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河没有想到乔文成居然问得如此细致,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对于黑市有着相当大的兴趣,如果自己将所有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能不能将功折罪呢?毕竟自己是一个杀人未遂……
“其实我也是在意外的情况下,知道了黑市的存在,你们也知道我所在的这个位置总会有几个狐朋狗友的,虽然我知道这群狐朋狗友接近我的目的不太纯,但是还是比较喜欢他们众星捧月一样的感觉,毕竟有钱人家的少爷吗?大家总是会高看一眼的,我也了得看这些势利眼对我的吹捧,或许这就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了。我其中的一位朋友向我介绍了这个黑市,他曾经和这个黑市做过交易购买了一种催眠瓦斯。他是一个相当猥琐的男人,他经常会用催眠瓦斯将单独一个人的女孩迷晕之后,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其实这些事情我真的也非常的反感,但是却把他关于黑市的描述记在心里。我当时并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真的要与黑市做交易,可是当时他所描述的黑是让我觉得非常好奇。”
罗亦在旁边听着,整个脸都绿了,这张嘉禾到底是交的什么狐朋狗友啊?那男人根本就是一个猥琐男嘛,居然用催眠瓦斯引诱其他姑娘上当,这男人就应该抓起来判个十年八年的,让他好好知道什么叫做知错能改。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能说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身边的朋友是一个好人都没有啊,你能不能交几个好朋友,你知不知道和这些人在心里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你总觉得那些狐朋狗友众星捧月似的,拿你当盘菜你就觉得很开心了,你知不知道这些人在你落难的时候,不会有一个人理你的?”
罗亦说话很不客气,因为他心里非常的愤怒,他真的不知道这所谓社会上流人士的男生是不是都是这样人面兽心的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心里龌龊的很,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当然这些人也有翻车的时候,但是他家中有钱,这世上没有金钱摆不平的事情,最后受伤害的还是那些不懂得保护自己的的女孩子。
张家河缩缩脖子:“其实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我身边那些朋友全都是什么货色,我也承认,其实我跟他们在一起真的学坏了不少,但是我真的是和我那些朋友是不一样的,我从来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过,这一点你可以问我的妻子,我对她是非常忠诚的!我和我的妻子是传统意义上的政治婚姻,两个人结婚之前的确是没有什么好感结婚之后也没培养出什么感情来,但是我觉得我既然和这个女人结婚了,我就必须对她负责!……”
罗亦语气更恶劣了:“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出来的话,我是一点都不相信的,你刚刚都说了这世界上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谁知道你在背后做了什么令人不齿的事情,就用钱摆平了,我看你那位夫人是真的没有什么心眼被你欺骗了都不知道。那你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关于那个黑市,你还了解什么?你们到底是怎么进行交易的?”
张家河擦了擦汗,但是不知道眼前这个丫头之前还温言软语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发飙了,自己没有得罪到这个女人呢?
“好吧,那我就跟你们实话实说了,其实黑色的联系方式的确是哪位朋友透露给我的,他给了我一张名片,名片上写了一个网址,我回家后就按照这个网址进入了一个网页,网页的IP好像是在国外,其实我知道,这就是一个黑客的手段而已,其实这整个网页不见得是在国外的,就是一个障眼法,之后我根据网页上的提示输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还输入了这个东西的用途,那边经过非常严格的审查才给了我一个报价,虽然我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已经建立起了一个最起码的信任毕竟黑市的交易都是见不得光的,那恐怕也不希望与他们做交易的怀着其他的目的。”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既然有了报价也有了需求,那黑色的交易就可以按部就班的继续下去了,其实张家和在购买剧毒氢化物的那一刻起,整个心就已经变成了黑色的,她已经完全回不了头了。
乔文成点头:“得到那边的报价之后,你是怎么给他们钱的?是现金还是转账?转账到哪个账户?”
“当然是转账了,像这种黑市的交易肯定不会面交的,当时他就给了我一个账户,这个账户依旧是境外的,我看得出来他们似乎是有些跨境犯罪的苗头,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就将他们所需要的报价打到了那个卡上。”
罗亦撇了撇嘴,还真是狼狈为奸呢,有这样的需求就会有这样的市场,那个黑丝真的不问问这个家伙购买剧毒氢化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用途?!还是说那个黑色已经知道在他们店铺买东西的所有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所要做的都是一些违法的勾当,这样黑市和那些犯罪分子有什么区别呢?
“你的胆子还真是挺大的,你也不怕那个所谓的黑市就是一个骗局,你把天价的酬金给了他们,他们就此卷款而逃,你连找都没有地方找,连报警都无法报警!”
罗亦所说的是实话,其实像这种骗局是比比皆是的,诸如此类的黑市也有很多,毕竟在黑市做交易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想要欲求的东西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这些黑市就利用了这些人见不得光的特征进行诈骗活动,就算把这些人的钱骗走了,这些人心中有鬼,也是不敢报警的。最后只能吃了一个哑巴亏。
张家河叹了口气:“其实这个事情我之前也考虑过对方会不会是个骗子,毕竟我在买这个剧毒氰化物之前是不能跟任何人商量,这种隐秘的事情只能是我一个人知道。我甚至不能去问我那位朋友,一旦问了他,我所做的任何事情就都暴露出来了,我甚至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告诉你们,就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有多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