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清越挂了电话，林知意又在床上坐了一阵，她并不是很饿。
外面有门锁开的声音，林知意坐起身来去看。
是杨慧。
“杨姐，”林知意起身走过去。
杨慧看她一眼，瘪瘪唇，“呐，给你买的早饭，你家莫总特意交代的。”
“...谢谢。”
“还闹别扭呢？”坐下来，杨慧笑笑，像是一个劝架的老母亲。
林知意没否认，却也没承认。
杨慧叹口气，“我以为你们一晚上就能和好的，看来是我高估了。”
“没吵架，”林知意解释。
“那就是冷战呗？”杨慧看穿了。
林知意：“......”
这句解释就很多余。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宋小姐没去的话，咱们昨天晚上也不可能那么快出来。”
真的是这样吗？
可林知意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说不上来。
吃饭的空当，杨慧又跟她说了好多话，大概意思就是，这几天事情比较多，她就在酒店里面待着好了，也少上网，不要看那些评论。
杨慧：“明白？”
林知意：“明白。”
杨慧离开后，林知意又收到了莫南风的一条微信消息，他：【好吃吗？】
林知意扫了一眼，但懒得回复他。
风口浪尖上，哪也去不了，一上午的时间，林知意连着看了两部电影。
地上铺着软垫，她坐在上面，旁边还摆了一堆的零食，然而她并没有吃几口。
中午，临近饭点，莫南风又打了个电话过来，林知意给挂断了。
总感觉自己现在有点作，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林知意又觉得心里面堵得慌，更加不想理他了。
消息没回，电话也被挂了，莫南风抬了抬手，他扶额，指尖轻按着眉心。
秦明把车停在路边，“要不我上去叫夫人下来？”
“不用，”莫南风淡淡的回，他嗓音有些沙哑。
秦明给他递过去一瓶水，莫南风随手接过来，却没有要喝的打算。
手机震动了下，莫南风掀了掀眼皮，他划开手机去看，以为是微信消息，结果却是短信。
一个没有备注名字的号码。
眼眸稍眯，莫南风还是点了进去。
那人给他发了一个地址，没有多余的话。
沉默地看着，两三分钟后，莫南风开口：“去夜色。”
夜色是上京城一个顶级酒吧品牌，在华国十大酒吧排名中为上京城著名高档娱乐会所品牌，旗下包含多个俱乐部，主打音乐调性，缔造极致的时尚生活理念，深受广大年轻人的喜爱，五年前被莫氏收购，后规模逐渐扩大。
所以莫南风说去夜色的时候，秦明并没有多问什么。
***
繁复的光影，轻缓的音乐，暧昧的气氛，这里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可又不那么正常，置身其中，人只想着放松和欢愉了。
秦明去前台打了声招呼，立刻就有人过来带路。
包厢内，没有开灯，只有大屏幕投射出来的光线，浮动又跳跃。
宋毓贞坐在角落里，桌上已经开了一瓶酒。
见莫南风进来，她抬眼看过去，漂亮的眼眸多了几分醉意和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