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庄园。
“楚伯父,这个人你认识嘛?”
李稳抬头看向楚冬,心中好奇,自从楚冬看到叶灵珊手机中的照片后,便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站立在原地久久不说话。
“没,没什么!李稳,你说那个老者之前抓了你一下,可有受伤?”楚冬问道。
“还好,皮外伤,现在已经好多了!”
李稳说着把袖子挽了上来,五道爪痕顺着手臂交错而下,但奇怪的是,仅仅过去一日,手臂上的伤口便已愈合大半,而且结痂掉落之处,皮肤更是光滑无痕。
楚冬抓着李稳的手臂,眼中疑惑更甚:“李稳,你受伤之后这么快便能痊愈嘛?”
“快嘛?我倒是没怎么在意!”李稳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正常来说,伤口自然愈合都要三到七日,更何况是受了……这才过去一天,李稳,你从小便是这种体质嘛?”
“那倒不是,以前小时候不懂事,执行家法的时候,最少都要躺半个月呢!”
李稳话刚出口,自己也觉察到了不对劲,这伤口痊愈的速度好像的确快的有些过分了!
“哦?那是什么时候开始……”
“楚伯父,萌萌现在还在皇甫奕那里,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怎么救萌萌吧!”闫依琼打断了楚冬的问话。
听到闫依琼的话,楚冬深深看了一眼李稳,随后点了点头:“皇甫家这次敢把手伸这么长,背后肯定有帝都其他势力的影子,魔都八大家族虽说面和心离,但谁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家族成为附庸,现在唯一要顾虑的是,皇甫奕这次到魔都,到底和几个家族达成了协定!”
“慕容家和司徒家应该都有参与!”
借着这个话题,李稳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讲了出来,有意略过了刘梦月的细节。
“慕容羽和司徒端木?如果只有这些小辈的话,应该是试探,那些老家伙不动,就没什么危险。”楚冬摸着下巴说道。
“楚伯父,可能会有些冒昧,但有一件事我还是想亲口问一问!”李稳开口。
“李稳……”
听到李稳的话,闫依琼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但李稳微笑着示意她放心,随后拍了拍她的胳膊,闫依琼无奈的松开了手。
“什么事,你问吧!如果能让你知道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敢问楚伯父,现在魔都古玩交易市场是否存在大量人造的赝品,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是出自八大家族之手!”
听到李稳的问话,楚冬沉默了。
“是你查出来的?”楚冬问道。
“是!先前我与其他家族鉴宝师进行切磋的时候,便已经有所察觉了,之后我便有意的搜集过八大家族出手的赝品,包括楚伯父您……”说到此处,李稳停了下来。
看着李稳,楚冬思考片刻便点了点头:“不错,八大家族的确都有赝品流出,这是当年闫家被灭后,八大家族达成的默契,古玩是暴利行业,一夜可以暴富,也可以破产,说白了,只是另类的赌博,所以当年我并没有反对!”
“恕晚辈直言,皇甫奕的天眼鉴宝行开放第一天,便能得到那么多的藏品,要说都是他从帝都带过来的,未免也太不现实,而且,在这些藏品中我还发现了属于慕容家和司徒家的专属印记,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不是简单的合作关系!”
“专属印记,你是说在天眼鉴宝行的开幕礼上,有其他两家的赝品出现?”
“不错,虽然时间很短,但是经过我的鉴定,两大家族的赝品数量不下百件,再加上真品的话,单单是一个鉴宝厅,两大家族的藏品就占了一半,这样的数量,要是说他们只见没有达成什么约定的话,我是绝对不信的!”
楚冬听后沉默许久,心中不停思考……
‘莫非那两大家族真的敢违背当初的盟约,主动撕开口子让皇甫奕钻进来?这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楚伯父,当年闫家的物华天宝在魔都风光无两,力压八大家族,能够在一夜之间倾覆,恐怕仅靠八大家族的力量是不够的吧!”李稳再添一把火。
“这些事情还不是你们能触及的,现在知道这些对你们没有好处!”
“好!楚伯父,那抛开这些不提,难道楚伯父没有怀疑过当年闫家的覆灭,背后可能就有帝都的影子?换言之,楚伯父既然能够在闫家覆灭之后成为八大家族新的一员,那为什么其他家族不可能呢?”
“这个不可能,除了我楚家之外,其他的几大家族都至少有近百年的根基,要说八大家族中有人是帝帝都豪门的附庸,那除非他们从百年前就开始谋划!”
“为什么不可能?”
“你难道没听到我说的嘛?如果按你所说,他们至少要在百年前就开始谋划!”
“楚伯父,百年又有什么不可能?”
“百年?小子,你知道百年意味着什么嘛?百年的时间,你知道魔都和帝都之间隔了多远嘛?如果当真如你所说,这其中耗费的资金足足可以打造出一个八大家族来了,又何必大费周章去选择两三个家族,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难道他们就不怕最后,狼养大了,反咬一口?”
“楚伯父说的对,如果真的是近百年持续不断的支持,那资金确实可以用天文数字来说,但如果是百年前残存下来的家族残支,借着当初的局势顺风而起,一路发展到今天,突然间被之前的家族寻到,这是不是有可能呢?”
听到李稳的推测,楚冬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年轻人啊!
“李稳,我承认,你的想法很有意思,但是,你错估了一点,那就是人心,如果按你所说,残支已经发展成气候,那又怎么会甘愿放弃如今领头的位置,去做别人手底下的附庸?要知道,宁为鸡头,不做凤尾!更何况是这些习惯了长期居高临下的人,让他们低头,去看别人脸色?”
“楚伯父,我并没有错估,常理来说,确实像您说的那样,但楚伯父却漏了一点!”
“哦?有意思,那你这小辈倒是说说我漏了哪一点?”
“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