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程家家规

2人刚要走近大萍的病房外,爸爸程阳却拦住了妈妈王璐瑶的去路!妈妈王璐瑶不解,“干什么?”

爸爸程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离婚协议书分明写了一条,我们彼此不得干涉对方的生活,更不能私下或直接联系对方抚养的子女!如今你居然破天荒地来看望大萍,几个意思啊?”

妈妈王璐瑶沉默了一会儿,辩解道,“程阳,你非要拿离婚协议说事吗?我告诉你,是你妈妈也就是我的前婆婆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大萍快要死啦,希望我这个当妈的能过来看看!你说我能不过来吗?”

爸爸程阳,“你当妈的?可笑?你觉得我们离婚后,大萍还有过妈妈吗?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对大萍不闻不问,现在又何必假惺惺地过来演这么一出戏呢?你不累吗?假面妈妈?”

妈妈王璐瑶被爸爸程阳气得血压飙升,直接把手里的一袋礼物放在了爸爸程阳的手里,“好!你说的都对!这是我给大萍买的她最爱吃的零食,你自己拿进去吧?现在知道她没什么大事,我就不打扰啦!”说完妈妈王璐瑶转身愤然离去!

之后,爸爸程阳冷漠地拎着袋子走到了病房门外,却刚好看到爷爷打开门出来!爷爷连忙拉过爸爸程阳,“你什么时候到的?”

爸爸程阳,“刚到的!爸!大萍现在情况怎么样?”

爷爷,“大萍没什么大事,不过你妈说今天你媳妇也要过来?你看到她了吗?”

爸爸程阳不屑,“刚来了,被我赶走啦!”

爷爷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你说你把大萍妈妈赶走啦,为什么?”

爸爸程阳,“还能为什么?不希望她经常出现在孩子面前,动摇孩子的想法,打扰我们的生活!”

爷爷气得直接挥拳捶打爸爸程阳的背部,“混账东西,你还不去把人给我追回来!她是我们请来的客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快去!”

爸爸程阳疼得直抽气,但愣是坚持站在原地,“爸,我跟你说过了,我和她王璐瑶离婚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有瓜葛啦!你和妈就不要白费力气啦!”

爷爷狠狠地瞪着爸爸程阳,“你这个王八蛋,我们程家的列祖列宗都要为你蒙羞!看看你干的好事,好好的四口之家都被你拆散啦!”

爸爸程阳,“爸,我随便你怎么骂?但覆水难收,我和王璐瑶是不会再有可能啦!大家互不打扰就是最好的选择!你和妈最好也要有一个觉悟!不要没事去打搅人家!”

爷爷怒不可遏,“混账东西,她是你闺女的亲妈,这是你说没关系就没有关系的!你还记得我们程家的家规是什么吗?”

爸爸程阳有些悲催地哀嚎,“爸,现在都什么时代啦?你非要拿着那些个老古董来教训我,合适吗?”

爷爷,“合适!再合适不过!你忘了,那我就再给你说一遍!我们程家的家规只有一条,任何时候程家人都必须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爸爸程阳,“我做到啦!”

爷爷,“那你闺女呢?她们要怎么做到?”

爸爸程阳一时词穷,“这,这我倒是没有考虑过?”

爷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啊,你啊!少时夫妻老来伴,你们闹成这样,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爸爸程阳倔强地表示,“我为什么要后悔?这天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爷爷气得说不出话来,直接拂袖而去。

爸爸程阳看到爷爷走远后,才轻轻地打开了大萍的病房门,大萍和小萍在玩手上的皮筋游戏,大萍听到门响后,一抬头就看到了爸爸,兴奋无比地喊,“爸爸,爸爸,你过来看我啦?”

爸爸支支吾吾地说,“嗯!你还好吧?”

一旁的小萍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她日思夜想的爸爸,长得人高马大,身材魁梧,只是有些清瘦!看向小萍的瞬间有些错愕,小萍大胆地喊了一声,“爸爸!”

爸爸本能地敷衍了一句,“嗯!是小萍吧?”

小萍点点头,“嗯嗯!”

爸爸看向大萍的挂水瓶已经快要见底啦,连忙出去叫护士,“你这挂水瓶要见底啦,我去叫一下护士过来换瓶子!”随后将一袋零食扔给了大萍!

大萍以为是爸爸买给她的,很是开心地打开袋子,里面居然装着不少东西,有薯片、香蕉、营养快线、还有妙芙蛋糕和葡萄干等各种各样的小零食,大萍看着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顿时心花怒放,老爸实在是太懂自己的心思啦!哪像爷爷只会买一斤没人想吃的水果糖来打发她们?

大萍好心地将袋子递给了小萍,让她选几样自己喜欢的随便拿!小萍不客气地翻找起来,一不小心就翻到了一个妈妈经常折给她玩的纸飞机!小萍爱不释手地拿着纸飞机,喃喃自语,“妈妈,妈妈,是妈妈啊!”

大萍不解,“妈妈,怎么可能是妈妈?这是我爸爸买的?”

这时爸爸带着一个护士回来,听到大小萍的争论,不忍心欺骗她们,直言,“没错,这是你们妈妈带过来给我,让我拿给你们的!”

大萍惊愕,“妈妈,妈妈过来看我啦?她为什么不进来呢?她人呢?”

爸爸不禁撒谎,“她学校里还有事情,听说大萍没什么大事后,就直接走啦!”

听闻此事的小萍,立刻不受控制慌慌张张地向着医院大门的方向跑去,一路哭喊着,“妈妈,妈妈,妈妈……”

大萍也想去追回妈妈,奈何正在挂水中!不得不唉声叹气,“妈妈为什么不进来看看我再走呢?”

去上完厕所的爷爷看到了跑得踉踉跄跄的小萍,只得跟在后面,只见小萍哭喊着跑到了医院大门外,看着门外一望无际的马路和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撕心裂肺地哭喊,“妈妈,妈妈,妈妈……”

有路人不无关切地询问,“这孩子怎么啦?是走丢了吗?怎么哭成这样啊?”

这时爷爷走出来强行将小萍抱回了病房,小萍依旧止不住地哭泣!爷爷在一旁唉声叹气,“这真是作孽啦!”

大萍将小萍紧紧地抱在怀里,努力地安慰,“小萍,不哭不哭,妈妈下次还会再来看我们的!”

爸爸无助地咳嗽了一声,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地走到窗户边,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地抽了起来。

小萍匍匐在大萍怀里哭的甚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