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夜夜,偷香贼
- 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爷送人了
- 团子妮妮
- 2081字
- 2022-06-23 10:44:34
“回太子的话,我已经请风水跟地质大师都看过了,宁王府的禁地各方面条件的确的都非常契合,据查,里面的确有温泉。但是,禁地里有机关,属下不敢擅闯,怕打草惊蛇才没进去确定。”
“综合各方消息,宁王身体有漾,很可能引了玉泉入府。”
“据属下得知,宁王府的离府根本不是什么生病失忆了不得不暂时回家休养,而是之前宁王带了个女人回府入了禁地。”
“有传言说,他带那名女子回去其实是给她治病的,可不巧被宁王妃抓了现形,结果三人都重伤了,宁王妃不会武功,才会伤得最终失忆了。”
“太子,你可还记得,什么‘祥瑞现世、天命之说’可就是那段时间传出来的。”
“你说那诡异的光会不会与玉泉,甚至那个……有关?”
“要不然,救个人而已,何须搞得神秘兮兮、还要宁王亲自出马,甚至还需要去禁地?”
黑衣男子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说不定“天水珠”也在呢。
只是这种猜测的话,他不敢说。
也不知道那个叫“无忧”的女人跟宁王是什么关系,竟能让他如此重视,这女人,应该不只是个孤女吧。
男人的疑惑已经到了嘴边,却被萧楚修挥手打断了:
“这件事本太子自有主张,你先下去吧。”
……
此时,另一边,贤亲王府,近乎同样的一幕也在上演,萧延年翻着手中的医书,思绪却烦躁地早已不知飘到了哪去,桌前,同样也立着一名男子:
“主子,消息已经按您的吩咐透漏给太子的人了。您这招借刀杀人着实是高,只是,这样,不是白给他人做嫁?”
虽然是最好的选择,却也太便宜太子那蠢货了。
“若是圣上将一切收管,那咱们——”
得不到玉泉,岂非白忙活一场?
下属内心很焦躁:
这以后不会又让他们去皇宫找吧?
倒不是说皇宫防守一定比宁王府严格,而是皇宫那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进去走一圈,多少黄花菜都得凉。
而眼前这位主子,不过是表面看着和善而已,折磨起人来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会白忙的。”
抬眸淡扫了他一眼,萧延年同样的摆了摆手,不同于萧楚修的不耐的赶人,他缓慢慵懒的动作之中还带着一种威压的“不容置喙”。
男子近乎没有丝毫停留地就退了出去,而他深沉的视线落回到手中的医书之上,却越发的复杂:
当然,更重要的是——抛砖引玉。
不管最后宁王府的玉泉怎么处置,宫里一定都会有动作,只要动,“玉泉”跟“天水珠”的下落就都有迹可循了。
若能拿到“镇国之宝”,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天选之主”不是吗?
至于那个残缺的孽障——
恍惚的视线没有丝毫分散的集中在医书之上,萧延年收紧的手掌里书本一片褶皱,眼前更一片模糊,甚至于,久久他都没发现,医书,他拿反了。
……
回到王府,萧祁墨就发现自己内衫的领口有道奇怪的血色划痕,想了半天,他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弄上去的,最后一被打断,也就抛之脑后了。
而后接连的两天,越发临近月圆之夜,开始,他还做了最坏的打算,带了药物早早就去了禁地,很快地,他就察觉,体内没有任何毒发的情况,感官似乎还恢复了。
相比于痛,他更能感觉地到的是困与累。
于是,半夜三更,他还是习惯性地又出门了,刚翻上熟悉的墙头,就看到丫鬟从桑晚晚的屋里全都退了出来。
窗户是半开的,想都没想,他就跳了进去。
正泡着澡,桑晚晚就觉得似乎有股妖风刮过,灵光一闪,僵硬的身体也不由地往下沉了沉:
擦,不会是他进来了吧?
他不会其实每晚每时每刻都在自己看不见的角落看着自己,连洗澡都——
这流氓!
这气息,感觉还是不对!
越想越惊,桑晚晚没动,敏锐的浑身汗毛却都要炸了。
到底是自己疑神疑鬼还是某货真天天来不要脸?
不行。
试试吧!
抬手,掬水,桑晚晚洗了个很张扬的澡,时不时地抬抬腿、左转转再右动动,生怕扑腾不起水花来,她看似玩地开心,耳朵却一直竖着。
隔着屏风,别说那若隐若现的身型了,就是那声音,都足够让人遐想万千了。
没想到进门就撞上这一幕,萧祁墨差点没一头跄到地上去:
通常,这时候,她不早该上床、躺下了吗?
天知道,他是怕她一会儿爬起来又把窗户插了,才想着赶紧进来的,真不是想偷看。
他,这真是第一次。
有些先例,真是不能开。
他只是不想再喂蚊子了而已。
能看得出来,她很胆小、还是个没安全感的人,尤其是晚上,再热的天,她不放冰、冰水蘸块帕子放床头,窗户都要关的,当然,他睡她身边的时候另当别论。
萧祁墨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想收回目光、想退出去,可他身体就像是不听使唤了一般,本能地找了个背光的隐藏点,已经猫了进去,而视野,也由“雾里看花”的全朦胧变成了“半遮半掩”的半清晰。
不争气地,萧祁墨就感觉到鼻息里似有什么呼之欲出。
闭眼,他开始念清心咒,等他再回神的时候,却是另一股异样涌上了心头:
怎么没声了?
倏地睁开眼,他就见不知何时,某人的身体已经靠在了浴桶之上,隐隐似乎还有往下滑的趋势。
睡了?
还是晕了?
不假思索地,身型一闪,萧祁墨已经到了屏风后,扯过衣服的同时,一只手也已经伸了过去。
女人歪倒的小脑袋点在了他的掌心,点了她的睡穴,他才将她捞起,小心翼翼地抱回了床上。等萧祁墨给她穿好衣服、安顿好一切,自己的后背都整个湿透了。
这一晚,他近乎是落荒而逃。
而后接连的两天,他还是每日光顾,然后,他就发现,最近运气似乎有点爆棚,每次来,窗户竟然都是大开的,而且,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像是——专门在等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