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这什么?”
阮年把一个小盒子递给路瑾言。
“口香糖吗?”
路瑾言看了一眼就迅速把它收起来。
“没什么?林狗买错了。”
“哦。”
阮年接连翻出好几个,买错一个还能买错四个?
阮年拿着好好研究了一番。
路瑾言切个苹果回来就见阮年脸红的不行,吓了他一跳。
“怎么了宝贝?难受了?脸怎么这么烫?”
阮年猛的站起来,把怀里的东西扔给路瑾言,丢下一句满是羞愤的“流氓”跑回房间。
路瑾言手忙脚乱接住,低头看清楚,顺眼额角青筋跳起。
“宋子林你大爷的。”
买什么不好买这个,还他妈买了一堆,生怕阮年不知道他有多流氓吗?
“不是,阮阮,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买的,我发誓。”
“都他妈是宋子林那货,”
路瑾言被罚在客厅睡了三天,恨不得亲手解决了宋子林,结果这货应该是听到了风声,好几天没来学校。
“他说他爸让他去外市考察公司去了,你们不知道吗?”
“林林哥才不跟我说这个。”
“也没跟阿言说,估计是怕阿言弄死他。”
“啊,怎么了?”
阮年小声的跟鹿橘子解释了那天的事,鹿橘子笑的不行。
路瑾言低着头没说话。
宋子林就是个吃饭喝茶遛鸟什么事也不干的废物王爷,考察公司这种事,八百年也轮不着他呀。
依路瑾言对宋子林的了解,他对自家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股票跌不跌他都不知道。
而且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宋子林消无声息的,这些天他发的消息他也没回,就算是怕他揍他也不可能这样。
更何况,他贱兮兮的,什么时候真怕过他。
路瑾言觉得有点不对。
“最近酒吧网吧都给我盯着点,看到宋子林告诉我。”
路瑾言难得组织了一次社会会面,叼着烟靠在车边,骨子里透着懒散。
“知道了路哥,林哥惹着您了?要不要?”
“要他妈什么要,找着喊我。”
扔了烟,路瑾言开车离开。
“你有病啊,林哥跟路哥什么关系不知道啊,出什么馊主意?”
“我这不是……”
“闭嘴吧,那俩祖宗的交情比生铁都硬,动宋子林一下,路哥第一个就弄死你,这位爷,打死人可真不一定偿命。”
将近小半个月,宋子林也没一点消息,小测验成绩下来,路瑾言排名上升了十几名,非常大的进步。
阮年更想着给路瑾言什么奖励,身边的他看了眼手机,匆匆站起来。
“宝贝儿,我逃个课,就一次,回来跪键盘。”
然后没等阮年反应过来说话他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
“他干嘛去了?”
鹿橘子转头随口问。
阮年两手一摊,耸了下肩。
路瑾言翻墙出去,高中生不能开车,就算他成年了也一样,所以他把车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
一路跑过去,没多久,车库里冲出一辆限量版布加迪。
车子开到他们所说的赌场,路瑾言下车把车钥匙扔给门口的侍应生。
里面已经没人了,筹码,扑克牌散落一地,灯光照的每个角落都金黄,墙边站了一排经理服务员,
宋子林坐在牌桌上,一条腿屈起,胳膊撑在上面抽着烟。
见路瑾言来了,经理顿时好像看到了救星。
“小路公子您可算来了。”
“怎么回事?”
路瑾言走过去皱眉。
他们玩的浑,但是赌场却从来不进,吃喝可以,嫖/赌不沾,这是规矩。
圈子大,各有各的玩法,像他们这种世家,自小优越却也极讲规矩。
“小宋公子的朋友向我们赌场借了钱,小宋公子做的担保,现在吴少不见了,这钱理应小宋公子来还您说对不对?我们合同都在这里。”
经理说的一脸委屈,拍着手上的合同叫屈,路瑾言看了他一眼。
表情丰富就是眼神不到位。
“欠多少?”
“吴少失踪有段时间了,这钱也借了好几个月,连本带利一千万,小路公子,我就做点小本买卖,小宋公子天天来闹,也说不过去啊。”
路瑾言点了支烟坐在宋子林身边,烟雾弥漫他眯了眯眼。
“你还怕他不还?”
路瑾言这话说的似乎把自己逗笑了。
“不是,都是朋友嘛。”
“那你着什么急?”
“走不走?”
转头路瑾言对宋子林说了一句,宋子林把烟头在牌桌上摁灭跳下来跟在路瑾言身后。
“你他妈疯了?高利贷的担保你也敢写?”
出门之后路瑾言拽着宋子林的衣领找了个角落把人怼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