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娴妹妹时满月,
嫚淑子晴送礼来。
母亲抱妹问嫚淑,
国宾上班习惯吗?
嫚淑笑答挺好的,
也就喝酒聊聊天。
里面很多女孩子,
还是黄花大闺女。
春花这个年龄的,
好多都在做公主。
一月下来八九千,
兰兰就是不够高。
子晴一旁喊兰兰,
你妹漂亮身高够。
比你还要好看些,
怎会富民卖女装?
一月工资二三千,
十个小时还加班。
不如国宾做公主,
我们在那能招呼。
母亲一旁把话接,
你快辞工去国宾。
三百一天多好啊,
富民工资太低了。
以前小隐把店开,
对面发廊一女孩。
十几岁就做营生,
一年挣了十几万。
不舍吃来不舍穿,
全寄父母把房建。
春花生气答不去,
繁骂娘疯尽思钱。
母亲指女是黑货,
打个比方都不行。
我是说她人孝顺,
年寄父母十几万。
十月底近万圣节,
雪儿思念找过来。
她床左边抱静娴,
轻轻拍着深情看。
静娴在怀很安静,
雪儿定是想她儿。
晚约婵依忆时光,
女孩被窝同聊天。
皆因露臂朋友圈,
郑鲲突打电话来。
雪儿起身穿衣服,
郑鲲广州来很快。
躲避他的几个月,
我住黑屋三十天。
整整一月没见光,
想念阳光开小窗。
不敢用己身份证,
也不敢去把菜买。
生怕他来找到我,
买水都喊朋友帮。
会用烟头烫手心,
崩溃之时大哭喊。
被剪头发长得慢,
出门都把假发带。
边说一边穿好衣,
电话朋友快来接。
三个女孩同起来,
不敢再留屋里面。
立马信息给郑鲲,
雪儿已经打车走。
和送雪儿到路口,
草坪之中聊着天。
雪儿转头把兰喊,
记得要把郑鲲删。
慌乱掏出了手机,
咱们先删我骂你。
你我绝交你截图,
发他就说我俩散。
五点雪儿被接走,
我和蝉依漫聊天。
早上七点雪来电:
好生思念不舍兰。
繁繁蝉依到路口,
雪儿摇下车窗哭。
开了车门相拥抱,
兰你现在跟我走。
我们一起去惠州,
我会把你保护好。
否则你我这一别,
不知何时才能见。
我跟雪儿说道:“雪儿,你先安定好,以后有时间了我来找你,对不起,我舍不得晨,我现在已经依赖上他了,我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