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豆豆,你无耻,无耻的女人。”
宗豆豆看着被气到话都说不好的男人。
她笑眯眯的睁开那双明亮的眼睛,此时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身上发抖。
这是被她气的。
“你……你别过来……啊……”
最后她是倒在温暖的怀抱里的,抱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前些日子欺骗她的李白。
她弹了起来,“谁要你抱?”
李白愣住,“谁得罪姑娘了?”
宗豆豆手指指了指傅怀生,又指了指他的鼻子骂道,“你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白神色一暗,“豆豆姑娘可是冤枉了我呀!”
“冤枉,谁喜欢冤枉你?你问他,我就不信你不认识这位公子。”
这位公子她说的是傅怀生。
傅怀生神色如常的盯着女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
龙傲一怔怔的站在她面前不许她走,“走开!”
龙傲一被推得两步踉跄,有些立不稳当。
“豆豆姑娘可否说清楚?”
“呵,还不够清楚,傅怀生”她转头问他,“你认识他的对吧?”
傅怀生没有回答,但是眼神里有了答案,她看出来了,这个李白就是一骗子。
“你就是一骗子,你说你叫李白,我看你叫白痴差不多。”
还李白,李白是谁他都不知道,就乱用名字,他不知道李白是诗仙可以忍,但用假名字就过了。
随随便便就取李白不是侮辱我们李诗人的大名嘛!
“滚开!你也拦住我干什么?”
宗豆豆气得要哭,“你是不是要找事儿?”
傅怀生挡在面前,“刚才的事儿还没说清楚呢?”
“你为什么又抱我?”
旁边的龙傲一一惊,“你抱他了?”
宗豆豆眼睛一横,“怎么没抱你,你不高兴了?”
“行了,我抱反正抱了,不如给你个交代,你抱回来。”
傅怀生下不了手,“为什么?我在问为什么?”
她几次三番的调戏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龙傲一望了一眼傅怀生失去理智的样子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问了她也不说。
“反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话就是这么硬气,男人脸色苍白,显然已经很无语她的回答了。
“啊……你干什么……你……你放我下来……”
宗豆豆害怕极了,她被男人直接抱了起来,他走得极快,转而又飞了起来。
她想起前几次被扔下的场景有些心有余悸,“你……是不是你……前几次……说……啊……”
“傅怀生,你个死男人,你卑鄙……”宗豆豆怎么叫嚣男人也不停。
他的轻功极好,飞得极稳,和上次将他扔下的男人一对比又有很大的区别,在心里最终还是将这个名字从嫌疑人里面抹去了的。
“别闹,你不是说随便我怎么样吗?好呀!”傅怀生那一抹坏笑她看在眼里。
内心已经平静不下来的宗豆豆忍受着剧烈的翻涌,“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杀人偿命,是不是想将我曝尸荒野?是不是对我另有所图?”
一连串的发话反倒引起了男人的兴趣,“你想做什么?我满足你。”
“啥?”她几乎忘记了自己还被抱着,身子险些坐起来。
傅怀生眉头紧锁,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目光看着她,“不吐干净,你就别想……”
“别想什么……”她心里头咯噔一下。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充满在五脏六腑之间。
很快,身体慢慢轻盈的下着落,“到了”。
“你将我带来了哪里?”宗豆豆咆哮着吼道。
她上去欲要锤男人,却反手被抓,“哎哟……放开我,你……你”
“还嘴硬。”
“不了,您是祖宗,放了我。”她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但是祖宗祖宗的叫,他还是不允许自己抱呀!
还没变美呢,这人生的乐事就将自己的性命要葬送了?
一想到这里,她有些欲哭无泪,“祖宗,我不就是抱了你一下嘛!你至于将我赶尽杀绝吗?”
傅怀生取出怀里的水壶咕咚咕咚的开始喝,一上一下的喉结在一滴水的衬托下更加性感迷人了。
果然人的三观有时候是跟着五官走的,即使是到了生死关头,她竟然还挺沉浸在美色里无法自拔。
好想睡了这男儿。
“你的眼睛。”
男人放下水壶射过来一道冷冷的目光,她咻地低下头耳朵有些微红。
“怎么?说中了,你……”
她抬起头等待男人的下文,却发现男人竟然将水壶里的水摇了摇,“没有了。”
他是以为她想喝他的水嘛!
她是垂涎他的美色呀!这个傻子腹黑男。
“说了不行。”
宗豆豆将手缩回去,“我没说我要喝你水,再说你喝过了,我介意。”
“是嘛!那你必须喝。”
这唱的又是哪出?
她不解,“不要”
“不能拒绝。”他强势的递过来。
“喝!”一声令下,宗豆豆为了活命,只好一把抢过来喝光光。
“没了,我喝了。”她看他还想耍什么花招。
“你的味道,真甜!”够撩人不?她一眨一眨的瞧了男人一眼。
那眸子里涌现些波光,傅怀生深知自己又被调戏了,顿时耳朵一红,声音也暗哑了几分。
“无耻女人。”
“还是不够美呀!”她叹了口气,放弃了。
“哼”傅怀生听她冷冷的一哼,“傅大夫,祖宗,您到底想干嘛!”
“说了你想做什么都满足你。”
“真的?”她瞪大了好奇的双眼打探着问道,“我不信,我想干的事情,你不会同意的。”
“是不是想这样”他一把将她扑倒在尚未干全的草垛子里,深邃的眼眸里含着些意味不明的暧昧。
“你……这样,我感觉不认识你了?”
“哦,你那样我倒是认得出来,化成灰也认识,宗豆豆。”
身下的宗豆豆被点到名字,有些微愣,“你……”
她紧紧闭上眼睛,随着男人脸部的放大,她用力一推,还是没能推开,“来真的。”
男人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一阵气虚,只能听见呼吸声穿过耳边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这点脸皮?”傅怀生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
墨青色的锦衣落在地上铺开,男人秀长的青丝垂在脑后,宗豆豆瞧着他戏弄过后闪过一丝得意有些恼。
“还不说实话?”
“什么实话”他这是用同样的方式逼她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