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他尿裤子了!

但在刹那间,姬玄漫步走出凉亭,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站在那的公子哥,突然意识到了不一般的危机感,他连忙跪了下来,颤声道:“我什么都没看到,镇南王饶命……镇南王饶命!”

姬玄瞥了他一眼,这时不知从哪出现的风崖,立马认错道:“我明明已经让人守在外面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要把他……”

风崖的未尽之语显然意见。

那公子哥听着已经浑身发抖,他求饶道:“镇南王饶命,我真的不是有意混进来的。”

姬玄一顿,他盯着公子哥看道:“你是跟着景宸郡主一路来的?”

公子哥一惊,然后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真的不是?”姬玄勾唇一笑,“你要知道,我最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撒谎了,你再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回答。”

巨大的压迫力叫公子哥涕泗横流,他立马磕头认错,“镇南王饶命……我是跟着郡主一路来的,我出来透气发现郡主被人领着去什么地方,我心里好奇才一路悄悄跟过来的……”

校考上墨氿大放异彩,如此绝色美人,有才有艺,他出来时见到墨氿那花容月色,便难免心猿意马。

他现在真的是恨不得拍死当时一时鬼迷心窍的自己,偏偏要好奇这个!现在根本就是惹火烧身!

姬玄漂亮的眼睛一眯,“我知道你跟着她来想干什么,收起你心里头那些肮脏的想法,今日在皇宫我不想大开杀戒,但你听清楚了,今日回去就滚出京城,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来帮你的话……”

公子哥咽了咽口水,胆寒地看着姬玄。

姬玄笑着继续道:“就不知道出去的活人,还是尸体了。”

“我现在就走,我现在就走……绝对不会再出现京城!”公子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真的是吓得头皮都发麻,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

突然,一股子骚味弥漫在空气中。

风崖惊讶道:“王爷,他尿裤子了!”

公子哥屈辱地捂住自己的裤裆,可是湿淋淋的衣服怎么捂都是惹一身骚,他被姬玄吓得尿裤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姬玄嫌恶地看了公子哥一眼,对风崖道:“还愣着?现在就拖出去!”

“哦……”风崖努了努嘴,走到那窘迫惊怕的公子哥跟前,叹了口气道:“好好的人,偏偏要见色起意,你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了?惹了王爷,你这辈子不会有好下场了。”

公子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尖声道:“别……别靠近我!”

风崖大咧咧一笑,语气却满是寒意,“那可就容不得你了!”

说罢,便将公子哥整个人拽了起来,朝着某个地方一扔,公子哥摔在地上痛得吱呀叫唤。

风崖道:“把他扔出京城吧。”

“是。”暗处立马有人出现将公子哥拖了下去。

风崖这才对姬玄道:“王爷,这样处理可以了吧?”

姬玄问道:“别废话了,现在离‘画’开考还有多久?”

“应该不久了吧。”风崖回答。

姬玄看也不看风崖,立刻掉头就走。

风崖连忙跟上脚步,喊道:“王爷,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反正就算开考了,这画也得画一炷香的时间呢!”

姬玄扫了风崖一眼,“再废话,你也跟着滚出京城。”

风崖立马闭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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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氿回到校考场的时候,‘画’这门离开考的时间已经不久了。

苏瑜可算是逮着墨氿了,端着一盘子的糕点冲到她旁边,质问道:“你刚干嘛去了?”

“就随便走走。”墨氿道。

苏瑜盯着墨氿的脸瞧了瞧,皱眉道:“你确定?那你脸怎么这么红,还出了这么多汗,你跑哪跟谁打架去了?”

墨氿惊道:“有吗?”

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是有点烫,古怪地回答道:“可能是气的。”

回想起那张妖冶绝美的脸,墨氿又不禁恼起来。

“你跟谁吵架,能吵成这样?”苏瑜还是觉得离谱,继续追问道。

墨氿这会特不耐烦回答苏瑜的话,摆了摆手敷衍道:“好了好了,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苏瑜瞪了墨氿一眼,把一盘糕点塞在她手上,说道:“你最好是没闯祸。这给你专门留的糕点,午宴的时候不知道你跑哪去了,估计也没来得及吃东西吧?这糕点我尝过味道很不错,你应该会喜欢,你赶紧吃点,等会考试还要费心神呢。”

墨氿看了看手上的糕点,立马拿起一块放嘴里,味道的确跟苏瑜说得一样很好吃,她又一连吃了好几块。

苏瑜看着她吃,又问道:“等会考试你行吗?”

墨氿舒展眉头,轻笑道:“考试可能不行,但是恶心人我肯定行。”

“你该不会是还想对镇南王做什么吧?”苏瑜震惊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正好这时,太监的声音响起,“时辰已到,请诸位小姐立马前去席位上作画。”

墨氿拍了拍苏瑜的肩膀,“走了。”似乎生怕被他追问,溜得也是特别快。

苏瑜恼地跺脚,大声喊道:“墨氿!你可千万别胡搞啊!”

可墨氿头也不回,压根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苏瑜更气了。

墨氿去了作画的位置上,等到诸位小姐都已经落座,唯独她一个人站着,显得有些突兀。

底下顿时有人嘲笑,“莫不是根本就不会画吧?”

“少说点话!”立马有人驳斥,随即指了指台上的苏长乐,“长公主在呢!”

刚刚还不屑的人缩起脑袋,不敢再言一句话。

众女开始作画。

墨氿下笔就流畅自如,她早已经想好自己要画什么,便根本不需要思考的时间,她一笔一划都是为了勾勒出那人样貌的轮廓。

大抵是那人的容貌在她眼中过于深刻,墨氿这笔不由自主将其画得惊艳妖冶。

等这画画完,她沉默了一下,猛地将这宣纸抓起来狠狠揉皱,好似把它当成了什么仇人又死死地碾紧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