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南克想:自己要继续下去,就要不断地说话。
巴斯坦遇到一棵树,但是它不像树。因为它实在太矮了,只有几十厘米高。你以为是幼苗,其实它是成年的植株。虽然它很矮,但是结出的果实却有拳头大。一般来说树的高度都是高于一米的,很少有低于一米的。然而这棵树却只有几十厘米。也许是因为基因突变。巴斯坦继续往左边走,进入了科学国。据说这个国家的人都有充足的科学知识,也是世界有名的科学家。由于这个国家非常重视科学,所以取得了高度的文明。有别的国家的人问这个国家的人,科学国里有不知道科学的人吗?科学国人回答:没有!我们科学国人都喜欢科学,热爱科学。还愿意为科学献身。如果有谁不让我们学习科学知识,我们就会认为这个人是恶魔。在科学国里,你想要成为政府人员,就必须具备足够的科学知识。因为我们相信没有足够的科学知识的人肯定是治理不好国家的。
巴斯坦穿过科学国,又来到哲学国。与科学国人不同,哲学国人什么都想要知道。当巴斯坦进入哲学国时,就有人问他: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还有为什么要到这里?巴斯坦说:我从中国来,要到天之涯、海之角。我喜欢神奇的地方,所以想要到处游览。我想哲学国肯定是个神奇的国家,自然值得一来。我会在你们的国家里呆很长的时间,希望你不要厌烦。在读书时,我就很喜欢哲学。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这个哲学的国度。一直以来,都有人在质疑哲学。但是哲学真正的价值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显现的。在哲学国里,哲学能够成为显学是一件好事。然而,如果我们只是提出问题而不寻找答案,却是容易走入极端。
那个人不高兴地说:哲学本来就只是问问题,不寻找答案。你要知道很多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一味追求答案是不好的。我们哲学国人向往自由,不喜欢被约束。如果你觉得哲学国不适合你,你就趁早离开吧!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你喜欢哲学国还是科学国?
巴斯坦说:各有各的好,完全没有可比性。提出问题很重要,寻找答案也重要。哲学喜欢问问题,所以成功的一半。然而哲学只是停留在问问题上,境界自然就低了许多。所以虽然哲学提出了很多问题,但是解决的却很少。科学喜欢寻找答案,所以很容易得到真理。由于科学不喜欢问问题,所以发展缓慢。如果哲学和科学可以互补,发展一定会很迅速。
那个人显然不同意他的说法:你是在避重就轻,回避问题。哲学和科学,你必须选择一个。
巴斯坦笑着说:你倒是有点科学国人的倾向。本来就只是一个问题而已,何必要限制答案呢?
这时,又有人问中国何解?
巴斯坦笑着说:中央之国,世界的中心。中央之国在历史上,不是一直处于世界领先的地位吗?
这个人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突然,狄南克听到一声巨响。然后,他就看到了物体。然而,他却没有看到秦之叶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