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离开之后,那女妖跪在一个黑袍人的身后,“主上,已经将魔种种在白泽身上。”
“任务完成的不错。”黑袍人满意的点点头,“元宗的太上长老,。呵呵呵呵,尝尝堕入魔道的滋味吧。”
玲珑已经拔去白泽的里衣,“主人,是魔种。要我帮你除去吗?”
“不必了。”白泽拉拢了衣裳,“原来是魔种。”
“是的。”玲珑点点头,“那人是想让主人渡劫时入魔。”
“知道了”白泽笑了笑。
“师父,您没事吧?”北宸试探的敲了敲门。
“无事,你下去休息吧,这两日也累了。”白泽一只撑着头,躺在榻上,衣衫不整,旁边还有一个妖艳的女子。
这场面冲击力太强了,万万不可让自家徒儿看到的。
“是,弟子遵命。”北宸听话的离开了,成功错过了这惊艳的一幕。
“主人,主人,嘿嘿嘿。”系统贼兮兮的笑着。
白泽感觉不太对,“你想干什么呀?”
“我,主人,我想听你的故事。”系统尴尬的笑了两声。
“没什么好说的。”白泽低垂着眼掩盖了所有悲伤。“但我有心上之人,绝不会再与别人有感情纠纷。”
“啊,主人有心上人啊。”系统愣了愣,“对不起啊,主人,我以后再也不接这种任务了。”
“如此甚好。”白泽也不想去理那杂乱的感情纠纷。
刚刚打算歇下,又是一阵砰砰的敲门声,看起来十分着急的样子。
“太上长老,太上长老!大事不好了。”一名弟子焦急的说道。
“进来吧,何事?”白泽无奈的理了理衣裳。
弟子推门而入,“太上长老,魔族封印解除了!”
“什么!”白泽不可思议,“怎么可能?魔族不是还被镇压着吗?”
“是,向来都是严灵尊上以一己之力镇压,可严灵尊上被人袭杀,阵法已破啊!!”弟子认真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白泽连忙坐着飞行灵器赶往封印之地。
“怎么回事?”北宸和南榆听到了声响,连忙赶了过来。
“魔族封印解除了!太上长老已经赶去了!”
两人也御剑而行,赶往封魔之地。
白泽赶到的时候,封魔之地一片平和,严灵也感受到了白泽的气息。
“白长老怎么来了?”严灵笑着说道。
“尊上,您没事?”白泽能够确定那弟子是她元宗的弟子,更不是什么妖魔变的。眼神清澈,更不像是什么被利用,如此,就是入幻了。
“我,能有什么事?”严灵不解的说道。
“想来是我被骗了,有人说你死了。”白泽笑了。
“我会那么容易死吗?”严灵嗤笑一声,“你怕是傻了吧?”
“看来这里,似乎有什么人在等着我啊。”白泽笑眯眯的说道。
“你说什么?”
“有人给我种了魔种,引诱我来此地,想必是让我杀了你,解开万魔封印。”白泽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扇子,扇子摇晃着。
严灵虽不清楚面前人的脾气,但看着那灿烂的笑颜,想必内心一定是……杀气四溢。
封印之中,白衣男子呵呵一笑,“恭喜你啊,计谋被发现了呢。”
黑衣男子面色阴沉,“他怎么会知道?”
“白长老当然谨慎了,你这点小伎俩又岂能瞒得过他?”白衣男子不屑的说道。
“呵,我又不是只有一种办法。”黑衣男子笑得十分诡异。“既然大的不行,我还动不了小的吗?”
北宸的剑比不上自家师弟的,修为也不如南榆。硬生生落在了后面。
原本他正在着急的御剑,突然被一道妖气袭击,摔落在地。
北宸连忙起身,面前正是上次与师父打斗的女妖,自知自己打不过这个女妖,屡屡想脱身,却又被追上缠斗。
北宸心中赫然警铃大作,这女妖完全可以打败自已,却迟迟不动手,除非……是在拖延时间!
难道师父出了什么事?或者是,他们打算以自己为诱饵,让师父上钩?
无论是哪种情况,自己都必须要尽快甩开这个女妖。
“别等了,既然已经被你猜到,魔尊一定会改变策略的,现在还是去看看你那两个小徒儿吧。”严灵提醒道。
“师父!”南榆声音传来,人也随之而来。
“小榆,你们怎么来了?你师兄呢?”白泽连忙问道。
“我们听说魔族破除封印,您已经赶来了,就连忙追上来。师兄应该在后面吧。”南榆老实的回答。
“糟了!”白泽连忙离开了,空气中传来一句话。“尊上,烦劳您替我看好小榆。”
殊不知,这匆匆一别,再见之时,已是物是人非。
白泽赶到的时候,北宸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白泽连忙护住北宸。
一缕魔气打在白泽身上,却并未产生伤痕,反而被魔种吸收。
“该死!”白泽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师父,你怎么样了!”北宸担心的问道。
白泽虚弱的笑笑,摸摸自家徒弟的脑袋,“抱歉,本来还想多陪你些日子的。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摸你的脑袋了,小家伙。”
“师父,您在说些什么啊?这明明只是些小伤,不可能,不会有事的!”北宸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来,回去吧。”白泽露出了一个虚弱而温柔的笑容。
北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传送回了宗门。
再次赶往封印之地的时候,只见南榆呆呆地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淌着。
而一边的严灵尊上早已身负重伤,性命垂危。
“南榆!”北宸抓住南榆的双肩,“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任凭北宸怎样的怒吼,南榆始终紧紧抿着苍白的唇。一言不发,眼神空洞。
“师父呢!师父呢??!!”北宸不死心的问道。“南榆,师父呢?!”
“师父”这两个字,仿佛将南榆神智拉回一些。
“师,师父……师父……”南榆只断断续续说着这两个字,眼泪流的更厉害了。“师父,你不要小榆了吗,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