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毫不在乎青蛇如何挣扎,因为她知道这只五百灵青蛇的灵力是怎么都比不过自己的千年灵力的。
江文辉看着手中的白虎王,居然还有些开心。
当他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冲进了水里,那么手机也应该进水了。
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使劲甩了两下,甩掉上面的水渍。
按着开机键好久,但是不见手机亮起来。
悲痛万分的他只能哑巴吃黄连,本来生活就很拮据,现在手机又坏了,这可怎么办啊!
“白素贞!你告诉我,三百年间,你可有爱过我?”青蛇在地上挣扎着。
“你这青蛇,想什么呢!我一心只想得道成仙,岂会对你感兴趣?”
“那许仙是哪里的妖精!”
“许仙才不是妖!就只有你这半人半蛇的家伙才是妖!他可是正紧的人!”
“白蛇,你居然为了一个人类,而放弃与我的爱情!”
“我跟你之间没有爱情,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既然我得不到你,那其他人也别想得到!我青蛇从此刻开始,皈依佛门,从此不问世间情爱,只为斩妖除魔!”
突然之间,天降一道金光,解开了青蛇身上的封印。
以此,青蛇冲向天空,全身周围散发着*(wàn)这一符号。
江文辉被空中的金光吸引过去了,看着头顶的青蛇,着实好看。
不过,那青蛇开始退去一身蛇尾,化出人的双腿。
接着,青蛇头发在空中四散,瞬间便脱离头皮,成了个秃子。
青蛇周身发出佛光,照亮着整个黑夜。
他在空中盘腿而坐,双手合十于胸前,“白素贞,今日我法海饶你一命,他日若是遇到你,我必将收了你!”
随之,法海化成一道金光离去。
只留得江文辉瞪大了双眼,吞了吞口水,“What?真的是毁童年系列啊!我的小青变成了法海?”
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这比他手机进水了更加悲伤。
“等等等……刚刚白素贞让我叫她姐姐!那我不就成了小青!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江文辉本只是想好好在这世界中休息三个月呢,现在看来,这有得忙了!
白素贞并没有将法海的话放在心中,而是拉起了江文辉。
“走吧,带我去找许仙!”
“不不不!不行,今天给我折腾得够呛,而且我手机还坏了!悲痛万分,姐姐,你就让我先休息一晚吧!”
“手机是什么东西?”
“就是我刚刚发出亮光的法器!”
江文辉挥了挥手里拿着的手机。
“来,姐姐给你修好!”
白素贞抢过手机就开始动用法术,也不问江文辉愿意不愿意,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他只求白素贞不要毁了自己的手机,说不定三个月后带回去还能修一修。
就这样,江文辉看着自己的手机在空中转悠的半天,也没其他动静。
他祈祷着,自己手机千万不要掉下来,不然怎么也都没得修了。
说巧不巧,那白素贞还真拿着手机没办法,气得往地上一摔,扬长而去。
江文辉,只能看着自己手机硬生生摔了下来,纵使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他也不能拿白素贞怎么样。
那一夜,江文辉极其疲惫,本来还想在入睡前在计划计划如何完成任务,可没想到刚闭上眼不到两分钟就开始打呼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白素贞迎着太阳,端着早饭来叫醒他。
江文辉指着盘子里泛黑的东西,问那是什么。
白素贞十分兴奋地说,那是昨晚死于她剑下的蛤蟆精。
听到这话,江文辉赶忙摇头,直接将那盘子推开了。
见他这般不懂事的样子,白素贞又告诉他,那些蛤蟆是成了精的,吃起来是对身体有好处的!所以一定要逼着他吃。
江文辉吓得吞了吞口水,实在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全是昨晚自己身上满是蛤蟆精喷出的黏液之景。
这种蛤蟆肉,对他这二十一世纪的学生来说,跟厕所里的东西没什么两样,打死他他都不会吃的!
白素贞的暴脾气可不是好惹的,明明是自己早上千挑万选的上好蛤蟆肉,这小子居然不领情。
她二话不说,定住了江文辉,用手捏开他的嘴,直接将那一盘子蛤蟆肉塞进了他的口中。
最后,她还轻轻给了江文辉一掌,好让那些蛤蟆肉顺利进入其腹中。
动不了的江文辉可算是哭了出来,这白蛇是在太残暴了。
不过,吞下蛤蟆肉的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一串信息:
吞噬妖精,增长魔力。
江文辉
魔力:三十年
法器:紫薯根
技能:无
纵使这让他长了十年魔力,他也开心不起来,他宁愿不要这魔力。
白蛇解开他后,他立刻冲出去吐了。
至此,他知道这帮白蛇实现愿望的路上,一定不好过。
原本一次快快乐乐的旅行,变成了一次千辛万苦的磨砺。
白素贞和江文辉两人来到了西湖断桥上,询问着每一个路人。
不过,目前还没有出现一个叫许仙的人。
有些起了色心的男人,见白素贞实在美地令人断肠相思,便假装是许仙,最后被白素贞打得鼻青脸肿。
江文辉在一旁喃喃自语,“这一版的白素贞实在太暴力了!我还是喜欢赵雅芝演的!”
一人一妖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都没有找到许仙,都有些疲倦了。
尤其是白素贞,她现在饿得想打人。
江文辉可不敢提饿这个词,他害怕自己一说,白素贞又将一碗蛤蟆肉狠狠塞进自己嘴里。
“我现在要去找些吃的!你留在这继续找许仙!”
白素贞起身就要离开,可谁知突然之间变了天。
江文辉大喜,这不就是许仙和白素贞相遇的场景么!
可谁知,他一眨眼,白素贞便不见了踪迹。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雨瞬间落了下来。
哗啦哗啦……
来来往往的人都急忙躲雨,江文辉也不例外。
没过一会儿,那断桥之上,只剩下一个人,傻傻站在雨中,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