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点去做啊,”又是一脚踹过去。
不过这次,林知意并没有如愿逃脱掉,男人大掌扣住了她的脚踝,在稍稍用点力气,人直接拽到了跟前。
“说什么?”莫南风挑眉,狭长的眼眸中,满是玩味儿。
林知意仰躺着看他,“你快去做饭,我饿了。”
“那你求求我,”男人笑,一脸的坏。
林知意:“......”
她不求他,他就不动,反正饿了的人是她不是他。
“我求求你,”过了会,林知意还是张了口,面无表情地来了这么一句。
莫南风不满足,指尖挠着她的脚心,“语气不对。”
脚心一阵发痒,林知意皱眉,躲着,“麻烦。”
莫南风气笑,不客气地在她脚面上打了下,“给你做饭还麻烦呢。”
林知意吃痛,没好气地瞪着他,“这是不骗我了,就开始打我了,是吗?”
这倒打一耙的能力,不知道跟谁学的。
莫南风冷哼,“还好,没有到/家/暴/的程度。”
林知意:“......?”
男人低了低头,一阵忍着笑很辛苦的模样。
最后,莫南风还是把人拽了起来,亲了一会,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听着他下楼的动静,林知意又在床上赖了一会,然后下了床。
木质地板上铺了一层软垫,踩上去软绵绵的,她在家有时候不太喜欢穿鞋,这是小时候养起来的毛病,莫南风有几次说过她,但是没什么效果,后来他索性让人把家里面的地板上都铺了一层地毯。
卫生间里面,林知意一眼就看到了脖子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一时之间,她非常庆幸,庆幸他给自己请了一周的假期,不然这些痕迹还下去,她到时候怎么见人啊?
然而,林知意并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刚开始,所有的一切,从始至终,都是某人蓄谋已久的。
第一天晚上算是个过渡,两人过的平淡至极,她不想,莫南风也没有强求。
结果吃完早饭,这人本性就开始暴露了。
莫南风的原话是:“我做饭,你洗碗。”
吃人嘴软,林知意还是乖乖地去洗碗了。
但她洗着洗着,这人就跟过来了,将她圈在方寸之地,两手撑在流理台上,“我帮你。”
细细密密的呼吸落在耳畔,林知意动作都麻木了下来。
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泡沫,然后又握着她的手指一起揉搓起来,就好像昨天晚上,她帮他洗澡一样。
缓慢又悠长,这个过程最磨人了。
“老婆,你手好小,”跟自己的比对了下,莫南风笑笑。
林知意没说话,她全身的细胞都紧绷着。
“老婆,你耳朵红了,”眼角余光落在女人红、彤、彤的的耳垂上,莫南风嘴角轻勾,漾开一抹不深不浅的弧度来。
深色的眼眸微眯,划过一抹狡黠。
林知意感觉自己嗓子有些发干,想要喝水。
蜻蜓点水一般,细密的吻落下来,一股又一股酥麻的电流遍及全身,林知意仰了仰头,然后她听见莫南风笑:“在/厨/房/也/可/以,没/试/过。”
嗡的一下子,林知意大脑空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