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那么可怕,就是表情冷了一点。”内里还是很火热的......
门怡姒的脸颊泛起淡淡红晕,绝美的小脸上呈现出了少有的妩媚。
“呀呀呀,看你这娇羞的小表情,我都不好意思打趣你,是不是他在床上,嗯,很,那什么......”楚筱到底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这种事也实在不好意思说得那么露骨。
门怡姒虽有过经历,但也是两个多月前,谈不上多了解,仔细回忆除了疼,便是累,快乐,嗯,好像没有多少,不过,手冢好像很享受......
“你的脑袋瓜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呢,真想了解回去找不二探讨一下,那腹黑应该很愿意和你深入交流。”
门怡姒收回思绪,伸出纤细的手轻点楚筱的额头,又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表示自己不想和未婚少女探讨这种有点污的话题......
真要交流,应该去找千叶才对......
楚筱虽然比她大两岁,但到底还没有经历,认知也就停留在书本阶段。
“哼,腹黑好啊,与他斗智斗勇充满乐趣,总比抱着冰山取暖要舒服一点。”她倒是在这个问题上始终不愿意认输,不二在她的心里就是最完美的存在,天使一般的温暖少年。
虽然温柔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略黑的心......
但胜在有趣啊,她实在不明白,和冰山生活在一起,能有多少的乐趣......
“行,你喜欢就好,我就喜欢冰山,夏天凉快,冬天美观。”
门怡姒挑了挑眉,轻轻覆上了小腹,那里还有两个小冰山,不过她觉着一点也不冷,相反地,还很温暖,很愉悦。
但是吧,以后孩子个性培养还是要注意一点,像他们爸爸一样,找女朋友总是有些坎坷呀......
“各有所好呗,等你结婚记得请我去当伴娘。”楚筱拿起桌上的杯子,轻抿一口,玫瑰花的芬香在唇齿间弥漫,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神情享受。
门怡姒泡茶的功夫也是一流,普普通通的花茶都能被她泡出别样的味道,就像她的厨艺一般,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菜肴,都能被她翻出各种新鲜的花样。
手冢那大冰山能娶到这么聪慧娴雅的妻子真是好福气。
“一定请你,包食宿包出游,带你把日本玩个遍,吃个遍,买个遍,如何。”门怡姒笑着伸出手,眸中笑意璀璨耀眼,似星光,划过楚筱的心间,醉了一室光芒。
“成交。”她抬起手,轻拍门怡姒白皙的手掌。
有个大佬闺蜜真好,等她结婚彩礼钱应该够她和不二去环球旅行了吧。
楚筱心里美滋滋的,倒不会过分羡慕,出生不同,活法自然不同,对于她来说衣食无忧,家人平安,良人在侧便足矣。
当然,如果能更富裕一些,自然是锦上添花,这世界上没人嫌钱多吧?
门怡姒除外......
她们二人又在家闲聊一阵,直到手冢拎着两大袋东西回来,楚筱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和好友告别。
友谊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她还不想变成冰雕。
门怡姒一直将楚筱送到电梯口,看着她进电梯,直到门缓缓合上,电梯下行,她才回到家里。
“手冢,你别总冷这个脸看筱筱嘛,她都不敢来我们家玩了。”绕到老公面前,门怡姒伸出纤细的小手捏了捏男人过于冷淡的俊脸,有几分无奈。
这么帅的脸,怎么偏就是个冷面瘫呢。
“好。”我尽量......
手冢是不会将后面三个字说出来的,虽然他对楚筱的印象一直不甚美好,但是妻子很喜欢她,他自然不能当面驳了她的意思。
男人高贵的凤眸略显凌厉,眸光却是轻柔的,他半拥着门怡姒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给她剥杏仁还有核桃。
陪妻子聊了会,手冢回到厨房准备晚餐。
法院的通知到来的时候,门怡姒正央求着手冢带她去医院探望路笙,男人将这条信息念出来后,她倒是没了纠缠的心思。
“一个星期后继续庭审,意思是越涵那边的信息已经采集完毕了?”她的眸中有些许幽深和冷厉,这个女人应该不会故技重施,替自己伪造医院证明。
这可是她的前科之一,法院一定会慎重以对。
“嗯,结果是她没有任何精神类疾病,那天失态只是故意拖延时间。”手冢和源弦歌那天的饭局可不是单纯的喝酒,正事他们一件都没有忘,且都得到了确切的答复。
“楼越想借群众的力量,打感情牌,可是我向来不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人的看法,他那一跪,毫无用处。”门怡姒冷笑一声,其他人的议论和评判与她何干,他们从来都不是当事人,也根本不会懂她的痛苦。
法不外乎人情,可是越涵那样十恶不赦的人,对她仁慈,就是在犯贱。
“他不想看着自己的母亲死,但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蜉蝣撼大树,不自量力。”手冢的眼镜在灯光下反着冷厉的光芒,神情也是肃然清冷的。
妻子不在乎,但手冢却没法做到置之不理,他不容许有任何不利于门怡姒的状况出现。
“老公,你好厉害,蜉蝣撼大树都会说耶,中文学的真好,奖励你一下。”门怡姒巧妙的岔开了话题,她绝美的小脸上重新挂起温柔甜美的笑,圈住手冢的脖子,在他的左脸颊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带着她醉人的馨香,直飘进手冢的心间,让他有几分酥软和躁动。
“明天还要去看路笙吗?”他将妻子抱坐到腿上,不由的圈紧她的纤腰,眸光幽深,带着丝难掩的情欲,声音也有几分低哑,听着很是性感迷人。
“去。”门怡姒坚定地点头,再怎么说路笙受伤也有她的缘故,回到中国后她还没有去医院探望他,也没有打电话问候过,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嗯。”手冢只是应了一声,继续凝视怀中妻子绝美的小脸,幽深的目光还有唇角那不易察觉的弧度让门怡姒有些许恍然,但很快她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美眸中有些许无奈和嗔意,她微嘟了嘟樱唇,直起身子,圈着手冢的纤细手臂微微用力,将男人的脸往下勾了勾,扬起自己的小脸,柔软的唇瓣覆上了他性感的薄唇。
以前怎么没发现手冢还是个闷骚,想要她的吻只说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还得她自己会意。
他真应该庆幸她聪明,足够了解他,不然等到地老天荒也不一定能get到她的吻。
门怡姒只负责将自己送上去,剩下来的事手冢自然会接手,自觉地掌握主导权。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去医院探望路笙,门怡姒还是有些不敢直视手冢,昨天晚上的事依旧历历在目,他倒是克制的很好,不进行到最后,但是苦了门怡姒,要帮他解决生理问题......
至于怎么解决的,不说也罢......
这个无良男人,端的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还喜欢板着一张面瘫脸,到了那些事情上就变了个人,虽然面部表情依旧无甚变化,但是那眼神,简直能把她吸进去......
“手冢,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想和路笙说。”门怡姒轻轻握住了男人修长的手,眸光温柔恬淡,语气却是坚定地,不容拒绝。
他们陪路笙聊了会,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路笙和门怡姒在交流,手冢只是坐在一边给妻子剥橘子,但那强大冷冽的气场却让他们根本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嗯。”手冢锐利的视线落在了路笙的俊脸上,但终是平静地应了一声,回握了一下妻子的小手,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真可怕。”路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揉着自己的手臂,感觉里面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气场,这么可怕的眼神。
阿姒和他在一起,确定不会被冻僵吗?
“路笙。”门怡姒没有直视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只是拿起一个苹果,静静的削着,语气平和沉静,眸光也依旧温润清亮。
但路笙却知道他最怕的时刻终究还是要来了。
他躲了八年,自欺欺人了这许多年,最后还是逃不掉。
“谢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和照顾,我到现在都不曾忘记,八年前姒忘第一次见你时,心里的喜悦和激动。那时候你是第二个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人,阳光俊朗,照亮了她前方的一片迷茫。”
门怡姒怎么舍得忘记呢,那年十七岁的路笙,那般的俊朗耀眼,就像骄阳一般灼热温暖,向她伸出了手,告诉她自己是即墨恒的好友,以后都会如哥哥一般照顾她。
那时候她的记忆一片空白,脑中除了即墨远再没有其他人,路笙便是第二个被姒忘印刻在记忆深处的人。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就是生不起男女之间的情感,但是却异常珍视他。
路笙于她而言既是朋友,亦是亲人,却绝不会是恋人。
这一点,不管是门怡姒,还是姒忘,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