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孩三个,
留守妇女好辛苦。
日作勤老忙农活,
夜眠要把娇娃哄。
六岁那年父广上,
母亲自强也好强。
种菜砍柴扯鱼草,
钉沙石又喂母猪。
每逢周末娘扯草,
姐弟相偎盼娘哭。
周日下午儿童欢,
茜妹父亲找寻来。
嫂子屋后喂母乳,
猫猫过来对面坐。
打听观音的下落,
提起父母许婚事。
容春今年不在家,
嫂子你可有想他?
我自观音这一走,
身边缺个体己人。
晚上孤独又寂冷,
心里好不个滋味。
母亲回话喊猫猫,
你说这些太不该。
对外你称我为嫂,
对内我是你堂妹。
猫猫边笑边伸手,
欲摸妹妹粮库仓。
母亲推打其手背,
一边推打一边气。
你再动手不老实,
莫怪不顾亲戚情。
猫猫边说边伸手,
母亲抓咬猫猫手。
亲戚面上怕咬伤,
愤怒咋能这样子。
小女站在一旁看,
搬石怒砸气冲冲。
不要再动我妈妈,
以后也别来我家。
带着你得女回去,
下次敢来我就打。
或者我去打电话,
打起电话告我爸。
猫猫吓得赶紧溜,
母亲拉着我吩咐。
表叔没把妈怎样,
这事你就快忘了。
告诉爸爸万不能,
不可知与祖父母。
似懂非懂点点头,
此明身体该爱护。
家婆做媒客常有,
惹得无赖是非多。
白天怕来伪君子,
深夜思夫抱儿哭。
祖母做媒常请饭,
有棍名叫粟老满。
趁母烧火不注意,
满朝母亲捏了把。
母气忙拿起铁夹,
反身打在其背上。
边打边骂剁老壳,
你是一个炮子打。
坏心聊教我女甥,
还敢对我动手脚。
母亲边打又边骂,
骂了老满说祖母。
三天二头陪媒饭,
请的不三不四待。
崽不在家媳带娃,
你是从不帮忙带。
到你土里扯点菜,
你就骂我好吃懒。
这些鸡鸭鱼肉蛋,
陪这没安良心的。
做媒陪酒又陪饭,
全不知道是浪费。
祖母听着儿媳责,
竟然不怪粟老满。
甩掉铁钳跳起来,
拍手和媳对骂起。
晚上回想起白天遭遇,又与婆母争吵,留守妇女,心有憋屈,母亲无法与父亲倾诉,唯有抱着我们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