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对不起,抵御妻反抗。
我力再躁狂,终究泪滑颊。
母亲又进房,关水到雅间。
父亲楼下喊,可有水来了?
母亲答有水,我把龙头关。
父答别全关,留点滴现当。
母话动风了,此刻羞恨满。
努力挪身体,双手向后抓。
力扯床头柜,块块皮面挠。
不停骂丈夫,你一家混蛋。
情绪乱极点,觉彼投错胎。
晨性随父母,我直像家翁。
想着前生债,此生错投胎。
双手拳拳落,挥拳舞夫君。
落泪骂禽兽,对我兽不如。
随夫低沉吼,房间突安静。
附身吻妻泪,句句对不起。
眼神寂崆峒,为何要历多?
难道真历劫,一样有传说?
初三祖母来,里裤孙头绕。
嘴里神神叨,也不知叨啥。
只是钟声近,声声佛号来。
一声又一声,由近至远传。
想起家人名,写下躁狂至。
祁氏一族,人人受人万代千秋,千秋万代万民朝拜!永生永存。
祖母娘氏,条条皆是真龙金龙,直捣长江黄河,四海皆空,刀刀致命。
祖父家族,个个号令风云!电闪雷鸣,天昏地暗,惊天动地,一切由我。
外公一切,户户能言善道,治天通地通,松柏长青,身心皆正。
外婆族亲,家家德行天下,厚德载物,付出所有深得君心民心,天命所归。
祖上汝氏,村村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各持其道,家和万事兴,国富民强。
我将这发给了晨二姐,并告诉晨二姐:“我一点都不傻,傻的是你弟弟……”
初起刚订婚,不愿行周公。
惧怕托非人,又担无嫣然。
偶见翁丢鲤,心想如黄鳝。
桶里轻拾起,小刀取雪滴。
遵从妻十八,只是抱与亲。
隔周手颤抖,再把锦鲤寻。
君如上次般,轻拍后背等。
鲤大心越急,难寻残弱苗。
偷偷进养房,没找能弃者。
决心成此计,活蹦乱跳捞。
待晚八点半,沐浴轻喷兰。
情到迷离时,夫君依抱亲。
此刻难忍受,何止是欲动。
最怕今晚后,又多锦鲤亡。
无辜的生命,心怕遭报应。
又怕过今晚,未备情控难。
想着泪落下,夫君瞬间慌。
深情对伤心,终是软语温。
今这深藏密,成了攻武器。
喊声亲二姐,当年圆房夜。
早非黄花女,本考修补术。
最少花五千,且我得疼痛。
你猜后怎着,三条小锦鲤。
你家三条鱼,最多九元九。
你弟就以为,我最珍贵留。
初三躁狂极,红包发微群。
告诉被家暴,月期强圆房。
望众给报警,直播轮番进。
留言又评论,奈何没有信。
晨看着如此的我,说道:“过去种种已经过去,过去的事好也好,坏也罢,计较多了只会让自己更累!我只在乎当下,过好当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