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阴差阳错,事情的真相
- 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爷送人了
- 团子妮妮
- 2063字
- 2022-05-09 08:51:54
她竟然会算计萧延年?
真是不可思议。
前世,两个人那是血海深仇、负尽天下人都要在一起啊,没想到换个朝代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萧延年对梅月如应该还是有情的,否则,他不会到现在都孑然一身,一个世子,还是亲王府唯一的世子,竟然连个通房都没有?
梅月如现在是宁王侧妃,能让他孤身、冒险去佛灵寺,而且看今天的情形,约见的地点应该是在禅房,这可比她的“黄花树下”要私密太多,可见两人关系的不同。
梅月如在宁王府,显然不是为了玉泉或者被利用的。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情势所逼、身不由己。
即使如此,有机会,她为什么不离开呢?
若是萧祁墨对她好、对她有情、或者能带给她功名利禄,她的选择还情有可原,可现状,明明背道而驰——
桑晚晚很不能理解,一时间,不由得就陷入了沉思。
“……”
见她又开始走神,拧眉,拉过她的小手,萧祁墨又在她掌心拍了一下:
“又在琢磨怎么哄骗本王?”
她那点花花肠子,是不是全用他身上了?
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勾着他的脖颈,桑晚晚就在他唇角啄了下:
“我哪有?该说的我不都说了吗?我就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
“那不该说的呢?”
直直望入她的眸底,这一次,萧祁墨的脸色都是冷的:
“衣服怎么回事?”
那一刹那,他真的是害怕的。
生气那样的背叛是真的,可他也心痛、更怕她就那样消香玉陨了。
第二次了。
不,更准确的说,第三次了,对她,他的强大似乎那样的苍白无力。
他竟然护不住自己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让萧祁墨内心无比的挫败。
“奥,这就是个意外,我在街上的时候,不小心被人从楼上泼的水给淋了,我就去了成衣铺买了件新的,正好碰到丁小姐跟丁夫人在定衣服,就聊了几句。”
“我们相谈甚欢,丁小姐说她们也去佛灵寺还愿,就让我坐她的车,我就打发丫鬟先走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衣服怎么就到了那房间——”
其实,那水,是她早就安排好的,特意过去淋的。
原本这么做是为了拖时间、换衣服、进行下面的计划,她并不知道佛灵寺有什么在等着她,她能做的就是金蝉脱壳,让青裳换了她的衣服,简单易容后又扇子遮面替她先去了佛灵寺探路。
因为提前就交代过,青裳她带出去的时候不多,她又会武,不容易出纰漏。
佛灵寺那一出,她是真没想到,她到的时候,青裳也来不及多说,只说一切办好了。
衣服肯定是青裳的杰作,只是她不敢说啊,说了,那一切不都成了她的蓄意?天知道,她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变成了那两位。
衣服店里正巧遇到丁小姐,桑晚晚是真没料到,她竟然带了她母亲也要去上香,两人聊了几句,因为有共同话题程英,她邀请她一起,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当然,丁小姐会突然对她热情,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之前,程英来找她,一方面是因为寿宴觉得没帮上她歉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高光粉,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郁闷、无人诉说,而原因就是她最好的朋友丁慧被安排了一门她极不愿意的亲事、正在家里忧伤难过,没心情跟她玩耍了。
丁慧是大理寺卿的嫡女,而丁夫人就这么一个女儿,因为求子不得,地位也是尴尬,母女俩处境都挺艰难,以至于对婚事连发表意见的资格都没有。
那天,程英絮絮叨叨跟她说了很久,桑晚晚听得也很难受。
这个时代,身份、阶级各方面的因素决定着,无论出身如何、嫁的如何,女人都不容易,尤其感情上,别说平等、意愿,连情绪甚至都没资格表达。
而这个大理寺卿也是个脾气横的、立场也是倾向于中立。
想起之前无意间得知的萧祁墨对这个丁大人已经没了耐心,特别是寿宴的意外之后,甚至有了推大理寺少卿顾辰上位取代了原本的惜才、拉拢之心,桑晚晚就试图帮她一把。
于是,就给程英出了个主意,提点她,一方无法攻破的时候,可以从另一方下手。
是人就有弱点,若是对方德行有亏或者有重大过错,丁大人再好面子、再重利益,怎么会把女儿往明摆着的火坑里推?
出现那一幕的时候,她大概猜想到丁小姐可能是掌握了什么才引了丁夫人去的,却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合成了一出好戏?
就是不知道皇帝的出现又是谁的手笔?
还有那个上官小姐,简直堪称神来之笔,一箭双雕,什么恶气都出了。
“……”
长长地睫毛眨巴了下,桑晚晚又瞅了瞅萧祁墨,那一脸心虚又狡黠的小模样,萧祁墨还能看不出来?
抬手,萧祁墨点了点她的鼻头:
“你会不知道?还能有比你清楚的?”
大概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萧祁墨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阴差阳错,你倒也算是帮了本王的忙。”
“户部是楚王的钱袋子,户部尚书向来行事谨慎,他的公子私德有失,本来不算是什么大事,可大就大在,出现在了佛灵寺这种佛门圣地,闹出了火灾,还闹得人尽皆知了,这影响就有点大了。”
这女人,真是他的福星。
他一直想拉下户部尚书、收拾都御史,还没动作呢,她一下子光明正大地就把两个都给收拾了,而且,至少面上看还不是针对本人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跟都御史的女儿搞到一起了。”
想必,这也是父皇下那道降、职彻查命令的最主要原因。
其实,户部是其次,都御史才是关键。
上次寿宴的意外,都御史就已经露出了党派的倾向,本该是最中立的人、皇帝的亲信,却一而再地偏离立场、犯大忌,皇帝不办他办谁?
帝王枕畔岂容他人酣睡?
哪怕那个人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户部有偏差,他不怕,可若监察的跟户部是一家,掏空他的国库都不是不可能,他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