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琴酒的反常

接着红玉给琴酒把了脉,然后翻看了他的眼皮,再按了一下他的胸腹。

白苏见红玉此时的举动,心有点惊跳了起来,琴酒还从来没有让陌生的人这么近他的身的!

没事,红玉是自己人,而红玉只是在帮琴酒找出问题所在而已。

红玉停止了检查,白苏就问到:“怎么样?”

红玉皱着眉说到:“他体内有蛊。”

白苏惊呼到:“有蛊?!”

白苏喊出来的声音有点大,躺在床上的小娃娃动了一下。

白苏在确定小娃娃没有醒过来后,小声的对红玉说到:“在这里怎么还有那种东西?他应该不会接触到这些东西才是,有什么办法让他清醒过来吗?”

红玉说到:“夫人,我想试试我想到的办法,还请夫人同意。”

白苏见有办法,急忙问道:“什么办法?只要能救他我都同意的。”

红玉犹豫了,“夫人,可能需要一些童子血,所以……”

白苏听明白了,此时能拿到的童子血也只有小娃娃的血了。

白苏答应到:“可以,但不能要的太多了。”

红玉说到:“夫人,不会要很多,那我下去拿些东西上来,还请夫人再等等。”

白苏点头默许后,红玉走出了卧室。

而此时,白苏也想着:琴酒的这个模样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而他好像对着自己的时候才发作的!目的呢?是她还是小娃娃?

红玉很快回来了,手里端了个碗,还拿了一把水果刀和一根蜡烛,而在碗里还有一块生猪肉在里面躺着。

红玉把蜡烛点上后,把水果刀在火苗上烤了一下,然后对白苏说到。

“夫人,请你抱起小公子,在他哭的时候哄住他,引蛊是不能有其他动静打扰的。”

白苏点点头,又把小娃娃抱起来,哄着他的一瞬间,让红玉划开了他的一个手指,滴了一些血在碗里的生猪肉上。

白苏在小娃娃因为疼痛要哭起来的时候,按住他的伤口给他止血,并哄着他。

“别哭了,别哭了,妈妈在,是不是弄疼你了?妈妈抱,乖,很快就不疼了,快睡,小孩子不好好睡觉是长不高的哦。”

小娃娃因为白苏抱着他,还哄他,就很快的止住了哭声,但此时已经睁着挂着泪珠的眼睛看着白苏。

白苏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继续哄着他入睡。

红玉这边,也在琴酒的手腕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把那滴了小娃娃鲜血的生猪肉放到了琴酒手腕的伤口处。

没一会,琴酒的胸腹部内有东西在蠕动,白苏看得毛骨悚然,他的身体里怎么有活物这种东西的?

白苏见小娃娃还是睁着眼睛,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轻轻的拍着哄他入睡,而小娃娃也慢慢的合上了眼。

红玉这边耐心的等待着伤口处的动静,而在琴酒体内移动的活物,慢慢的从胸腹部向肩上,手臂移动着。

十几分钟的时间,在伤口处有东西冒了出来,先是触须接着是头,然后是整个虫身。

完全爬出来后,像一条毛毛虫,它爬到那块生猪肉上就不动了。

红玉指尖引着她体内的火,把生猪肉上的蛊虫烧成了灰烬。

而琴酒是在闻到了一股恶臭清醒过来的。

在他察觉有陌生女人靠近他,要有动作前,白苏急忙用脚踢了一下他,让他别动。

在红玉又要把一次脉,琴酒要抗拒红玉的触碰时,白苏又踢了他一脚,警告他别乱动。

红玉给他把了脉后,起身向白苏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了,就拿起刚才带入卧室的东西离开了。

白苏见琴酒清醒了,就安心的把小娃娃放到了床上,检查了一下小娃娃已经血凝固的手指,只要不碰水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然后才跟琴酒小声说到:“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吗?来时是清醒的?还是来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记得吗?如果我不及时阻止,你可能就要弄死我们母子了。

刚才你都没了意识,你想想是不是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人了?

在我受惊的心没恢复前,你最近就不要来打扰我们母子了。”

琴酒说了句“我会查的”,就拿起了他的衣物进了沐浴间。

白苏也躺到了床上,感受着小腹的坠痛,可恶,肯定是琴酒太用力了,自己肯定是撕裂了!

琴酒从浴室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了,白苏看着他离开了卧室。

在一楼,琴酒被作为小娃娃监护人的女人拦住了。

琴酒凝视着这个刚才近了他身的女人,虽然她的行为是得到了Hennessy的默许。

但,能近距离触碰他的人早就被坟草都有他腰那么高了,除了在楼上的那个女人除外。

红玉说了:“你差点害了夫人,虽然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但,预防万一,我还是很想弄清楚,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不是夫人和孩子。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用我的办法来查明真相,这是最快的办法,你要试试吗?你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琴酒保持着沉默,没有言语。

红玉见他没有拒绝,就当他同意了,就缓步走向琴酒,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点在琴酒的额前,指尖下散发着光芒。

而琴酒也清楚的看到了耀眼四射的光芒,心里疑惑着,但又随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施展,回放着他脑袋里的记忆。

琴酒怕红玉查探到了他脑海深处的东西,努力的阻挡着试探读取。

而红玉并没有查探隐私的样子,只是查了与这次事件有关的记忆片段,并且还让他意识清醒的知道她看了些什么。

红玉得到了想知道的,就让琴酒可以离开了。

琴酒在红玉上楼后,打开这所房子的大门出去了。

心里同时想着,和Hennessy待在一起的人总是一些奇怪的人,而这些人都很危险!

不过,也免了他像无头苍蝇一样毫无头绪的查着,既然敢阴他就要付出代价,不管是谁。

白苏就问:如果是那位先生下的毒手,你也要让他付出代价吗?你要站在我们母子这边了吗?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给出了很长的一顿沉默,有要在那位先生和Hennessy之间做选择的选择题吗?

红玉回到二楼,给白苏回复着:“是一个女人把放了蛊的酒端给他喝了,那个蛊从哪里来的就不知道了。”

白苏听了红玉对那个女人的描述,就已经知道是苦艾酒了,就没让红玉探查下去。

表示她知道了,我们就不用多管,琴酒会处理好的。

但,如果碰到苦艾酒,还是要和她好好打招呼的!

红玉出去后,白苏看了一眼已经入睡的小娃娃,挨着他躺了下来。

儿子,如果到时候有人对我们母子出手了,跟妈妈走好不好?

又过了几天,琴酒又一直没有回来过了。

房子里只有小娃娃的欢声笑语,虽然小娃娃发现他的手指被划伤了,也哭了一阵子,但后来随着伤口的愈合,也慢慢的淡忘了那晚的疼痛。

红玉日常待在房子里陪小娃娃玩,偶尔过来给白苏打下手做饭。

但做出来的食物,以小娃娃的标准,吃了一口就吐了,拒绝再吃第二口。

真白苏就说到:“你儿子的嘴巴很叼,像琴酒!

而红玉:她还是没做好吗?她怎么没有做饭的天赋?果然还是夫人聪明点!

晚上洗澡的时候,白苏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隐约的猜测着,她这是又有了吧?

真白苏听到了白苏的心声,算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然后说到:“你已经推迟十天没有来月经了,你很可能又怀孕了!”

白苏“……”她又怀孕了吗?果然让她言中了,太频繁会闹出人命的!

她是不是得找个理由又失踪段日子,把孩子生下来了再说?

真白苏警告到:“你别闹了,组织绝对不允许你再次玩失踪躲起来的!”

白苏“……”孩子我要生下来!

五月的时候,天气热了起来,小娃娃也迷上了玩水。

每天中午出了汗就嚷着要洗澡,还要放很多的水在里面游泳。

晚上又要来一次玩水,趴在充气圈上玩着他的小黄鸭。

在充气圈里的水,被他搅得整个浴室哪里都是。

最后,白苏在水温凉了下来后,不得不把他捞起来,哄他下次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