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水可不能让焉紫红把这些符箓都爆发了,傅水立刻使出《关山月》中“长风几万里”的剑诀。
傅水还接着疾风符的余力,冲到焉紫红前,然后一招“不见有人还”瞬间化作无数剑影强行切割焉紫红的符箓!
焉紫红的符箓被傅水这一招冲散了七零八落,最后能发动的符箓也是寥寥无几。
这就是剑脉中一剑破万法的威力!
场外的人沸腾了,纷纷怒吼:“通天易院作弊!这个弟子根本不是符脉弟子,他是剑脉的!他作弊!”
场外群情激奋,擂台中战斗依旧,傅水虽然冲散了很多符箓,可是被焉紫红发动出来的符箓也还有不少。
这些符箓的力量疯狂的作用在傅水身上,或者阻挡,或是袭击,或是束缚!
傅水一时之间陷入到了符箓的攻击之中,傅水这时候只能被动的使用玄武剑意抵挡!
但是傅水并不是一味防守之人,他趁着符箓力量攻击的间隙,果断的一剑刺出,然后直冲到焉紫红身后,这个符箓力量已经锁定了傅水,马上就调转方向,如奔雷之势,发出最后一击!
焉紫红脸色一变,她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结果,这些符箓虽然都是五级以下的符箓,可是数量太多,也不是她能抵挡。
就在焉紫红马上就有自食其果的时候,傅水好像突然良心发现,倏然转身,然后拉着焉紫红直接拥入怀中,他的后背就直接承受了这些所有符箓最后的余力!
焉紫红惊魂未定的被傅水抱着怀里,一双妙目吃惊看着脸色涨红的傅水。
焉紫红问道:“为什么救我?”
傅水缓了口气说道:“你太弱了,这些符箓力量会把你撕碎的。”
其实傅水也不好受,他连续放了好多张护身符才仗着自己肉身筑基的身体才扛着了这一击。
也万幸这些符箓是焉紫红一次性爆发的,这些力量看似刚猛,其实只要躲过了第一轮,第二轮就是强弩之末了。
焉紫红脸色一红,这还是第第一次有人说她太弱了。
“还不松开我,你弄疼我了。”焉紫红的柳腰被傅水的手臂揽着贴的有些紧了。
傅水说道:“你认输了,我就松开你。”
焉紫红没想到这个时候傅水竟然想的只是输赢。
焉紫红道:“我的精神力已经耗尽,没法再使用符箓了。你赢了。”
这时候傅水才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傅水笑着说:“多谢承让。”
这时候焉紫红和傅水已经分开,这时候焉紫红看着傅水的眼神,傅水的眼睛在看着她的时候,是那么的清澈,没有一点别的意味。
焉紫红不解的问道:“你一开始为什么那样盯着我看?”
傅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和赵灵韵谁更漂亮。”
“赵灵韵?”焉紫红稍稍一想,就知道赵灵韵是谁了,应该就是那位赵王公主。
焉紫红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回答,焉紫红遥遥的朝着看台上赵灵韵的位置看去。
然后焉紫红自信一挺,身材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前凸后翘。
焉紫红挑衅的问道:“那我美吗?”
焉紫红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傅水惊愕,傅水目光认真仔细的又上下打量着焉紫红。
焉紫红怎么都没想到傅水竟然会这样,一时间傅水的目光竟然让她有了一些惊慌失措,神态拘谨,面色羞红。这是原来焉紫红从未有过的感觉。
焉紫红这时候也仔细的观察了傅水的眼睛,发现他的眼中并没有其他杂质,就只是单纯的审视着她的美。这让焉紫红的心中既有安定又有淡淡失落。
傅水认真看过以后说道:“你很美,和赵灵韵不一样。”
焉紫红听到傅水的话,心中竟然隐隐自傲。焉紫红得到了傅水的答案后,就挥手示意擂台裁判官。
焉紫红大声道:“我认输。”
这时候傅水才松了一口气,焉紫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也是无比轻松,她从小到大都是争强好胜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认输,感觉还真不一样。
焉紫红走到傅水跟前垫着脚,修长的玉颈伸在傅水耳际口吐芳兰,“接下的比赛你要小心。”
傅水也是第一次被女孩子靠这么近在耳际边说话,一时间傅水的耳根子都不由自主的红了。
焉紫红看到傅水红了的耳根,心里甚是得意,丝毫没有输掉比赛的不快。
焉紫红说完话后嫣然一笑,就径直的走下擂台,她还是那么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但同时又散发着诱惑人心的美。
本场比赛傅水胜!
“怎么可能?紫红仙子怎么可能会输?通天易院作弊!”
“通天易院卑鄙无耻,用剑修打符脉的比赛。”
“紫红仙子是不会输的!”
焉紫红虽然认输了,可是场外的观众们却不认。在他们心中,焉紫红是高不可攀的天女,天女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无名之辈?一定是通天易院作弊!
“那个通天易院弟子在和紫红仙子比试的用的是剑,不是符箓!”
场外吵吵嚷嚷,一时间声浪盖过问仙峰中所有的声音,所有人的都在为焉紫红鸣不平。
这时候身为易院仙会的主持者禁军统领楚南飞不得不开口说话。
楚南飞在高台之上暴喝一声:“肃静!”
强势的声音和楚南飞特有的气势,一下子就镇住了问仙峰上下所有聒噪不止的声音。
楚南飞接着说道:“胜负已分,继续比赛!”
人群中的项志高也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结果,项志高也没料到这个傅水竟然还是一个剑修!
项志高恨恨的说道:“周开元这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安排不好。焉紫红这个贱人!”
说道焉紫红,项志高的面容都有些扭曲,可想而知,他肯定吃过焉紫红的亏。
但是他也只能隐而不发,由此可见焉紫红的身份也是非同小可的,不然也不会让一位皇子亲王如此愤恨又无可奈何。
一旁的来福听着自家主人的话,只是低着头未曾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