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补课，我上过最贵的课就是一对一的数学，90分钟300块钱，45分钟150块钱，上了两个月吧，没有天天去，就是一周上两天课的样子。结果也考的不好。而且也没什么用，因为你懂就是懂，不懂怎么样都不会懂。那个时候就觉得很浪费钱，现在也觉得很浪费，我或许就是不适合读书。在那给我上课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老师，她认识初中的那个班主任，然后我在她那还听说了一些初中班主任的事情。她说他年轻的时候娶过一个疯子老婆……我问为什么是疯子，那个女老师和我说好像是有精神病还是天生的有什么病之类的反正。然后那个疯子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那个男的好吃懒做，天天打牌喝酒，也不带他的儿子。我说疯子这种有病的不是一看就能看出来吗。然后那个女老师说那个男的不知道娶了个疯子，说是结婚了之后才知道。后面又娶了一个医院上班的护士吧，后面娶的那个也有个女儿，好像和我们同龄，不对，不是和我同龄，是和我的同学们同龄，然后又给他生了个小女儿，想到这种人还有女儿，我就感到恶心，反胃。
这些事，很少和人提起，因为你说了，他们也不在意，甚至更多的人会发出质疑，因为他们只相信他们看到的。所以，我从来不提，包括我的朋友，我也没有提过。我只和ZH说过，现在才发现，他当时是真的让我没有任何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