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我ba(奶奶的方言称呼,没有查出)我是没有太多记忆的,我只有一点点记忆就是我小时候坐在木盆里,有一个老人在旁边笑着摇晃。
后来还是从我母亲的口述中知道了一些她的事。
同样是一个不幸的人,我公脾气不好,也是一个“酒鬼”。一天不喝酒就过不了,每次一喝酒她就打我奶,而且下手很重。但是我奶却是多次的忍让,到后面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那个是一个朴实的典型农村妇女,在我们家没有难处的婆媳关系,相反相处的很和谐,我奶对于每个媳妇都很好,有什么都想着,但是我公和儿媳妇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我公也不怎么得几个媳妇喜欢。
我母亲说,他第一次讨厌我公不是分家的时候他藏了很多东西,而且她在生我姐姐那会发生的事她无法释怀。
六月是一个不错的季节,我的姐姐也降生在了九几年的一个夏天。
农村那时没有什么医疗条件,接生时还是几个有经验的人一起给我母亲接的生,那时家里什么补身体的,我奶家还有几个鸡蛋,于是我奶想把鸡蛋给我母亲补补身子,但是我公却把鸡蛋给藏起来了。我母亲说她当时是很心寒的,后来还是我奶强势了一会才把鸡蛋给拿出来的。
但是就算如此,在后来的生活中她除了偶尔抱怨一下我公,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事,反而是后来有了好吃的,我公缺的,会叫我给他送过去。
内心深处怨似乎也还是没有释怀……毕竟我公他那些年确实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就是这样的家庭,添加了一个小生命,看着家里一贫如洗,看着怀抱中的稚子,她还是心软的咬牙坚持了下去。
和大多数的村里媳妇一样,她们没有好心的公婆帮忙带娃,因为当时家里的孙子孙女多,我公就说都自己带,偶尔还是我奶偷偷的帮忙带一下,很多时候都是我母亲自己背着我姐姐下地里干活。
压倒她脊背的不仅是生活的艰难还是背上无辜的幼儿。
后面也许是生活维持不下去了,她和我父亲商量后带着我的姐姐远赴了他乡,想出去寻找一份生计。
当时我姐姐身体不太好,总是有小病不断,也是折磨了我母亲一番,我父亲在外面上班,我母亲带着我姐姐,偶尔干点手工倒也过去了。
她成长速度是飞速的,一个孩子就磨平了她以往的骄傲,这个时候的她们虽然苦,但是我父亲对我母亲很好,也是一种幸福。
后来她们自己开了一个小摊位,做了小买卖,卖一些小吃什么的,也算一份工作,过的也还算可以,这种什么没有维持多久,我的母亲在我姐姐三岁的时候又怀孕了,显然还在他乡有点不合适,于是他们又回到了故乡等待着第二个生命的到来……
也就是我的哥哥,一个外表老实为人善良但是心气很好的人。
我母亲说,我和我姐姐出身都是在六月的早晨,而我哥哥却在夜晚十二点,当时我奶就是他长大后一定是一个懒家伙,事实也证明,老一辈的说法也不是不可尽信。
在我哥哥的身上很好的验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