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追击蒙面人（3）

法法依惊恐的告诉我们，老爷子的左手的小指是断的。之后她不敢相信的抱头痛哭。“不会的！不会的！老爷子他不会的！”

卡琳伦布见法法依这样，只好扶起法法依安慰道：“你先回去休息下吧！”

法法依艰难的站起身来，有如行尸走肉般的离开了这里。卡琳伦布哀叹一声，看着法法依露出伤感的神情。

我不了解法法依为何这么执着的相信老爷子，就问卡琳伦布：“法法依为何一提到老爷子她就会那么敏感？”

“唉！旅行者，你也许不知道，就算凶手是老爷子，她完全有可能丧失理智去护着老爷子！”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卡琳伦布。卡琳伦布深吸了一口气，才跟我讲了法法依的故事。

“法法依是兰旗麦克家族家主的私生女，就是因为这个低贱的身份，她在家族之中被人排斥，兰旗麦克的家主克林在时，会一直保护她不受家族欺负，所以每当她心情不好，都会去向她的父亲诉苦。但不幸的是，家主病情严重，随后在一个夜晚里走了。于是她被家族赶了出来。她没地方可去，就跑到了与家主相识的好友，唐集贝，也就是教皇，老爷子的家里。老爷子一家收留了她，她还和老爷子的孙女的关系很好。老爷子出钱给她供学，但法法依向往着骑士团的技术员。于是老爷子供钱让她上了骑士团学习，最终她靠自己的努力在骑士团学院毕业了，还考上了骑士团的技术员。但是，至此以后，老爷子断绝了与她的关系，没有任何的理由。但尽管这样，法法依依旧忘不了老爷子，时常去看望老爷子，还会偶尔和他的孙女玩。”

“就是因为这样，法法依才永远不会相信老爷子会做背叛天使女神信仰的事？”

卡琳伦布点点头。“嗯，在她眼里，老爷子是天使女神的终极崇拜者，因为老爷子总能把任何发生过的坏事，归根是对天使女神有不敬的行为，才使天使女神生气了。发生了好事，他又把这事归根在天使女神对他的奖励，这一点，法法依永远的相信着。她认为，老爷子肯定是天使女神身边的小天使，下凡化作一位慈善的老者来解救她的，保护她，让她在重新的人生中交到了许多的朋友。所以，只要我们一怀疑老爷子，她就像发疯的母老虎一样，护着他。”

听到这里，我的心瞬间被一块巨石给压住了。我现在才理解，当初为什么只要卡琳伦布一怀疑老爷子，她就会惊慌失措。

“卡琳伦布先生，啊？！骑士团会长………”

“叫我卡琳伦布吧！骑士团会长永远是龚莎娜她本人，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也要这样称呼我。”

“那，卡琳伦布先生，你觉得老爷子是那个蒙面人吗？”

“谁知道呢？！他断了小指，和你说的一样，或许是他，或许不是他，但我相信，尽管老爷子以前是如何的好，但时光消去之后，人是会变的。”

我摇摇头：“可能也不是老爷子，他拿着书，又不会飞，怎么可能昨日就回到了西西城？我是会飞的，也在这里有传送点，传送门的魔法，所以我一天的时间就回了西西城。”

卡琳伦布忽然醒悟起来：“这样也解释的通，老爷子在一个月前是说有事去处理，一走就是一个月。昨天才回来，要是据你刚才的说法，老爷子是不可能回那么快的。难道？！他也有你所说的传送门的魔法。”

卡琳伦布一提醒，我懊悔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怎么没想到呢！教会里的人虽然不是巫师，但他们也会一点点的魔法，既然那位大叔会传送门，老爷子也说不定也会这招！我还天真的以为他没有传送点要慢慢的回去呢！

我不确定我的推理对不对，就问：“老爷子昨天是几点回来的？”

“好像是晚上，十点那样，因为第二天有位嘴巴大的骑士和我们聊天时，他说过昨晚十点钟他见到了老爷子慢悠悠的回教堂。我敢打赌，任何秘密在他的嘴里，都会很快说给别人听的。我真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考上骑士团？！我真想在考骑士团的要求上加一点，嘴巴藏不住事的人不准参加考试。”

这个时间和那晚的时间一致，不用怀疑了，老爷子肯定有传送门之类的魔法。

“总而言之，我还是去老爷子那里看看吧！”

我带着成灵就要离开，卡琳伦布才向我问道：“这位冒险家是？！”

成灵害羞的躲在我的背后，我就介绍了一下。“这位是我的义妹，成灵。”

“成灵小姐，我叫卡琳伦布，这两位是查辛封和菲洛，刚走的那位是法法依。”

卡琳伦布，查辛封和菲洛向成灵行了骑士礼。成灵急忙还了礼。我就用扫帚术带着成灵来到了皇宫。

在皇宫的后花园下落下，期间躲避了那些守卫。成灵吃惊的小声喊道：“超玲姐姐！我们这是擅闯皇宫！被抓住是要被关进监狱受苦的！”

“所以我的好妹妹，我们要轻手轻脚的，不要被发现了。”

“好吧！超玲姐姐！你都把法师完成这样了，闯皇宫我觉得也没什么稀奇了。”

成灵哀叹一声，只好妥协的随着我的性。但我不知道老爷子在哪里？这会儿他不可能在家里，皇宫的教堂是要到重要的日子才开放的，所以我只知道，他应该还在皇宫里面，但来后花园的确是我的直觉而已。

就在我们躲在草丛的远处，两个黑影走出了我的视线。那是老爷子和，和法法依？！

老爷子从容端庄，法法依满脸忧虑，他们一路走来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两人走到离我们最近的亭子处坐下，欣赏着池中的水，荷叶，游玩的鱼儿。

这让我不知觉的屏住了呼吸，生怕老爷子会听到我的呼吸一样。法法依顿了好久，才颤颤抖抖的问了句：“老，老爷子！你的左手？……”

“我想那位远方来的旅行者都告诉你了吧！”

法法依惊恐的看着老爷子，慢慢的站起来，一边退出亭子，一边问：“难道说，那是真的？！！”

老爷子用无神的神态盯着法法依。“我的手指断了，是你亲眼所见的，那是堕天使教会的图书馆管理员砍断的，她叫金洛咯？！是的！就是叫金洛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了！”

法法依身子一软，瘫坐下来，她无法相信她所听到的话，也无法相信她看到了老爷子那面无血色的神情。

“不可能的！老爷子是天使女神最崇拜的信仰者！他还说，万物的一切，都是天使女神所孕育的！”

“对！世间万物的一切，都是天使女神所孕育的，包括人的心灵，人的欲望，人的情感，人的痛苦，人的善恶两面，我自然也是天使女神的崇拜者！但，唯独这次，我对女神撒谎了！”

“不！不！不！你不是老爷子！你不是！你到底是谁？！老爷子没你那么坏，他收留过我，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还给了我温暖的家！他是世界上最慈祥的老人，但你没有！你心狠！你对天使女神撒谎了！老爷子他是不会的。”

“呵呵呵呵！”

老爷子露出了阴险的笑声，站起来，慢慢靠近法法依，怀里的那本《圣经》被他压得死死的。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法杖，要是法法依出事了，我好立即出手相救。一旁的成灵也按着那把【天使女神的庇护】，好像猜出了我在想什么似的。

“收留你？确实有过这样的心思，但这只是还你爸的人情罢了。本打算把你扔到学校让你自生自灭的！但你却说要当一名骑士团的技术员？！技术员！我不讨厌一个怀有抱负的人，就如我一样，野心与抱负！我就花了些心绪把你弄进骑士团学院。如果你能在学院完成自己之前的抱负，那倒还好，要是你考不上，我就废了你！！！”

老爷子最后的那句话有如雷电般的响亮，吓得法法依抱头痛哭了起来。

“这下你知道你毕业后我为何与你断了关系了没有？要不是我那孙女喜欢你，我是不会让你踏进我家门的一步，还要强装高兴的样子与你相处。我想，你也是想知道这个的吧？！旅行者！”

他说的最后的那句，是看着我们的方向说的。我知道，他已经发现了我们了。于是我站起来，装作诺无其事的走了上去，成灵在背后紧紧的跟着我。

“啊？！老爷子！这天的天气不错啊？！！”

“是不错！好像今天的天使女神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一样。”

随后他看向成灵问了句：“还带了个帮手来了？！”

“啊？！那是我妹，成灵！没办法的！要是我出了什么事，好有个人帮我嘛！告诉你哦！她是个射手，是能在远距离攻击对方的射手。”

老爷子冷笑了一声，走回亭子坐下，还摆出一个手势让我们过来坐下。于是我们撇下正在哭泣的法法依，坐到了老爷子的对面。

“我想，你们应该有很多的问题要问的吧？！”

“啊？！对！太多了！该问哪个呢！”

“你不用问，我来告诉你吧！德卡兰大教堂的实验室是我一手创出来的！那铁笼关的法怨兽其实是教堂里面牺牲的人的灵魂！我利用他们心中对天使女神的崇拜信仰，骗他们签订了灵魂契约。随后他们的灵魂由我控制，把他们的灵魂引入铁笼里面进行实验。你知道的，人没了灵魂就会死掉，那也不例外！所以教堂里面的人全部都牺牲了。但我的实验出了差错，那些法怨兽不受我的控制了，一个个冲出了大教堂，只有一些没有实验成功的，留在了铁笼里面，也就是你后来看到的那些。”

“等我找到哪里出错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高级怪会频繁的在低级的地区出现，包括教堂出现的法怨兽王，也是我意想不到的！但我不在乎这个，我的实验有进展了。但关于这方面要执行下去，还需要一种仪式。那仪式在一本书里有记载。很显然，西西妖的教会图书馆是没有这本书的。”

“在潜意识里告诉我，东东妖的教会图书馆里面有，恰巧你看到了德卡兰大教堂的实验室，查到了我的跟前，于是我编了一堆的谎话让你替我去东东妖，去那找到那本书！之后的事，就不用我跟你说了吧！”

我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老爷子你到底做这些实验干什么？！”

老爷子冷笑了一下，望向池中看着风景。

“如果我能把握了法怨兽的控制，数量，我就能把天使女神的信仰贯彻到东东妖和南南妖了。从此甘歌拉大陆就恢复了一千多年前的天使女神的信仰！”

“但牺牲的人会更多吧？！”

“那是理所当然的！不管牺牲多少人，我都要完成天使女神的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