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心里乱如麻,他此时此刻才想起来,司马术的点点滴滴的知已知恩,是一种如同父母的恩情,又如同师父一样。少典如今气急败坏,一病不起躺在床上,华夏国上下一心喧嚷着要为大祭司报仇雪恨,看来蚩尤真的是戳到了人家的痛处了。
黄帝召集文武大臣来“神农殿”商议共伐九黎苗国,今天一大清早人们议论纷纷的就来上早朝了,有大鸿、大业、大鲟、海门选、太甲真人、普惠真人、菩提子、达鲁青、姱人英、百里渡、百业匠、鬼飏川、文阳勋、公孙俅、上史干、上史君、英雄嚎、有戈破虎、钟离子、钟离普、姚丰、申通、天目门、海门皋、力牧、常先、仓颉、欧阳光、诸葛丹、公张华、公刘政、伯佑、公赵云等等人位立朝堂之上。
黄帝与炎帝平坐龙椅之上,黄帝说道:“天下本来四海升平,是一个太平盛世的年景,可是九黎苗国不安好心,常常与邻为敌,犯下了各种罪孽,此乃大逆不道,天理不容,只要诛杀此贼,荡平九黎苗国,天下自然就会太平。”
炎帝接着说道:“那蚩尤罪孽深重,却被魔界的魔兽们尊称魔帝,看来已经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他已经走火入魔了,假以时日不消灭他,人间必然会引起一场大灾难呀!那时没有什么人可以制止他,天下且不是混乱不堪,人间且不是永远都要生活在黑夜里了吗?”
大鸿上前拜敬道:“微臣听说,近日蚩尤准备攻打豫州,扬言灭掉华夏国。”黄帝听后哈哈笑道:“他是欺负我们华夏国无人敢与他抗衡呀。”力牧回敬道:“如果蚩尤要来攻打豫州,必过大嵎山。”
黄帝看了一下满朝人员,然道:“朕准备御驾亲征,从各军之中,抽调精兵五十万人,与蚩贼决一死战。”一个朝堂上的人跪拜着呼道:“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帝笑着说道:“诸位爱卿平身吧。”一时诸人皆起来,黄帝又说道:“眼下华夏国的国策就是全力支持伐九黎苗国。”力牧上前拜敬道:“去大嵎山陛下可不必御驾亲征,让骠骑大将军前往就行了。”
黄帝听后然道:“御驾亲征是要去呢,可以让大鸿与大鲟先行一步,朕随后就来。”大鸿与大鲟上前跪拜道:“微臣领命。”黄帝道:“您二人先去吧。”大鸿与大鲟站了起来,就往殿外去了。
黄帝看了一眼黄门令,黄门令呼道:“退朝。”一时诸人皆散去了。黄帝回过头对炎帝说道:“朕去北方攻击蚩尤的建国都城,寿丘城呀!那是我们华夏以前的固有领土,皇王弟必须要南下一举夺回楚江诸郡,切断蚩尤南回的路。”
炎帝听后拜敬道:“臣弟明白了,敬遵陛下嘱咐。”黄帝看着炎帝离去了,其实黄帝的本意是让炎帝夺取整个“东南沿海诸国”并且让他在南方治理天下。
大鸿的军队来到了“大嵎郡海嵎县,”说来也怪,这大嵎山生得是山谷沟壑贯通着悬崖,然后就就生成了绝壁与峭壁的山行,这大嵎山绵延百里,大鸿昂着头看了一眼天空,见天上的太阳穿过了一层乌云,看似是晴天,万物要复苏的样子,此刻农田里面处处有人在忙碌,大鸿往一块青色的麦地里走着来了,大鸿对着大鲟说道:“其实农田之计在秋冬,粮食的生长之计在春夏,千里江山之境,处处有农民在劳动,他们背着严寒与酷暑,脚下还要踏着泥水与泥巴,如果耕耘是在太平年月,百姓尚能有温饱,如果是在战乱的年代,且有平头老百姓没有吃饭的地方吗?然而只落得一副饥肠辘辘,山野之间偷挖草根充饥。”
大鲟回敬道:“就像这个地方,如果战斗一旦打响,比说是平头老百姓了,就是士兵也是成千上万的死在战争之中,谁人背后无家庭?一旦战死,家里的事情交给谁呢?”
大鸿听后哈哈笑道:“虎贲将军在战斗快要打起来的时候,说此话就不怕士兵的士气跌落吗?”
大鲟听后哈哈笑道:“如说说就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那么九黎苗国阵营前大可以唱一唱苗歌。他们就会伤心而去。”大鸿笑说道:“天下间真是如陛下所言,这要灭了九黎苗国,看来天下是会太平呢。”
大鲟回敬道:“天下没有太平之年,只有维持秩序,国家才会少一些暴乱,如果真的这样就好了。”
大鸿看了一眼田里的老农,然后说道:“如果没有战争,百姓能够辛勤劳作,虽然是付出一些汗水,但是也能够温饱自如呀。”
此刻有一个人生得是非常瘦弱,个子也高大,如果是生在今天这样的社会之中,尤其是女人,她的身材一定是最好呢。
此人上前拜敬道:“不知道二位将军到此做甚?”大鸿欲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嫂子,可见过九黎苗国的人来过这里。”那女人觉得有点尴尬了,心里想明明是我问他,怎么他又我,此人莫非是九黎苗国的探子呢?
大鲟看出来了那小妇人之见,然后笑着说道:“小嫂子不必介怀,你听说过骠骑大将军大鸿这么一个人吗?”那女人回敬道:“我虽是一介草民,自然听过那骠骑大将军大鸿了,据说当年蜀山大帝封他为王爷他都不干,这是我们华夏国的大英雄呀。”
大鸿回敬道:“不敢当呀!”那女人听后哈哈笑着说道:“你当然是不敢当了,如果给你按上一根狐狸尾巴,说不清你比狐狸还聪明呀。”
大鸿笑着拜敬道:“老狐狸的尾巴……要留着给寅虎生去按接,我大鸿可不敢当呀。”那女人此刻才听出来,这位小兄弟是大鸿,她笑着说道:“小女子不知道眼睛是怎么了,唉……真是有眼无珠啊!”大鸿上前说道:“没什么?不用客气,我大鸿也是出生于猎户人家,以前也是平民百姓。”
那女人说道:“这大嵎山是冀州之郊,过了大嵎山就是燕幽之境,说来也怪,大嵎山竟是三州郊界,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呀。”
大鸿听后对眼前的女人刮目相看,然后欲问道:“我们来了半天,还不知道小嫂子芳名呀?”那女人回过头说道:“小女子叫‘姜媛’我年芳二十尚未成亲。”
大鸿拜敬道:“噢……姑娘!我们失礼了,实然不知道啊。”姜媛回敬道:“唉!骠骑大将军,您们可能还没有吃饭呢?”大鸿回过头笑着说道:“我们出来勘察地形,由于走得匆匆忙忙呢,是还没有吃过饭。”
姜媛拜敬道:“如果没有吃饭,就请到我家中吃饭如何?”大鸿拜敬道:“您一个姑娘家……带我们二个大男人去您家,恐怕不行啊!您就不怕引起多少流言蜚语。”
姜媛听后哈哈笑道:“我家里有父亲,母亲,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再说了……骠骑大将军肯光临我家,就是我们家祖坟头上冒青烟了。”
大鸿拜敬道:“姑娘如此说,那我们就去您家看一看吧。”姜媛回过头说道:“我们庄户人家喜欢直来直去的说话,我看骠骑大将军还是叫我的名字为好。”大鲟看着大鸿哈哈笑道:“鸿有桃花相伴一生,莫非是要走桃花运了。”
大鸿脸上顿时羞红,然道:“鲟将军不可胡言乱语。”大鲟回过头看着姜媛,只见姜媛背站在田埂之上,那粉白色的美人脸,一样是羞色发红,不过看上去真美啊。
大鲟笑着说道:“老夫只盼有情人终成眷属,既然有缘无分别然是要当中再议,唉……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去姜媛家吃饭要紧啊。”姜媛回过头微微一笑然道:“鲟将军爱说笑话,就请两位走吧。”
大嵎山北为山地,南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平原。姜媛家就住在大嵎山脚,风景优美,真是一个让人想常常居住的地方啊。大鸿昂头看着大嵎山,只见山谷青翠,往那些大树之间,耸立出一座巨大的奇峰,一眼看上去就是格外雄伟壮观。一栋三层楼的房子坐落在这奇峰崖下,青砖红瓦格外精美。
大鸿看了一眼然后拜敬道:“想不到这里会有如此美的地方?这房子也比我家的气派。”姜媛听后笑着说道:“房子好与坏全凭建造者如何规划与设计,设计好的自然就是好的。”大鸿听后笑着说道:“有道理,看来您家里面出了一个能工巧匠呀?”
那朱红色的大门一开,有一位老人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来人,对着姜媛欲问道:“媛儿,他们是什么人呀?”姜媛回敬道:“爷爷他们是华夏国的将军。”
老人名叫“姜洹”他笑着说道:“老朽唐突了,不知道二位是贵客,快……屋里请坐。”大鸿拜敬道:“爷爷不用客气,是我们来打扰你了。”大鲟细细一看此人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姜洹笑着看着大鲟,然后拜敬道:“老将军别来无恙啊?”大鲟记不清他是谁,有欲问道:“恕我直言,我实然记不住您的名字了。”
姜洹笑着说道:“记得当年在天麓山谷里面,我被王阳石虎追杀,是将军救了我一命啊。”
那天战场上硝烟弥漫,王阳石虎骑着一匹白马,手里拿着一把长刀向姜洹杀了过来,姜洹见势不妙,骑着马救往天麓山谷口逃去,可是王阳石虎穷追不舍,姜洹回过头一看那王阳石虎离自己已不远了,他只有回过头和王阳石虎拼死一搏。
王阳石虎方才被蚩尤责骂,心里正窝着一团火,他大骂道:“华夏国的贼匹夫,快到爷爷这里领死。”
姜洹骑着马手里举着一对锏,往王阳石虎那儿冲了过来,王阳石虎长刀一挥,姜洹双锏挡不住,落下了马,滚了好几滚呀,王阳石虎再一次挥刀砍来,恰巧砍到了姜洹的手臂,那手臂当场就被砍断了。
王阳石虎第三次砍来,嘴里吆喝道:“贼匹夫……受死吧!”姜洹此刻心里面想着自己恐怕是难逃一死。他如今也没有还手的力气了,眼看王阳石虎的长刀劈了下来,只闻得一声哐当,王阳石虎回过头一看,眼前之人正是华夏国的虎贲将军,他笑着说道:“又来一个不怕死的,看看本将军如何杀了尔等?”
王阳石虎挥刀又劈了下来,大鲟回过头大喊一声,然道:“长虹贯日。”他越马而起,直接挥刀劈向王阳石虎,那王阳石虎回过头架起长刀就把大鲟的刀挡了回去。
王阳石虎心里清楚大鲟身后有援军,如果他撤退不及时,可能会吃亏,最终他哈哈笑着说道:“今天暂且放过尔等一命,本将军走了。”
大鲟扶起姜洹,就把他放在了马背上,然后就离开了天麓山谷。
此刻大鲟听了姜洹如此一说,回过头笑着说道:“我明白了,也记起起来了,您就是那姜洹呀。”
姜洹笑着说道:“人说贵人多忘事,将军总算想起我来了。”大鸿听后拜敬道:“这姜氏家族本来是炎帝陛下的宗系,因该是一脉相承呀。”
姜洹回敬道:“自神农氏家族昌盛起来,赐予姜氏一姓,如今已有九代人了。”大鸿又拜敬道:“那冀州姜氏家族多吗?”姜洹笑着说道:“不多啊!如果蚩尤再猖狂下去,恐怕冀州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大鸿听后心里面正想问蚩尤的最新消息,故而又欲问道:“老将军可知道蚩尤的最新消息呢?”姜洹回过头拜敬道:“蚩尤令其弟寅虎生,驻守大嵎山谷南部的‘溪谷县’据说统率了十六万人马。”
此刻姜洹之妻“妘萍”往厨房里走了出来说道:“两位将军饭菜都做好了,客厅里准备吃饭吧?”大鸿与大鲟站了起来,大鸿拜敬道:“多谢奶奶款待。”说罢,就去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