穷苦人家自己的孩子都养不起,哪有收养孤儿的能力,财主家也有自己的子孙,就是讨饭的都不肯施舍,哪能抚养咱们穷苦人家的孩子,现在我已经把他养大,取名无弃。
妇女道:哎哟,小锋啊,怎么,你已经把他养大了,现在他在何处,快把他带来让我看看。
小锋冲无弃摆了摆手道:无弃弟弟,你快过来一下,哥哥有话对你说。
无弃向前道:哥哥,你唤小弟可有何事,这一位阿姨可是谁呀,真漂亮,好似仙女下凡。
小锋道:无弃弟弟,她就是哥哥经常给你说的阿姨,你小时候的第一顿饭,就是喝阿姨的奶水,快给阿姨行见面礼。
无弃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急忙跪地道:阿姨,无弃不知道阿姨就是我的奶娘,还请阿姨恕无弃失礼之罪,请受无弃一拜。
妇女急忙扶起道:哎哟,孩子,你就是无弃,不必如此,快快起来,你的小嘴可真甜,周岁就长的这么高了,比我家小亮还高一头粗一腰呢,小锋让你吃了啥天才地宝,我都嫉妒了。
无弃道:阿姨,孩儿是哥哥讨百家奶娘的奶水长大,也没有吃啥天才地宝,不必嫉妒,原来小明小亮哥哥,都是你的孩儿,他们已经受到了惊吓,就不要责备他们了。
妇女道:哎呦,无弃,有你给他们求情,阿姨就不责备他们了。
小明抬手挠头道:娘,怎么,你认识小锋恩公吗?
妇女道:哎哟,小明啊,是的,他就是娘经常和你们说的小锋,他不顾自己的烧伤疼痛,还救了一位婴儿,娘没有收养无弃,是非常的愧疚。
妇女就把当年的事情,也大约说了一遍。
徽柔也向前奶声奶气道:阿姨好,晚辈徽柔有礼了,多谢你给哥哥医治伤情。
妇女道:哎呦,徽柔姑娘,你又是谁呀,怎么我不认识你呢。
徽柔道:阿姨,徽柔也是小锋哥哥捡的残疾弃婴,已经八个月大了。
妇女道:哎呦,徽柔姑娘,原来你也是小锋捡来的残疾弃婴,怎么你八个月,就能开口说话会跑,比我家小亮还高,小锋在你们身上花费了不少心血吧。
徽柔道:阿姨,是的,哥哥为了给我们讨奶水,还被人误会挨打呢。
妇女抱起徽柔道:徽柔,走吧,跟阿姨回家,我给你们做吃的。
小锋又从河中捉了一些鱼鳖虾蟹,还有几只野山鸡,就跟随小明他们回家去了。
陈家还是老样子,是一座篱笆院子,扁豆丝瓜的藤蔓,又爬上了篱笆墙,挂满了丝瓜扁豆,绿油油的丝瓜又细又长,好似黄瓜一样嫩绿,一串串扁豆像耳朵。
红白黄的丝瓜扁豆花,引来了蜂蝶飞舞,在给人们表演歌唱。
屋内有一张八仙桌子,上边摆放的是乱七八糟,旁边一张橱子,里边是碗筷,下边是锅盆。
一张桌子常年剁菜坑洼不平,旁边有几只木凳子,都缺腿少臂。
东墙下是一座土炕,上面躺着一位残疾男子,三十多岁瘦高个,双眼已瞎无耳朵,缺腿少臂,就是一个活死人。
无弃徽柔进屋道:哎呀,哥哥哥哥,你快看,怎么还是陈老五叔叔呢,他这是怎么了。
小锋看果然是陈老五道:阿姨,怎么,你和陈叔叔是一家吗?叔叔是被谁人残害,不知道你们家发生了啥事,能说来听听吗?
妇人叹气道:唉,小锋恩公,怎么,你认识我家陈老五吗?是前些日子,他去泰安送劈柴,回来的路上就遇一伙土匪,正在抢劫一伙生意人的财物,他就向前制止,被土匪砍去了手脚,还割掉了他的舌头双耳,挖去了双眼,有人把他送回家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如此模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锋道:阿姨,是在前一些日子,晚辈和无弃徽柔在一片树林子里练功,就听到了呼救声,我前去一看,正是你家陈叔叔,被兔子套网住了一只脚受伤,我就送他去了泰安,他回来就不知道了。
小锋就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经过,大约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