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在还是要看的，没有内在的人就像是一个透明的空花瓶，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新鲜，但久了之后便会让人感到索然无味了。”
—“怪不得你交过这么多女朋友也无法留住人。”褚清清这是在反讽姜恒就是那个透明的空花瓶。
“对我不要总是这么针锋相对嘛，当年的事我是真的感到抱歉，我也是真心遗憾我们就此错过。”
褚清清一脸无语地看着姜恒，真不知道这家伙为何要摆出深情的模样，真以为我对他还有感情吗？
“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怨恨，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句句不饶人。”
—“我没有怨恨你…”
“哎，既然你不想承认便算了，现在既然做不成伴侣那就当普通同行嘛，现在你掌管着一个科研基金，以后我们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褚清清非常不爽姜恒的作态和深情，看他的表情，听他的话，感觉好像褚清清对他还余情未了一般。最讨厌自我感动的人了，褚清清懒得跟他废话，作势转身离开，褚清清刚刚转身，余光便扫到了不远处的苏衡。
“那我们下次再聊吧。”
此时苏衡正站在褚清清身后两步之遥，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都听到些什么了。
褚清清看向苏衡：“回来啦。”
苏衡大概在姜恒说褚清清肤浅的时候便站在那个地方偷听了，苏衡甚至都跟姜恒对视了。
苏衡乖巧的嗯了一声，然后像个小媳妇一样挪到了褚清清身边，丝毫没有因为姜恒之前说的那些褚清清嫌弃他智商低的话而生气，苏衡的样子被姜恒看在眼里，就觉得生气，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成为女人的背景板呢？
褚清清看了苏衡一眼，又看了姜恒一眼，现在算是明白了，姜恒为什么时隔那么久又来打扰自己。
褚清清问道：“你是不是害怕丢脸呀？”
姜恒笑而不语，不解何意。
褚清清：“因为苏衡的名气，网友会把你的资料也扒出来，你是不是害怕网友说你不如苏衡？害怕网友说我眼瞎当年为什么看上你？”
—“还是说害怕网友说你不如我？”
—“传言中被你抛弃的前女友居然比你有更多的成就，想想就很丢脸对吧？”
“这有什么可丢脸的，你想多了。”
—“是吗？那可能真的是我误会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接受不了女人比男人强的男人。”
—“不过你的成就比我少也很正常，毕竟这些年，你把时间都花在了维持人际关系上面，你是做到了左右逢源了，年纪轻轻就成了工大的教授，但也没有时间科研了，自然成就是比不上我的。”
姜恒瞬间笑不出来了。
褚清清看向姜恒露出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笑不出来了吧？”
褚清清：“很生气吧？那我们就先失陪了，给点空间你怨天尤人，寻找你不如我的各种借口。”
褚清清牵着苏衡的手离开了姜恒的视线范围，爽！
好像是有一口憋了好多年的恶气，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