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风趣情深长,
只为爱人笑开怀。
无尽包容与照护,
羡煞医女脸羞红。
晨妈隔三送饭来,
慰媳安心别多想。
细致照顾慢康复,
医生建议做手术。
第十一节微变形,
第十二节骨压缩。
费用三万多左右,
身边却无多余钱。
不做手术会驼背,
终身不能干重活。
手术拆线又怕疼,
君家建议回家休。
院方让君签了字,
量身定做矫正器。
平躺三月别下床,
半年不许大弯腰。
一年之内莫费力,
三年莫把重事劳。
整整住院一月余,
出院复查囊肿无。
晨妈问了媳生辰,
算下儿媳这坎坷。
夫君送货没回来,
家婆照护被拒绝。
一步一步缓缓行,
强撑身体洗疑脂。
夫君回来大生气,
三月不能下床的。
婆妈突然也委屈,
我说帮擦她不要。
晨令要么让妈帮,
要么等我送货回。
孙媳坠楼刚出院,
祖父搬凳扶衣柜。
衣柜打在爷爷身。
爷爷被砸危在急。
祸不单行到云南,
地质勘测又出事。
工人喝酒梦永眠,
夜半无故急辞尘。
工人祖父的堂弟,
生前常把玩笑开。
发哥大我三十多,
你会走在我前头。
祖父笑着把话回,
你会赶在前面走。
俩堂兄弟玩笑话,
一语成谶成了真。
自从爷爷被砸伤,
姬晨回家顾爷爷。
二零一三多事年,
一波未平一波起。
坠伤砸伤还工伤,
祸福相依不单行。
祖父拉着伯父手,
达哥今年三十二。
为何不肯把媳娶?
转头有把晨来责。
子兰嫁来一年多,
为何不见有孕身。
弥留之际心有念,
紧握孙手电话拨。
我这时间已不多,
我要你父在身边。
那时晨爸在云南,
处理堂叔突发事。
赔偿事宜终谈妥,
连夜坐车赶回来。
五月二十八,晚上三点多,撑了一个礼拜,家公回来的那天晚上,爷爷看着自己心心念念期盼的小儿子回来了,安详的走了。
爷爷走了,可是爷爷对晨说的这句话成了我心里最大的负担,我觉得自己摔伤了,又一直不孕,该怎么面对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