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关于她的一切

我叫柔衣,身边的都唤我一声柔儿,所谓柔衣,便是那蚀骨柔情,衣带渐宽终不悔,后一句是李清照的诗,本来前一句该是相思蚀骨,可于我而言,思念,是这人世间最无奈和不值得的事情。

本着一片片叶子变了色,归了土地,本着一次桃李满天下之节日过了,便离开了家乡,去那从未去过的陌生之地苦读,本应满心欢喜与期待,结果确实一声泪落,人无情。

我皆知世人善良,可谁曾想遇上那猪狗不如之人时,心中恨意不由得而来。可我根本不想恨她,不是她不值得,而是我虽现在败给了她,日后便等着她被别人辱其胯下。

每当我心中烦躁或倍感喜悦时,写作便是我唯一释放自我之路,小时候,父母说每当我身体通顺泻火之时,都会拿本书来消耗时光,其实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喜欢那文人前辈的书中自有黄金屋,还是那理科智者的万物皆是诺贝尔文学之向往。

我不知道爱与被爱具体的感觉是什么,但我想,支撑我前进的理由一定是恨,别跟我扯什么小心眼,什么大爱无疆,可当你被人深深伤害的时候,你恐怕就知道什么叫世间险恶了。

也许是我才疏学浅了吧,一直以为彼岸花是一个浪漫而又好听的花名,直到前段日子才发现彼岸花的花语是毁灭。

四年了,孟彼岸,我想杀你四年了。

退学,转学我都考虑过,但是我不会让你如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没指望过你喜欢我,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努力撑到现在,不跟你同流合污,但我就在你眼前呆着,哪怕惹你心烦,惹你不满意,我想,我就值得了。

四年了,用一句父母的话而言,除了学习不好,乱七八糟学了一大堆。其实也没错,我学会了绿茶的茶艺,学会了身旁和眼前人的势力,学会了恬不知耻和死不要脸的脏话,和那翻云吐雾的晦艺。可我好像也没有学会,说明白点,我可能是看会了。

对于那些没智商的人而言,孟彼岸你是我遇见的最厉害的对手。

特别记得中学时的语文老就说过,最洁身自好的花是梅花,即使在寒冷的大雪中,不卑不亢,努力绽放光芒。那时候老师让我们举一反三,我没答出来,四年后,因为你,我突然就想出了一个答案。

你就像那每周跟你身边的猫猫狗狗订的米线一样,本来那一根跟米线洁白又有弹性,可你偏偏要往那荤汤里混,或许你才是那浑汤吧,你的身旁,你的周围才是那一根跟的米线。

我挺喜欢你们四个人之外的另外三个,不是因为跟剩下的不打不相识,而是我觉得人家始终保持了自我。你也在保持自我,保持了一如既往的势力和孤立她人的本事,说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与羡慕,而是旁观者清。

一年,就剩一年了,我开始逐渐对你无感,我不知道是时间的缘故,还是看淡了一切,还是身边多了好多个你,总之就是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