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焓途，你好点儿没？头还晕吗？”
“好多了。”
顾焓途揉揉胀痛的头，爬起来。
快步从医务室跑至训练场。
“报告！”
“说。”
“顾焓途请求归队！”
“好，去吧。”教官点了点头，眼中有一丝欣赏。
“是！”
顾焓途快步跑至自己的站位。
双腿并拢，昂首挺胸，目视前方。
四周有战友投来敬佩的目光。
“看什么看，再站一个小时。”
教官出声。
队伍中有人面露苦涩，正巧被教官发现了个正着。
“我让你们再站一个小时，服不服气？”
“服！”集体答道。
“没听见。”
“服！”
“声音太小了。”
“服！！！”声浪惊起一树飞雀。
…………
“教官集合！”
“嗒嗒嗒嗒。”教官对跑来的脚步声清脆而整齐。
“一连哲言！”总教官拿着单子喊。
“到！”
“二连李裕！”
“到！”
“三连刘朗！”
“到！”
“四连陈同！”
“到！”
“五连高越！”
“到！”
“六连陈卫军！”
“到！”
各连教官答到之后集体向前一步走。
声音清脆而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