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乡音也没有改,还能说得一口桂林话。
在外面说普通话、说英文,见了上海人说上海话,见了广东人说广东话,因为从小逃难,到处跑,学得南腔北调。
在美国住了三十多年,又得常常说外国话。
但奇怪的是,我写文章,心中默诵,用的竟都是乡音,看书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