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重庆,依旧闷热的如同上汽的蒸笼,止不住的热汗滚滚而下,可烈日下依旧人流涌动:贩夫走卒们喧哗往来,繁忙的朝天门码头上,纤夫们喊着江上号子,脱得光光的奋力拖拉着船只缓缓停靠,一队队的军人倏忽来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