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辛木木则是拱手道:“多谢前辈提醒!”然后让许撼山收了刀,并笑着和许撼山解释道:“老伯如想害我们,可以不给我们看。他大可以直接弃船,任由我们在这里饿死渴死,或者吃这水中鱼虾被毒死!所以老伯并没害我们之心。”
许撼山还有点怀疑的说道:“那如果是他像他自己说的,觊觎你的移山之术呢?”
辛木木道:“移山之术,并非念几句咒语,或者画个法阵,再用几个灵符就可以施展的。他要去也无从施展,终是无用的。”
许撼山一听,收起刀来,抱拳道歉道:“多谢前辈提醒。在下蠢笨,不明白前辈的好意。请前辈原谅。”
这老伯继续摇船笑道:“任何人其实想活下去都不难,这无极渊如此恶劣,照样有人可以活下去。只是世人不满足于活着,都想活的比别人好。才有无数纷争。”
辛木木一听点头道:“晚辈受教了!”
老伯摇摇头道:“谈不上,我也是到了这里之后,才明白的。但是明白可能也未必全明白。假如将来有机会再入红尘,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现在这么通透了。”
辛木木恭敬的行礼道:“敢问前辈。。。怎么称呼?”
老伯淡淡的道:“我常年划这渡船,人们都叫我渡伯。”
辛木木恭敬的请教道:“那前辈可否告知,如此恶劣环境,这里的人是怎么生存的呢?”
渡伯道:“最早逃进来的人,等于是将死刑移到了这里,到这里或被毒死或病死。虽然不比极刑来的舒坦,却好歹不是众目睽睽之下,所以还是持续有人逃来。后来有一人以沙石和木炭混合装入桶内,以此桶过滤污水,过滤之后的水,只要煮开就可以饮用了!他以此法救了很多罪人,他们就在这里生活下来了。”
辛木木看看周围如此潮湿的环境,进来时间不长衣服已经被这里潮湿的空气浸湿,便道:“那么能在如此潮湿的地方,生火煮水,甚至是烧碳又用的什么法子呢?”
渡伯摇头道:“此法他密尔不传!”
许撼山点头道:“也是!如此虽然可以净水,但是净化不了人心。他留一手保命也是理所当然的。甚至作这无极渊之王也未可知。”
辛木木道:“但是之前不是说,这里也有一些旱路的?既然有旱路便还是有较干燥的地方。或许有人在那些地方用简单的法子一样可以生火煮水。只怕也未必能用来胁迫所有人。”
渡伯道:“几处旱地是由几个大佬占据,但是这无极渊物产极少。大家要互通有无才能活下去。因此他的地位还是极高的。”
辛木木道:“那么这位拥有生火之法的人便是七爷?”
渡伯回头看着辛木木点头道:“不错!”
许撼山不解道:“你怎么知道就是七爷,而不是八爷九爷?”
辛木木道:“这也不难猜,七爷是这里各种路径最熟的人,那么自然是在哪里都可以活的下去。而这样的本领就必然是在哪里都可以弄到干净的食物。就只有这特殊的生火之法可以办到。所以必然是七爷。而且没有八爷九爷,也没有大爷二爷,只有七爷!”
许撼山道:“这又为何?”
辛木木解释道:“因为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排序,排到第七,都需要好几个人。那么就可以占据少数旱地,而占据旱地久了,沼泽中路径本就多变,就疏于熟悉路径了。要熟悉路径为有经常走动。”
许撼山道:“那也许他来这里前已经排行老七了?”
辛木木道:“的确可能,但是在这里他一定是独来独往的。哪怕再多一个同路人都会想在稍微舒适一些的旱地住下去。”
许撼山点点头道:“似乎有道理,等见了他,问问便知。”
辛木木有点为难道:“这七爷帮助人,应该也不是无偿的吧?只怕他所要之物,我们没有准备。比如说盐!”
许撼山挠头道:“这我可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要带路穿越无极渊,只有找七爷帮忙。而渡船可以载人去见七爷。”
船在这片迷雾沼泽中走了许久,他们也都有一些饿了。而渡伯掏出干粮开始吃。辛木木到是还好,许撼山可有点难受,便问道:“渡伯!还有吃的吗?”
渡伯道:“有!加钱!”
许撼山摸摸身上,又摸出一吊钱来递上去,换到一块饼和一个水袋。许撼山递给辛木木,辛木木拒绝道:“许大哥,你应该知道我饭量极大。吃饱一次可以几周不吃都没关系。”
许撼山一听说道:“此话当真?”
辛木木点点头。
许撼山道:“那我先垫垫!留些之后再吃。”说完就撕下一块饼开始吃了起来。
船行到一处似乎水很浅,船被卡住过不去。渡伯长杆一伸,既然从周围树上拨落几个套索,将几个套索套在船头一个圆盘上,这圆盘刚才水深的地方在水下看不见,此刻水浅便露了出来。
渡伯套好套索之后,有一个绳子攥在手里,用力一拉,将船拉过了水浅之处。待船重新进入水深的地方,渡伯将套索全取下来,重新用长杆将他们甩回树上!
又行了一段时间,渡伯将船栓在一颗树上道:“今天便先在这休息。”说着跳入水去,这里水竟然只到脚踝。仔细看看水下,仿佛有一个台子,台子一侧水很深,另一侧水很浅,仿佛一个隐藏在水下的渡口一般。
他们跟着渡伯趟水走了一段之后,这里地面虽然还是很潮湿,却是硬地面。渡伯在一丛灌木中拔拉几下,竟然露出一个门,原来灌木之下有个低矮的小房子。3人进去勉强可以躺下。小房子里铺有干草和2个罐子!一个里面是干净的水,还一个里面是干粮。
他们3人便在此休息了一晚。
又行了几日,每天夜里渡伯总能找到这样的隐秘小屋过夜。
又一日,并没走出很远,又停了船,渡伯说道:“那个就是七爷住的地方。”
辛木木和许撼山顺他手指看去,只见树上有一个树屋,而这一路又是湿润的硬地。他们俩下了船,渡伯却没有上岸只是说了句:“再会!”便撑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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