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青枝叶繁,炎炎催木残。
谁家归宁女,寒食祭祖先。
祖母来电话,节前赶回来。
带晨回了家,祭祖上青山。
坟山失大火,燃松烈炎炎。
村邻相呼应,刮划分割线。
帮忙去扑火,拍下火延延。
夫君相允诺,每年祭祖先。
午时吃中饭,表叔聚堂前。
今来不为别,相聚为姑母。
中午三点半,移步老房地。
表叔与邻居,起了新争斥。
双方指指点,彼此又推搡。
小女被激惹,抢叔手中锤。
怒指矿石梯,我今要毁它。
奈何女力小,锤砸未动摇。
石梯占我地,毁梯忙喊晨。
君子听妻话,接锤就开砸。
邻居见状此,指喊坐下拦。
你这小黑货,落水我有捞。
我亦回嘴骂,你这疯婆子。
你俩儿年幼,祖母相哺恩。
可你儿当年,欲打我祖母。
小女性激惹,汝翔相避扯。
双方闹喊骂,不欢而散了。
表叔们回家,我们也邵阳。
电话问母亲,当年落水因。
想起邻居话,突觉己过分。
南站学驾照,父亲来电话。
最近手拮据,吩咐送钱来。
问父可是输,我那盒子钱?
父亲骗女儿,都已给母亲。
总共近二万,你母会帮存。
我这学驾照,要买酒和烟。
最近手气差,老虎机吞钱。
我掏二张递,父亲愁容嫌。
不顾妻阻拦,晨掏五百给。
父亲爽快接,临走对郎言。
等我赢钱了,这钱我会还。
我白晨一眼,你信会赢钱?
夫君笑了笑,以前经常玩。
一年的开销,几乎是赢来。
晨带游戏厅,买币教玩起。
玩币第一天,会赢好几百。
姑娘始感慨,这机真好玩。
三天做生意,四天游戏厅。
拉着夫君玩,已然是上瘾。
夫君性子稳,每赢好几百。
妾身性子急,二把给搭进。
夫君转身走,拿钱去捕鱼。
半月输上万,捕鱼总难赢。
慢慢上了瘾,天天游戏厅。
输钱就输钱,还写日记里。
大姐气说晨,今你二十多。
带兰老虎机,爸妈已生气。
当晚翁喊晨,数落一番责。
夫君回房气,沉默不理妻。
暖怀已上瘾,伤心问原因。
为何告父姐?要提输钱事?
左思右想屈,未说怎承认?
夫君正反感,说了却不认。
哭攀扶君臂,未说如何认?
夫君侧着身,不要来碰我。
接下皆冷战,妻屈哭不尽。
珠泪落不尽,落泪梦难眠。
君骂马后炮,冷声怒追问。
我亦神情冷,双目恨恨盯。
突然挽手臂,狠狠咬自身。
落泪说非我,不是你是谁?
就我带你去,难是我说起?
为何不敢认?泪眼相看恨。
未做不会认,哭闹抱妻身。
夫推转背对,恨此咬夫君。
咬疼君无奈,流泪转过身。
老公抱你睡,抹泪轻拍背。
此事都过去,不玩老虎机。
摸着咬牙痕,我真没说起。
为何不肯信?咬你伤可疼?
夫君抹眼泪,吻额答不痛。
我睡着后,他发表了一条说说:“日久见人心,谎言说一遍或者十遍还是谎言,说一千遍就可能变成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