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一双盈盈水眸倒映出手机的轮廓,盯着手机的字幕,脑海中一瞬间想起,他强势神经病一样的入侵她的世界,把她的生活搅得翻天覆地一团乱麻,
喜欢吗?答案一定是不喜欢。
可为什么落在手机上的手指却迟迟打不出下文呢?他的胡搅蛮缠死缠烂打,终究是在她心里落下一块烙印。她觉得那不是喜欢的烙印,而是厌恶以及……畏惧的烙印。
幽楼清风:向我爸爸一样顶天立地的男人,才是我的菜!白清清最终还是回到。
Banana:!!!姐妹,你爸那样的,世间千里难寻一郎君啊!
幽楼清风:好啦光说我了,那你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把他忘不掉没?看着这条信息莱丽娜沉默了。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两人从互揭对方伤疤,聊到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国事、家事、天下事,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滔滔不绝。
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鸡毛蒜皮,就没有她们不涉及的。
这也直接导致了白清清在这一个半小时里一事无成,当无意中秒到那个被她刻意无视的时间时,她才想起她明天的行程,
赶紧结束了对话,退出聊天界面之前,给业务人员去了一个电话,委托她帮自己把今天所得的战利品托运回去。之后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就在投入绵软的大床怀抱里。
一夜的时间一晃而过,第二天7:30分,白清清被叫魂似的闹铃叫醒,拖走惺忪的睡眼,慢吞吞的进浴室洗漱,出来时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八点半的航班现在赶去机场时间还有点赶。
白清清匆匆提起包包,带好护照机票站在玄关处时还有点恍惚,她真的要离开了,最后缅怀了一下住了九年的公寓,毅然决然的打开门,
只是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她脑子轰鸣一声,头顶的天灵盖被吓得好似要爆炸一样,循化的血液好似都凝结成冰了,她只觉得内心一片冰凉……
杰克森在门外悲凉凄苦的纠结了一个晚上,当负责公共卫生的清洁工经过时,险些被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给吓昏过去,在确认不是见鬼了之后,还善意的询问了他几句……
打发走清洁工,杰克森神情落寞的看着走廊尽头那一抹柔和阳光,心底一片难受,占有欲不断地趋使他,把那个女人拴住,她就是你的了。
“做什么!”白清清一见到他就让刺猬一样,竖起她的保护伞,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差点就要夺门而出,她满脸警惕的看着他,水波盈盈的眼眸有一瞬间的紧张无措。
杰克森不答,幽怨眼神晦暗不明。
她穿着量身定做的浅白色修身长款连衣裙,露出一截白嫩小巧的脚环,踩着一双简约精致的高跟鞋,未施粉黛,长发被挽成丸子头,
随着清晨的清风吹动她红润脸颊边的缕缕碎发。清纯可爱;妩媚动人。这就是这个女人让他一眼沉沦,该死的迷人……
杰克森把她的动作、眼神语气,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插在裤兜里的手不由得收紧,心脏一阵刺痛,长腿不由自主的向她迈出一步,
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又在门外一夜未眠,让他的脑袋因为那一刻的移动产生了一瞬间的眩晕,再加上昨夜下肚的酒精,
让他脑袋不舒服的胀痛,他揉揉眉心,附身逼近她,与她对视,两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他嗓音清冽沙哑,祈求的道:
“能不走吗?”能不和他联姻吗?能跟我在一起吗?
他强势霸道的逼近,祈求渴望的眼神,让她有一瞬间的慌乱与退缩,与之同时,她的心脏也因为这句话而扑通扑通地疯狂跳动的,
这让她很不安,她脑袋不由自主的往后仰,躲开了他似怀抱的禁锢,冷淡道:“不能。”除了爸爸和娜娜冰叔没人谁能左右她的决定。
“呵!”杰克森冷笑的掩下眼底的失望,心底的酸涩。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个自嘲的微笑挂着脸上,他说:“我要是不管不顾的把生米煮成熟饭,会不会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气氛紧张暧昧,杰克森眼神猥琐露骨,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此听“砰——”地一声响,浅黄色的公寓大门被关上,某人顺手反锁。
“……不……你疯了!杰克森·布罗素……不要过来……滚出去……白扬不可以……”
白清清见到他的眼神只觉得毛骨悚然,又惊又怒又气又怕张皇怒吼,她已经被逼到公寓大厅里,只差一步就要跌入铺着白布的沙发上。怎么办?
“呵!知道怕了?还没做呢就怕什么?为什么不可以?你以为这辈子你逃得掉?”杰克森霸道残忍的道,凭什么只有我痛的死去活来,你却逍遥度日。
白清清眼神慌乱惊惧的乱扫着,颓然的发现这里既然没有一件趁手的武器,一股大力袭来她跌入沙发中,玲珑有致的身躯陷入柔软的沙发中,他倾身压上,眼神狠厉而炙热,
白清清见他逼近,想也不想就一巴掌甩了过去,狠厉的掌风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一痛。
“你——”白清清秋水盈盈的水眸盈满了害怕惊怒的泪水,一只手被束缚她立马抬起另一只手,但结果同样是被他另一只修长刚健的大手钳制住,凶狠的一并扭到身后,
白清清害怕地剧烈挣扎着,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无法挣开束缚,唇瓣相贴,他说:“你又想打我!!”充满欲望的语气里既然带着委屈?他还有脸委屈?他委屈她算什么?
白清清被吻得七荤八素脑袋缺氧,听到他被这不要脸的话都给气笑了,这货永远有把她逼疯的潜力:“呼呼……畜生……放开……”
她的话音刚落,杰克森就还真放开了她,只有她才敢骂他,每次只有他一发疯,她就会这样骂他……他也会点到而止,今天还是一样吗?
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满脸的泪痕,无意识颤抖的身体,他有些心慌地抬手,只是还未触碰到那柔滑的面颊时,脑海中自动组成一个画面,
浪漫唯美的婚礼上,清纯明艳的小女人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着鲜花,笑容甜蜜羞涩的朝穿着西装的冷酷男人走去……
“不可以!”杰克森收回犯贱的手掌,眼神变得异常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