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后,阮娇娇彻底撑不住,拉着宋维,打着哈欠回房间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她总觉得忘记了什么,脑袋昏沉的难受,什么都想不起来,干脆闷头睡了。
阮娇娇感觉还没有睡饱,就听到有人叫自己。
“娇娇,快醒醒,莫末来了。”宋维看着酣睡的阮娇娇,无奈地摇醒人。
“宋维,别闹,好困,让我睡会儿。”阮娇娇嘟囔一句话,转身睡得更香。
人累到极致,什么都不会讲究,比如昨天,阮娇娇就没有之前的小矫情,没有从空间拿被子铺就直接睡了。
宋维看着旁边的莫小胖,无奈摊手,“我似乎没办法叫醒她。”
随后,一脸埋怨地看着莫小胖,“来这么早干嘛,娇娇昨天睡的好晚,这会儿还没睡够呢。”
莫小胖有些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心急摆摊赚钱吗,早点去不是更好?”
“赚钱?”睡梦中的阮娇娇听到这两个字,耳朵动了动,低喃道。
随后,立刻挣扎着张开眼睛,“对哦,我今天还有事,要赚钱。”
随后,立刻手忙脚乱的穿衣起身、净面洗漱。
盏茶后,全都搞定的她回房,懵逼地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莫小胖。
“莫末?你怎么来了?”
闻言,莫小胖一脸黑线,她在这好一会儿,看着阮娇娇手忙脚乱的收拾自己,还特意腾了位置出来,没想到被忽视的如此厉害。
心寒!太心寒了!
娇娇眼里居然没有我,太让人伤心了。
莫小胖受伤地看着阮娇娇,心里不断碎碎念,
“我就这么让你忽视?”这句话,莫小胖说的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
“不是,没有......”阮娇娇没有反应过来,可她明显的察觉到莫末有暴走的迹象,连忙自救。
“哼!”莫小胖一脸傲娇地扭头。
阮娇娇就是个大猪蹄子,此时的莫小胖,心里不断循环这句话。
“莫末,你吃过早饭没,想吃什么我去做。”阮娇娇讨好地说,还朝宋维挤眉弄眼。
“是啊,莫末,娇娇的厨艺挺不错,咱们也就尝过一次,这次有机会,赶紧说啊。”宋维收到眼神后连忙解围。
吃什么?
这是个深刻的问题。
莫小胖来之前已经在家吃过早饭,可她觉得还能吃。
闻言,立刻兴致勃勃地思索起来。
“包子,你说的那个小笼包,蟹黄包,这个我从来没有吃过呢,最好还要配点豆花,好想尝尝洁白如玉、入口即化的豆花是什么味道。”
阮娇娇眯着眼打量莫小胖一圈。
死胖子,真是不客气,说的没有一样现在能做的。
翻了一个白眼,贤贤地说,“你想吃呀,我也想吃,可惜没有......”
“阮娇娇,不是你让我说的?”莫小胖气的跺脚。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
勾起人家的食欲,结果不给做!
太可恶了,想绝交,这个可以不?
阮娇娇无奈摊手,随即慢悠悠解释,“你说的这些,哪个都不是现在能做的,豆花要提前一夜泡黄豆,小笼包可以包,可没有鲜肉和骨头汤。”
“这样啊!”莫小胖脸色好看很多,听完她的解释后没那么生气了。
然后,低着头继续想。
见状,阮娇娇只觉得自己刚刚的问话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反正已经转移莫小胖的注意力,也不需要继续哄着她了,阮娇娇扭头去了院子里。
院子里,阮氏正在忙活,乐滋滋的清理昨天的垃圾。
“爹爹,你一夜没睡?”看着阮氏一脸浓浓地黑眼圈,阮娇娇若有所思。
“睡觉不急,娇宝是不是没睡好?没睡好就再睡一会儿。”阮氏一脸心疼。
“没事,莫末都来了,睡不下去了,爹爹先忙着,我答应莫末做早饭,先进去厨房。”
阮氏有心阻止,想想手里一堆活,最终没有开口。
这边,莫小胖想了一会儿,最终沮丧地走进厨房,“娇娇,我想不到,你看着做吧。”
阮娇娇点头,“我看看都有什么食材。”
阮娇娇看着手边的食材,一把葱花,一筐鸡蛋,还有一些白菜和萝卜、土豆。
汗,真少!冬天的日子,真难熬!
阮娇娇再次认清了这个令人沮丧的事实。
拿出一点面粉和面,然后把小葱切碎,跟蛋液搅拌在一起。
阮娇娇准备烙馅饼吃,也只有这个勉强能做,材料还缺,只能凑合着。
做饭,其实是个费时又费力的活计,要想做的好吃,更要花费功夫。
阮娇娇烙饼好后,有随手挤了一些羊奶煮了一下。
小半个时辰,这顿早餐终于弄好了。
大锅土灶,不好弄,如果没有宋维帮忙烧火,阮娇娇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看到女儿忙活的团团转转儿子却在呼呼大睡,阮氏不太开心,可想到他们昨晚睡太晚,脸色虽然难看,可终究没说什么。
吃完饭,三人坐着莫家的马车去镇上。
这次架马车的人,不再是莫馆卿,而是一个阮娇娇没见过的仆人,看着满身气场的车夫,阮娇娇总觉得这人不太寻常。
阮娇娇要走,阮氏连忙把昨天烧制的木炭装了半筐。
“娇娇,莫末,你们带上这些炭,外面太冷。”
“冷?不会啊。”莫末不解,“叔叔,我们不需要木炭的,你拿回去吧。”
“这孩子,怎么会不需要,外面冷,一直不停吹风,人都冻坏了。”
“不会。”莫小胖说着把玉佩拿出来,“火心石可以直接取暖,不会冷的。”
听莫小胖这样一说,阮娇娇也反应过来,“爹爹,莫末说的没错,真的不冷。”
她就说为什么昨天少了一床被子还睡得那么香,原来是因为有火心石,不冷。
阮娇娇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她可真是猪脑子。
昨天一直都没有感觉到冷,居然没有意识到是火心石的作用,听莫小胖这么一说才知道。
“真的?”阮氏将信将疑。
阮娇娇不解释,直接把东西塞到他手里。
感受到手心里不断涌出的暖流,阮氏彻底相信了,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