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凉起的很早。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她要做那只鸟。
七点，林凉到学校。
同桌十分震惊，“林姐，您今天来这么早？奇了怪了！”
“嗯。”看来，这副身体也习惯晚到，正好。
中午放学。
老班又找了林凉，“这里有前几年物理比赛的题目，你拿回去参考一下。”
老班从抽屉里找出几张整理好的卷子。
“老师，您不是教的数学吗？”
老班淡淡笑，“啊，我儿子物理很好，他是我的骄傲。”
“从您的表情看得出来。”林凉勾起嘴角。
说起来，目标姓陈，老班也姓陈，林凉不免联想到什么。
……
下午，林凉打算去找言然，给她开小灶。
听说（八卦得到的），言然在18班。
林凉直接去隔壁班。
言然还在做作业，林凉随便找了个同学，让他去叫言然。
“言然，外面有人找。”
言然停笔，挑眉。
“谁？”
“一个女生。”
女生？
言然收拾书包，破天荒的不在学校留到六点再回家。
言然一出来，林凉就觉得是她。
言然居然是个戴了眼镜还很好看的女生，气质有些清冷就是。
“你是言然？”林凉出声。
“嗯。”
“我是林凉，想和你讨论一下……”林凉还未说完。
言然就道，“物理比赛对吧，走吧，我对这个比赛很有兴趣。”
“……那，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吧。”
“嗯，学校图书馆吧。”言然道。
学校图书馆在社团大楼的二楼，里面有一个隔音的休息室，休息室里是有书的，大多是历年的试卷，和一些杂志。
“好。”
图书馆。
林凉拿出那套很难的试卷，她已经算好了，打算给言然再算一遍。
林凉把试卷给言然，然后拿出不太难的卷子，“你算一遍这些题目，上面的字是我写的，你慢慢做，我刷基础题。”
林凉抽空给她妈咪发了消息。
“嗯。”言然不客气地拿了卷子，疯狂地做。
两个人很安静，拼命刷题。
言然很快就做了很多，林凉抽出几张，对答案。
言然的答案和她的都一样，不过两人在一些细节上用了不同的公式。
物理蛮多题目都是这样，有的公式可以一步到位，有的要用几个公式。
林凉研究了一下，把最简洁的方式留了下来。
等言然做完所有卷子，林凉道，“我回去全部看一下，明天和你讨论。”
林凉又拿出今天老师刚给的卷子，“这是以往比赛的题目。”
“嗯，谢谢，我走了。”言然无情离开。
林凉把东西收拾好，也回了家。
然后，吃狗粮，做作业。
她已经习惯了。
……
又是下午，林凉和言然讨论完他们俩一起做的题目，然后拿出老师给的真题卷，交换看。
林凉之前把这几张试卷分成了两份。
交换看完，林凉和言然都指出更好的方法。
学霸在身边就是不一样！
―
林凉接连几天都没去找时安。
时安就等下午放学后，直接去找林凉。
到了17班，林凉的同学却说她已经走了，时安感觉很烦躁，和木宜子打电话都没好语气。
林凉当然是去找言然了。
……
初赛。
三个人正式碰面。
初赛真心不难，但还是有人被刷下去了，应该是一些不入流的学校的。
然后，一轮一轮的，林凉三人总算是进了决赛。
决赛，还剩十个团队。
能坚持到现在，可见在坐的各位基本上都是学霸。
林凉依旧淡定。
时安却紧张起来了。
言然大大还在写作业，林凉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作业。
决赛场上。
老师给出了题目，林凉和言然开始精密地计算。
这种比赛，肯定没有计算器，全靠手算，当然，牛逼的人，考心算。
咱林姐暂时没这么牛逼。
这道题计算量有点大，很多人只剩下了心酸。
林凉和言然配合得很好，时安就在一旁帮忙计算，他也就能帮上这些。
很快，比赛结束。
林凉一组上交了答案。
老师正在评分。
林凉气定神闲，坐着。
言然看起来还挺期待，她那表情，林凉总算没肯定她和作业联系在一起了。
时安也激动，不过克制了下来。
老师开始宣布排名。
“第一名，市一中。”
“第二名，市三中。”
“第三名，南风二中。”
什么？
林凉站了起来。
她和言然一直算的很精确，她很确定，他们的成绩不应该在第三名才对！
比赛结束，林凉直奔后台，找那几个老师问问题。
“奥，你是南风二中的啊。真是可惜，最后一步不精确，结果应该是43.4％，你们那一组算成了43.3％。三中的更聪明，答案写的是43.34％，虽然不精确，但至少比你们接近。”
“谢谢老师。”林凉要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