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正式到组织报道

第二天,白苏早早的起来准备着早餐。从韭菜,鸡蛋,包菜丝,粉条等准备的食材来看,白苏这是要做面饼。

此时白苏正和着面,打算做五香味的面饼。

把已经半熟的面团擀成大小厚度一样的面皮,再舀了一勺满满的馅搓圆压成面饼,摆在了烤盘上。

最后又在面饼的两面都刷了一点植物油,才放进烤箱烤的。而且还在烤箱里放了一碗水,防止烤出来的面饼干裂露馅出来。

调好烘烤时间后,白苏趁面饼还在烤箱里烤着,就边清洁着刚用过的厨房。

烤箱提示灯亮了之后,白苏心急的戴上高温手套,把烤好的面饼从烤箱里取了出来。

然后立马摘掉高温手套,拿了一双筷子夹起一个面饼,顾不得还烫嘴,咬了一口囫囵的咀嚼着。

白苏试吃了一口,觉得还行,皮没有老,馅料也熟了,咸淡又刚刚好。

真白苏:“呐,我已经很久没吃食物了,没想到你做的东北菜系这么好!”

白苏:“继续饿着吧,不会死人的。你才饿多久啊!我可是饿了几千年的了!”

真白苏:“你到底几岁了?”

这时,门铃响了,白苏知道应该是基安蒂和科恩来了。

没有回答真白苏的问题,而是摘下围裙去开门了。

领着基安蒂和科恩到厨房:“早餐已经做好了,等包装好了,你们就可以拿着吃了。”

基安蒂在厨房东瞧西瞧的,“做了什么好吃的?”

白苏指了一下烤盘里的面饼:“是这个,以前还没吃过吧?你们两个有不适合吃韭菜的吗?”

基安蒂摇摇头拿起一个面饼就吃了起来。

白苏急忙问到:“怎么样?好吃吗?不过,你好像还没洗手,用这个抓着吃吧。”

说着白苏递了一把一次性手套给基安蒂,然后取来一个吸油纸袋把面饼装了起来。

这边,科恩也照着基安蒂的方式抓起一个面饼也吃了起来。

白苏见差不多装满一袋了,开口询问着:“你们觉得味道如何?”

基安蒂和科恩两人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没法说话,只好不停的点头表示好吃。

白苏把装好的面饼递给了他们,还倒了几杯刚才新鲜破壁出来的甜豆浆递给他们。

“别噎着,来,这还有豆浆。这个面饼放凉了口感就不好了,所以要趁热吃。如果你们吃不完的话,可以‘分着吃’。”

基安蒂和科恩没有Q到白苏的点,这样说到:“我们会吃完的,你放心吧!”

然后,基安蒂和科恩他们就一人提着一袋面饼,一人拿了好几杯豆浆出去了。

白苏目送他们离开后,快速的把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完,就进了沐浴间。

她要洗去身上一早沾染的油烟味,再换套好看点的衣服要出门了。

今天,朗姆让她去组织里报道,让组织的其他成员认识认识她。

白苏的确很用心的打扮了一番,穿了一条露肩及膝的塑身的黑色高档连衣裙,脚踩着五公分的黑色高跟鞋,这么下来,白苏都有1米75了。

再把蓬松的奶茶色卷发梳理了一遍,从中间胡乱分披到两边散在脑后。

接着还化了个淡妆,粉色系的眼影扫在眼角处由淡到浓熏染着。本来挺直的鼻子打了点高光,鼻头冒着光芒。薄薄的嘴唇上擦了正红色的口红,再来喷了点淡淡的优雅香水。

OK,可以出门了。在房子外面,那两个负责监视白苏的保镖早已发动着车子在那里等着了。

而在见到盛装打扮过的白苏上了车后,居然忘了要开车,实在是被白苏的美貌惊艳到了。

白苏没有不悦,只是提醒道:“还不走吗?我倒是无所谓了,你们可就不好交代了。”

然后那两个人在白苏的提醒下终于发动了车子,向组织的基地开去。

白苏看着窗外移动的建筑物,她马上就要见到琴酒了!

说着,在想到琴酒后,白苏的眼睛贼亮贼亮的,嘴角微微弯起,魅惑的笑了。

前面的那两个保镖在见到白苏嘴角的笑意时,车内顿时响起了咽口水的声音。

真白苏:“你故意打扮的!”

白苏:“因为要见琴酒,我总要换一件好点的衣服嘛。”

不知开了多久,车子是在一个破旧的仓库前停下来的。

白苏:“这就到了?”

真白苏:“不要小看了这种破旧的仓库,那些帮派就是喜欢选这样的地方做聚集点。外表虽然简陋了点,但内里别有乾坤。”

有一位保镖下车替白苏打开了车门,请她下车。

随后,白苏就跟着这两位保镖走进了那个破旧的仓库。

在破旧的仓库里,白苏看到了琴酒的车,心里惊呼到:“是琴酒的车!他也在这里!”

另外还有基安蒂的玛莎蒂和波本的白色跑车。

真白苏:“别那么激动,不要总是自己贴上去,琴酒肯定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和他有关系的!”

白苏:“我知道了。”

走过破旧仓库的后方是一条昏暗的通道。

在通道里逆着光根本看不清来人,而白苏的高跟鞋声在这空旷的通道里回传着特有的‘嘚嘚’声。

此时,在通道后面的吧台休息的众位组织成员们都听到了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同时心里肯定是个女人。

然后众位组织成员都望向了声源处,猜测着到底是谁来了?这么嚣张!

而基安蒂作为积极的八卦分子,拉着科恩守在了通道的出口处,打算要第一眼确认到底是谁这么嚣张的样子。

在这个休息用的吧台里,波本正在吧台里充当着调酒师,手里擦拭着空酒杯。

而苦艾酒则靠在了通往更里面的那条通道边上。

至于琴酒和伏特加则坐在某张桌子上,两人面前各自放了一杯已经喝了一半的鸡尾酒。

伏特加就问琴酒:“大哥,是谁?”

琴酒没有回答伏特加的问题,但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朗姆都已经回到日本了,那个女人没理由还留在外面。而基尔是不会干那么引人注意的事来的,况且她有任务出去了。

近了,通道口被从外面进来的人影挡住了所有的光线。然后有两个人走出来又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道来。不是这两个人,他们是男的,并没有穿高跟鞋!

这时,白苏逆着光踩着高跟鞋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内。而众人离通道口有点远,没有看清白苏的长相,只是看得出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

此时的白苏正双手环着自己的腰,有一只手还提了一个黑色的小提包。站在通道口打量着吧台里坐着的这些组织成员们!

而离通道口比较近的基安蒂则跑过去挽住了白苏:“你怎么不说你要来,早上直接搭我的车就好了!”

白苏领了基安蒂的好意:“因为,我觉得这样的出场方式比较适合我。”

基安蒂先是豆豆眼,接着说到:“喂喂喂,你这样好吗?”

白苏没有说不好,直接又问到:“朗姆在吗?”

基安蒂又被白苏的这个问题惊到了:“你怎么一来就给我炸翻了!组织里的人都不敢提那位,你刚来就不要打听了。”

白苏微微一笑:“没人提吗?以后会被人提起的。你只要告诉我,他到底在不在这里就行了。”

基安蒂:“那位行踪隐秘,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带你去他的办公室看看。”

白苏:“谢谢了,那请你带路吧。”

这边,伏特加又问了琴酒一句:“大哥,好像是基安蒂认识的人,到底是谁?”

琴酒“……”连他都不知道基安蒂是什么时候认识那个女人的!

苦艾酒皱着眉隐隐有些猜测。在白苏完全走入众人的视线时,都被白苏的美貌惊艳到了。

而琴酒则思索着这个女人那双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美瞳?

伏特加在见到白苏的面容后,话都说不直了:“大……大哥,是个美人!”

琴酒瞪了伏特加一眼:“又不是没见过。”

可惜伏特加已经想不起来,在M国和他对打过的白苏了。

波本这边在见到白苏后,立马想起了那个在伊豆找过自己打网球的女人。虽然眼睛不一样了,但就是那个女人了!她也是组织里的人,她当时是为什么接近自己的?

在波本狐疑白苏的身份时,苦艾酒站直了身体,肯定的说到:“是Hennessy!”

白苏也早就注意到站在另一条通道前的苦艾酒了,径直向她走去,在她面前停下感叹到:“是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苦艾酒神秘的笑了,“那么久没你的消息,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白苏轻笑到:“呵,也许我的命比较硬,老天都不收,让你失望了。”

白苏说完,然后凑到了苦艾酒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个单词“Angel。”

白苏是听了真白苏提过的,苦艾酒很在意的一个词。

果然,苦艾酒在听了这个词后,表情是震惊的,虽然很快恢复了平静,“Hennessy变得不一样了呢。”

白苏没有继续和她纠缠,跟着基安蒂走进了通道内。找到写着‘RUM’的办公室,门也不敲的就打开门进去了。

而被门挡在外面的基安蒂则脑门一滴冷汗落了下来:“喂,这样可以吗?”

白苏不知道基安蒂此时的惊慌,打量了一圈这个办公室,里面除了一套摆在正中间的办公桌椅,其他什么也没有。

白苏把包放在桌子上,双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咬着牙喊道:“朗姆!”

这时,房间内飘出无数系统编码的自带光源符号,把昏暗的办公室照亮了起来。

而朗姆特有的机械化声音传了出来:“Hennessy!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谁给你的胆这么跟我说话的?”

在门外还没有走的基安蒂,在听到啪的一声后,竟鬼使神差的贴在了门上偷听着里面的情况。

此时白苏用英语控诉着:“在Z国有一块写了我名字的地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我在那里还有一块地的事?而且还是那个地方!组织是不是瞒着我一些事情了?而组织在那块地皮上都做了什么!是打算用我的名字背锅吗?”

白苏吼完得不到朗姆的回应,又用韩文哭诉到:“我,感觉糟糕透了,工资不高,还要做那么多事,还要背黑锅。受了伤也没人管,被丢在外面自生自灭。还不给医疗费,害得我欠了高额巨债,还要被债主催债。组织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可以给我涨工资了?我……”

在白苏还要发牢骚时,朗姆果断的关闭了系统,室内又恢复了一片昏暗。

白苏“……”溜得这么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吗?

真白苏:“是那个剧本的后续?”

白苏:“嗯。”

门外,发现里面突然没有了动静的,正要换个位置继续听得更仔细的基安蒂,被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苦艾酒吓了一跳。

苦艾酒就问:“你趴在这里干什么?”

基安蒂顶了回去:“不要你这个女人管!”

忽然,里面又传出了巨大的声响,苦艾酒也侧着耳朵听着。

里面其实是白苏在摔桌椅解气的声音,也不负所望,那套桌椅被白苏摔得七八烂。

白苏缓和了一下气息,捡起地上的包包取出一面小镜子,照着打理了一下有点乱的发丝,又恢复从容的微笑打开办公室的门出去了。

只见基安蒂和苦艾酒正纠结的站在门外。

白苏微笑的问到:“有事?朗姆不在,那我先走了。”

基安蒂通过门缝看见了里面碎了一地的木板,问白苏:“里面发生了什么吗?”

白苏微微苦恼道:“也没什么,只是这桌椅太脆弱了,我稍微碰一下它就坏了。”