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西太乱了,于是,她只好用睡觉的方法让自己放松。
没想到,竟然又做了那种梦!
梦里的那个阿嬷,分明就是自己的姥姥!
“那……是我和羽白的初遇吗?”苏西西摸了摸昏沉沉的头,喃喃自语。
而她不知道,此时的羽白处于怎样的水深火热。
……
羽白去见埃坦的时候,埃坦正在作画。
鲜红的一片,羽白离得远,看不真切他画了什么。
“首领,你找我?”羽白的表情如水一般平静。
埃坦没有给他回应,只继续作画。
羽白似乎是习惯了埃坦会这样一般,并不出声,安静的跪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天都已经开始蒙蒙黑了。
似乎是因为光线的缘故,阻碍了埃坦作画,他“哒”的一下,将画笔搁置下。
“划拉~”笔将原本就看不出什么的画毁了。
“我找你什么事?圣女的下落,你怎么看?”
随着时间的推移,跪着的羽白脸色还是苍白了些许。
长时间的煎熬之下,埃坦突然威严的询问,让羽白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圣女,已经找回来了。”
羽白并没有想要隐瞒苏西西的事情。
“只不过,出了一些意外,我会尽快解决的。”
埃坦:“哦?找到了?出了什么意外?”
羽白很坚持:“我说了,我会处理的!如果不信,你可以检验!”
圣女的血,可以触发禁忌之地,也可以用于祭祀。
羽白对苏西西是琳亚的事情,坚信不疑,虽然他没有检验过,但是种种迹象,都可以证明,苏西西就是琳亚,就是圣女。
埃坦似乎是顿了一下,才道:“呵,羽白,你胆子变大了啊,竟然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检验,我当然会检验的,只不过,圣女失踪,总归是你的错。”
“现在就算圣女找回来了,但是是真是假还没有核实。”
“你就闹的部落众兽皆知,是不是……该受点惩罚?”
羽白就知道,埃坦找自己,肯定就是想要折磨自己罢了。
现在琳亚已经找回来了,关键时候不能出任何差子!
只是想到埃坦的惩罚,清冷温润如羽白,都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羽白,甘愿受罚。”
埃坦的房间,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兽人,如同机器一般冷硬道:“大祭司,得罪了。”
然后就将羽白带进了地下室。
谁能想到,外人眼中正人君子,智慧仁和的首领家里,竟然是有一个地下室的存在。
里面是各种折磨人的刑具,以及寒潭水。
再次走进明明多次来过的地牢,羽白的心还是跳了跳。
很快,听从吩咐的兽人,褪去了羽白身上大祭司专属的服饰,甩了甩手上的鞭子。
“得罪了!”
……
地牢里的事情,外人并不所知,似乎猿族部落里的一切,依旧是那般的光鲜亮丽。
比小部落辉煌,比小部落先进。
泡了一夜寒潭水的羽白,重新穿上了自己大祭司的专属服饰。
他,还是受万兽敬仰的大祭司,还是琳亚的准伴侣!
最起码,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